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薄家別墅着火那晚,我正在外地旅遊。並且我有不在場證明,你們不能因爲這件事情一直揪着我不放,我沒有理由去殺害他們一家。”
祈映秋被銬在座椅上,昔日的同事變成審問官。
此時她坐在那,燈光掃射在自己的臉上,審訊室外的人都屏住呼吸,不自覺地看向牆壁上掛着的時鐘。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祈映秋實在是想不明白爲甚麼自己好好的一個休假出去旅遊,回來一趟竟然就變成了嫌疑人坐在自己平時審訊犯人的對面。
祈映秋用未來十年的財運和假期保證,自己雖然被薄家人當作假千金趕出了家門,但她真的沒有任何理由去犯下這麼沉重的罪孽。
再加上那個時間她確實擁有不在場證明,這個案件便僵持在此,無法進行。
時間一到,他們只能放祈映秋出去。
倒計時結束,祈映秋鬆了鬆被綁到發麻的手腕,順帶活動了下筋骨,從薄家那幫親戚中間穿了過去。
薄家人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悲傷;相反,主家出現如此嚴重的事故,分家自然能夠通過剝削薄家剩餘的財產以此來壯大家族。
相比較下來,分家那幫親戚倒是更有作案動機。
可他們同祈映秋一樣,在那時間段內,都有着不同的不在場證明,還能夠彼此證明對方那時正在參加家族會議。
“17點03分,時間到了,你可以走了。”
臨走前,上司想要和祈映秋再說兩句話,可礙於薄家其他親戚在場,便只能作罷。
中午剛下過雨,傍晚的路面還是有着不少水坑,再加天色已暗,祁映秋只能繞道走小路儘快回家。
在祁映秋被薄家人掃地出門後,她將之前薄家人送的那些生日禮物全部變賣,在離薄家十萬八千里的地方租了一套便宜的二手公寓,還有一輛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