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趙輕丹就冷笑着看着她吩咐道:“夏嬤嬤,不如這樣吧,你與本宮一起將衣袖撩起來,露出小臂,看看誰的手臂上有貓爪撓出的痕跡,讓王爺來判斷誰纔是傷了靈兒的人,如何?”
“王妃!女人家的手臂豈能隨意給人看,王妃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不怕有失體統,被人詬病不檢點嗎!”
趙輕丹彷彿聽了個天大的笑話,厲色逼問:“這裏唯一的男子便是本宮的夫君,既然本宮和王爺是夫妻,給丈夫看一眼手臂有何不可,竟被你說成不檢點?那側妃在塌上侍候王爺就寢時,到了你嘴裏豈非成了穢亂王府?”
“至於你,既是被主人家買回來的老僕,連命都該歸屬王府,本宮要看一眼你的手臂還委屈你了?你算甚麼東西!”
沈秋月聽到她的質問,羞得幾乎抬不起頭了。
她無力地靠着慕容霽,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趙輕丹,你別太過分了!”慕容霽眉眼如劍,凌厲地看着她,眸中充滿警告。
她卻毫不在意地勾了勾嘴角:“今天夏嬤嬤的手臂,我是看定了。若是她手臂甚麼都沒有,我便認了這傷貓之罪,也在腳上劃一刀口子當是向靈兒賠罪了。可若是夏嬤嬤手臂有撓痕,又該如何?”
不等慕容霽發話,夏嬤嬤撲通一聲往地上一跪。
她自知瞞不住,主動擼起袖子。
在左臂的確有一出通紅的撓痕,顯然是靈兒抓的。
慕容霽眸光一黯,就聽夏嬤嬤哭啼道:“王爺,靈兒是撓了老奴沒錯,可那是因爲老奴替它清洗傷口,它覺得痛了纔不小心撓的,但老奴以性命擔保,靈兒的傷口卻非老奴所爲。”
“太可笑了,你這賤奴的意思是,清洗傷口的疼痛比用刀劃出這麼一道血口的疼痛更甚,所以它才撓了你沒有撓本宮是嗎?”
趙輕丹抬手抖了抖,露出兩節雪白通透的小臂。
慕容霽看了一眼,有些不自然地錯開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