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
後院的柵欄中,兩隻大公雞領着一羣母雞,七八隻小雞仔悠閒地在地上找着蟲子,一旁的豬圈中,還有兩頭哼哼唧唧的大黑豬。
“我要一隻公雞,六隻母雞,一頭豬。”
花吟看着雞圈和豬圈開口道。
“你說甚麼?”崔桂蘭粗聲粗氣地喊道,看了眼雞圈,而後看向了花吟,怒氣衝衝地開口:“這是我養的雞,我憑甚麼給你,一共就養了兩頭,一頭還要上交,你拿走了,我拿甚麼交?”
花吟看了眼豬圈裏面的兩頭大黑豬,蹙了蹙眉。
她出生在九零年代,以目前她對這個年代短暫的認知,現在應該是交公糧,掙工分的年代,在這個年代常聽到的一詞語叫做“投機倒把”,家戶戶可以養豬,但要有一頭要上交。
“那行......”
“賤蹄子,你偷人懷了野種,還不快和那個野種一起滾出我家,還想要雞和豬,你做夢。”
花吟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抱着一堆衣服走過來的少女打斷,看了眼姒錦,謝冬生將手中的衣服直接朝着花吟扔了過去。
“你快去給我和秋生把衣服洗了,我明天下午還等着穿。”
花吟後退了一步,一堆衣服就會這麼落在了地上,有少女的外套,襯衣,長褲,襪子,鞋,還有青年的襯衣,線衣,褲子,襪子,膠鞋,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花色內褲,一個黑色內褲。
“賤蹄子,你怎麼敢?”
看到自己的衣服掉在了地上,謝冬生直接上前,抬手就朝着花吟打了過去。
花吟抬手猛地攥住少女細小的手腕,一雙眼眸冷到了極致,“我有甚麼不敢的,我被綁在大樹上,被全村人喊着燒死的時候,被喊着浸豬籠的時候,我早就已經死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