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殷殷只當沒注意到他的心虛,說道,“王爺,臣女有幾句話想問您,此事關乎臣女的清白,楚家的未來,甚至是王爺的前途,還請王爺務必慎重,如實回答。”
白生墨顯然猜到甚麼,不動聲色的點頭,“殷姑娘但問無妨。”
楚殷殷看着他,平靜的問,“有人說,王爺與臣女兩情相悅,可有此事?”
白生墨失笑,否認的很快,“本王與殷姑娘只有一面之緣,談何兩情相悅。”
上輩子他們兩個的來往,都是私下的,除了親近之人,旁人並不知道。
雖然早猜到他會這麼回答,但他還真是沒讓她失望。
楚殷殷跟着笑,眉目卻染着寒霜,“既然只有一面之緣,那麼王爺斷不會做出與我私奔之事。”
“荒謬!我與殷姑娘清清白白,且殷姑娘已指婚給瑞王,我便是稱您一聲皇嫂都不爲過,本王向來遵循倫理,又怎會做出這種丟人現眼之事!究竟是誰在胡亂造謠,本王定要撕了她的嘴!”
楚殷殷雙手環胸,滿身的血污讓她看起來肅殺可怖。
她看向驚愕的楚霜霜,幽幽的道,“她就在那兒,王爺可得好好教訓她,讓她長長記性。”
白生墨連看都沒看楚霜霜,陰沉着臉下令,“松醇,掌嘴!”
楚霜霜知道大勢已去,大哭着跪倒在地,“爹爹!女兒錯了!王爺!饒了我吧!臣女真錯了!”
楚風騎狠狠甩開她。
楚霜霜只能去求楚殷殷,“阿姐…阿姐我錯了!”
楚殷殷一腳踹過去,居高臨下惡聲道,“自你十歲進府,我自問待你問心無愧,爹孃也將你視同己出,而你不僅不知感恩,今日所爲,反而想把我害死,好取代我,一個卑賤的養女,穿金戴銀的時間久了,便以爲自己能夠以假亂真嗎?你還真是癡心妄想,白日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