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混在軍中的楚瑤是個女漢子,但是女漢子也是要嫁人的。被髮小親人一起坑了的楚瑤被迫“娶”了個文弱書生。文弱書生看着被幫着的某人,笑得溫柔,“要我幫忙嗎?”女漢子:“廢話!”臉卻羞紅。方夫人看着新娶的兒媳婦,怎麼看怎麼不順眼。文弱書生卻是將女漢子護在身後,笑意淺淺,“這是兒的妻,兒願意寵着”
夜幕漸垂,紅燭悄燃着。
來人金冠玉帶,瓷白的膚色襯得一襲紅衣喜服好似染血的楓葉,金絲暗繡着雲紋,分明是濃墨明豔的裝束,卻叫他穿得似素絹玉冠一般清雅。
微暖的光暈裏,他眉眼如畫,好似丹青國手輕描細刻,只一眼便叫人驚豔。
偏偏那絕美的容顏上沾了一絲羞赧,如不染纖塵的初陽一般,叫人忍不住想要湊得近些。
“廢話!”
楚瑤回過神來神色多了分羞惱,她忍着怒氣壓着嗓子:“還不快給我解開!”
“好……好的。”
被瞪了一眼的方青硯臉一下子通紅,連嘴都開始不利索了起來,忙埋頭解繩索,聲音跟蚊子似的:“你手……手沒事兒吧?”
楚瑤皺着眉頭,盯着他的臉左看右看:“你是個小結巴?”
說完她意識到自己說話可能有點重,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解釋着:“我不是說你有病,我的意思是你一直都這樣說話嗎?”
“不……不是的。”
方青硯頭都快埋到肚子上了,緋紅一路蔓延到脖子,快要滴血似的,拘謹道:“我就是……就是有點緊張。”
完了,雖然長了副好皮囊,但是是個結巴,還是個一說話就臉紅的主。
楚瑤心裏嘆了一萬口氣,越發覺得自己要逃婚的決定是對的。
繩子被解開,她起身動了動筋骨,打開窗子就要往外跳,方青硯神色大變,忙叫出她:“你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