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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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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初春的天氣,透着絲絲涼意。

村東頭的大樹下,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女用麻繩被捆綁在樹幹上,女孩垂着頭,兩個髒亂不堪的麻花辮從兩側垂下遮着面容,一件單薄的碎花襯衣裹着女子瘦弱的身體,只是讓人意外的是,少女凸起的肚子。

“我老謝家也不知道造了甚麼孽,竟然娶了這麼個婆娘,這可讓我怎麼跟死去的景行娘交代!”

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婦女坐在地上,一邊哭喊着,一邊拍着大.腿。

在大樹四周,圍滿了人羣,衆人目光紛紛聚集在大樹下,臉上均是鄙視神情,紛紛指指點點,還有幾個老一點的婦女,更是朝着綁在樹上的少女吐着口水,嘴裏絮絮叨叨地罵着。

還有幾個七八歲的孩子,撿起地上的石子朝着少女身上丟着。

一旁的石磨上,蹲着一箇中年男子,男子滿臉憂鬱,手上拿着菸斗靜靜抽着。

“謝家嫂子,你確定花吟肚子裏的孩子不是景行的種?”

一個男子站在一旁,嚴肅地問道。

“這還要確定?”

婦女止住了哭聲,怒氣橫生地抬手指向大樹下,“你們看看,那肚子可都四個多月了,這都快要顯懷了,可我們大家都知道景行去了廠裏已經大半年沒有回來了,這孩子還能是景行的種?”

衆人再次看向了樹下的少女,目光定格在少女的肚子上。

這別說是已經生過娃的婦女,婆子,就是剛結婚的小媳婦,沒家人的姑娘,也看得出來,少女那凸起的肚子不正常,這可不就是懷了娃了嗎?可謝景行已經多半年沒有回過家了。

“哎呦!”

一聲很輕很輕的呻.吟聲從在大樹下響起。

連續做了二十七個小時手術的花吟,此刻覺得她哪哪都疼,尤其是臉,跟被別人打了百十來個巴掌似得,透着一股灼熱的刺痛,嘴裏還帶着一股令人作嘔的腥甜,她全身痠麻,僵硬。

睡落枕了?

花吟活動了下脖子,緩緩睜開了眼眸。

溫熱的太陽,圍觀的人羣,打着補丁的衣衫,譏諷嫌惡的目光,向她丟着小石子的孩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婦女,七十年代才能見到的石磨,這一切都告訴花吟,眼前的這一切很不正常。

三個問題砸在花吟的腦門!

她是誰?她在哪?她在幹甚麼?

不等花吟反應過來,一道低沉嚴肅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花丫頭,我們看在你爺爺的份上,不對你做甚麼,至於謝家還要不要你,那就是你和謝家的事了,村裏就不參與了,但是你今天必須說出那個男人是誰,這人我們村留不得。”

“甚麼?”

花吟抬頭看向了不遠處的中年男人。

甚麼爺爺?甚麼謝家?甚麼男人?甚麼亂七八糟?

她一定是在做夢,對,一定是夢!

她哪來的爺爺,她爺爺早在她十歲的時候就死了;謝家,院長倒是姓謝,可和她有甚麼關係?男人,別搞笑了,她一個整天把手術室當家的人,就算是有個男人,也得當和尚。

花吟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眸。

她一定是太累了,這臺心臟移植手術難度巨大,她連續做了二十七個小時,當時她出手術室好像是暈過去了,後面發生了甚麼她有些記不清來,似乎聽到了有人叫喊的聲音。

隱隱她似乎還記得,有人按壓着她的胸口,而後電流從身體穿過,她身體被高高提起,又重重落下......

看到花吟閉上了眼睛,中年男人面色一沉,以爲花吟是故意包庇對方,口氣更是嚴厲了幾分。

“花丫頭,徐叔是看着你長大的,你是甚麼樣的姑娘,徐叔心裏清楚,徐叔相信你是被人騙了,只要你說出對方來,無論對方是誰,徐叔只是想要給你一個交代,給你爺爺一個交代。”

“也不知道是那個遭天S的竟然禍害在我們謝家人頭上,這可讓我以後怎麼活啊!”

婦女繼續哭着喊道。

中年男人看到花吟始終沉默不語,看了眼地上哭鬧不停的婦女,最終將目光落在蹲在石磨上的男子身上。

“徐家大哥,你看這事怎麼處理?”

男子沉默了一會,見菸斗裏的煙燃盡,拿起菸斗在石磨上磕了兩下,沉聲道。

“衆所周時,花吟嫁到我們謝家,是因爲花大爺對景行的救命之恩,我們從未少她喫穿,也從未虧待過她,如今她給景行戴了綠帽子,還懷上了野種,這樣的媳婦,我們老謝家要不起!”

她懷孕了?

花吟愣愣地低頭看向了自己凸起的小腹。

如果此刻,她還認爲她是在做夢,那可就不是一般的白癡了,她死了,在做完二十七個小時的心臟移植手術後,猝死在了手術室,而後搶救無效,重生到了這個不知道甚麼年代,同名同姓的村姑花吟身上。

以目前衆人的反應來看,她大概摸清了前因後果。

她有一位爺爺,救了一個叫謝景行的人,而後她就嫁給了他,可不想,謝景行離家大半年,她卻奇蹟般地懷有四個月的身孕,這......

花吟用力翻找着原主花吟的記憶,可她腦海只有她在二十一世紀的點點滴滴,對於原主的記憶,一無所知,也就說,別說是衆人了,就是她,也不可能說出那個導致花吟懷孕的姦夫到底是誰!

花吟一瞬間突然有些不知道說甚麼好了。

她這還不如干乾脆脆猝死呢!如今倒是重生了,可原主怕拍屁.股走人了,給她留下這麼一個爛攤子,她如何收拾?

“太不要臉了,她就應該被浸豬籠!”

“就是,浸豬籠都便宜她了,景行可是我們村難得的後生,她竟然這麼耐不寂寞,和別人狼狽爲奸,就應該放火燒死!”

“放火燒之前,應該先把她肚子裏的野種打掉!”

幾個婦女七嘴八舌衝着花吟罵道。

“花丫頭,如果你再不說出那個姦夫是誰,徐叔也幫不了你了,你既已嫁爲人婦,卻不守婦道,乃是我們村的恥辱,如今又包庇姦夫,我只能將你趕出村了。”

中年男子看着花吟,嚴肅地道。

花吟抬頭看向了衆人,抿了抿脣,正準備開口,一道低沉的嗓音突然在衆人身後響起。

“孩子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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