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像她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身子早就不乾淨了,怎麼會是侯府的恩人,您認錯了吧?”
一言既出,衆人震驚,就連空氣中的氛圍似乎也短暫的凝滯了。
寧瑤見此,心中更加得意洋洋,哼,就算你長得再好看又如何,哪怕那張臉美若天仙,可是不清白就是不清白了。
她就不信,燕北楓身爲堂堂西炎凱旋侯,會喜歡上一個生過孩子,身子被人玷污的女人!
球球雖然不懂寧瑤口中的水性楊花跟賤人是甚麼意思,但是也知道這不是甚麼好的詞彙。
他眼眶泛紅,惡狠狠的望着寧瑤,呲牙咧嘴,“你這個壞女人,你不許說我孃親,我孃親是全天下最好的孃親,她比你好!”
寧瑤冷笑,“伶牙俐齒,賤人生下來的就是賤種!”
四年前,京城外的龍安寺,這個時間,這個地點……
燕北楓揉了揉自己隱隱有些痛的太陽穴,莫非自己四年前行軍歸來,慘遭被人下藥,意外在龍安寺玷污的清白女子,就是她?
一想到這個可能,燕北楓眼神複雜,他看着寧璇,眼眸低垂,掩飾住自己眼底的震驚之色。
他身爲西炎戰功赫赫的凱旋侯,雖然權高位重,可是卻難免不會惹來一些有心之人的嫉妒。
從邊疆前線打仗歸來之後,他慘遭那些奸人暗算,被下了藥,一路全靠內功撐着,這才險而又險得回到了京城邊郊龍安寺。
他雖然年過二十,可是日日在軍中待著,行軍打仗,從未跟女子接觸過,更爲有過心儀的女子。
猝不及防被下如此劇烈的春藥,讓他爲了解藥,平白無故毀別人女子的清白,他內心的道德也不允許他這麼做。
他以爲自己撐着功力到了寺廟,那種全是大老爺們兒的地方,就不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