“若這瘤子不取出來,最多一年,瘤子會越長越大壓迫器官,如今夫人體內疼痛,行走難安了吧,這就是壓迫器官的結果!”神醫捋着鬍子,嘆了口氣!
沈枝意想要上去細問怎麼個開膛破肚法,婦人丈夫卻鬧起來了:“甚麼狗屁神醫,你這不是要我婆娘命嗎?”
沈枝意也想知道這個年代開膛破肚如何能活?便湊近了幾分,想要去聽那神醫說些甚麼。
那婦人也是嚇得嘴脣發白:“官人,我不治了,我不治了!帶我回去,哪怕只能與你相守一年,我也於願足矣。”
神醫捋着假鬍鬚嘆氣:“若我師傅還在,或許還有救,可如今要我開刀取出瘤子,我也是做不到的,只是提出一個方法,如今也只能開些止疼藥,讓你夫人少受幾日痛苦。”
就算他的真實容貌匿於鬍子之下,也仍然能瞧出他悲天憫人的表情。
沈枝意大爲失望,她以爲這年代就有人敢開刀做手術了,結果也只是提出了一個理論。
漢子一聽痛哭不已:“我離了你如何能活?求醫無用,難道閻王爺真要收了你去。”八尺高的莊稼大漢,竟當場痛哭不能自已!
情深至此,當真令人唏噓。
沈枝意站了出來:“我能治,不知你能給我甚麼報酬?”
漢子一聽,眼淚止住,連忙從身上掏出一堆碎錢,有銅板有銀子,當真少的可憐:“這些夠嗎?”
“藥錢都不夠的。”沈枝意擺了擺手,作勢要走。
“我這有!”果然,那神醫目光炯炯的從懷中掏出一枚金錠子,放在桌上,但眼神中卻帶着幾分懷疑:“你能開刀?”
“瘤子而已,何須開刀?我開上幾副藥下去,那瘤子就能在體內化了!然後從身體裏排出去,再喫幾副藥,調養一下身子就沒事了!”沈枝意走過去,抬手想摸摸婦人的肚子,如果不是硬如磐石,這個方法就有效。
婦人警惕的朝後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