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幫弟弟解決賭債,裴織甘願做了梁寂三年的白月光替身,她在他的溫柔中沉淪,漸漸有了留在他身邊的心思。
直到那一天,他的白月光回國,梁寂只留下一句冷冷的:
“我們到此爲止吧。”
裴織這才意識到,自己從前不切實際的幻想有多愚蠢,她收起那顆縫縫補補破碎的心,決心離開他。
可直到她抽身離開,梁寂才意識到這個女人在心裏的重要。
他死死將裴織抵在牆角,眼底猩紅:“這一次,別想再從我身邊逃開!”
裴織被抵在臥室門房上的時候,口袋裏的手機接連不斷的震動着,她下意識想要去摸,手腕卻被男人的掌心擋住。
“別壞了興致。”
然而這時。
電話再次響起。
是梁寂的。
梁寂幽深黑暗、染了欲色的眉眼像被灌了清水般,瞬間清明冷淡下來。
遲疑了兩秒,男人接起。
沒避諱她。
裴織臉頰上滿是紅暈,直到手機那端傳出女人的聲音--
“阿寂,如果我回來,你會不高興嗎?”
女音清脆,在過分安靜到只有兩人呼吸的房間裏顯得異常清晰。
裴織一瞬清明。
是她沒聽過的聲音,可她不受控制的想起梁寂的那位白月光。
他對別人,哪怕是她,都不曾有過這種耐心與溫和。
滾熱的胸口如墜冰窖,裴織眼裏的情慾瞬時褪去,眼裏清清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