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清成爲徐硯深未婚妻的第四年,他的白月光回國了。
徐硯深白天喂她喫飯,晚上哄她睡覺。
在兩個人一同毒氣中毒的時候,徐硯深一腳踢開了快死的夏禾清,抱走了設局的白月光。
夏禾清不哭也不鬧,安靜的淡出了他的生活。
可後來,徐硯深卻親手將白月光送進大牢只爲求得她回頭再看一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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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我想好了,我要履行和謝衡的婚約,一個月之後就回去和他結婚。”
清晨的臥室安靜的很,夏禾清低垂着頭,深思熟慮後淡淡的說。
“啊呦小祖宗,你總算想開了!”
“那徐硯深和你訂婚了四年,都閉口不提結婚的一個字,害的你被人天天戳脊梁骨。你和謝衡那小子打小就住對門,出事了他總是第一個護着你,就前幾天還和我打聽你呢!”
“你們這娃娃親啊從小你爸媽就沒訂錯!”
小姨先是意外,很快就喜不自勝的笑起來,她勸了這麼多年總算是沒白費口水,急匆匆掛了電話說要給夏母和謝衡報喜。
電話一掛,臥室裏一片寂靜,樓下熱鬧的鬨笑聲清晰了許多。
今天徐硯深的白月光孟歲歲回國,兩家關係好,徐家爲她接風洗塵。
夏禾清沉沉吐了口氣,在牀頭的日曆上打了個紅叉,在心裏默唸了一句還有二十九天,身後卻冷不丁的傳來徐硯深淡漠的聲音。
“在畫甚麼。”
徐硯深心裏有要緊的事情,並不真的在意夏禾清剛纔的舉動,問完話還不等她回應,就忙不迭的補上了自己真正的想說的話。
“歲歲回國,你是我的未婚妻,怎麼也該下去一趟。”
也不知道徐硯深甚麼時候進的房間,也許是怕孟歲歲多想,他難得拋去了平時的涵養,沒敲門就把坐在牀上的夏禾清拉下樓。
徐硯深還是同往常一樣淡漠沉靜,可一貫瞭解他的夏禾清卻聽出了他口吻裏的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