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燕王府世子性情乖戾,不顧倫理,侵佔弟媳。現代法醫魏紫穿越而來,悲催成了這位“被侵佔的前任弟媳”。世子紅脣微勾,笑容妖冶:“想在我房中留宿嗎?”魏紫斷然拒絕:“不想!”世子桃花眼灩灩:“好,那我去你房中留宿。”
風澹淵意味深長地看着她。
魏紫將針用火消着毒,重複他的話:“我只有一個時辰的時間,我很清楚。”
風澹淵當然不可能自己動手除褲,最後只能是風宿動手。
當全身赤(chi)裸的風澹淵躺在牀上後,魏紫便心無旁鷲地下針了。
風澹淵盯着魏紫的臉,想從她的平靜無瀾裏,看到驚訝、意外、害羞、惶恐之類的表情,可惜甚麼都沒有。
這個樣子,他並不陌生。月神醫治病時,也是這般。
如果先前還有懷疑,那現在他幾乎已經肯定:此時此刻的魏紫,沒有任何僞裝。
她說她沒想害他,難不成那個圈套裏,她真只是一顆甚麼都不知道的棋子?
正想着,陡然間他身子一輕,全身翻滾的氣血,彷彿找到了出路,有秩序地順着血管流動;被擠壓得幾乎炸開的血管,也因此鬆懈了下來。
風澹淵看魏紫的眼神頓時不可思議起來。
才短短几針,他就沒那麼難受了,這連月神醫都做不到的。
她的醫術,着實了得!
這個女人,他越來越有興趣了。
魏紫施完最後一根針,累得眼前又開始發黑,差點一頭栽倒在風澹淵的身上。
虧得風宿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將一股綿綿的內力輸入她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