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三年,姜早遭遇雪崩,臨死之際等來席寅恪的電話,卻是劈頭蓋臉一頓罵,姜早來不及開口電話就被掛斷。得知她急救入院,席寅恪卻不願簽字,一句“沒空。”再次掛斷電話。
姜早徹底心死,決心不再留戀,一紙離婚協議結束婚姻,席寅恪冷笑,“沒拿到公司股份前,不許離!”
當她沒了利用價值,心灰意冷離開後,席寅恪卻浪子回頭,化身舔狗級霸總,天天情話不斷,“寶貝,我今天去釣魚了,釣的甚麼魚,愛你愛到至死不渝~”
他的表情風輕雲淡,說出的話卻帶着莫名的威脅。
簡直是當頭一棒。
姜早本來不錯的心情,瞬間不那麼美麗了。
她瞬間嚴肅,“席寅恪,你不覺得很可笑麼?”
“堂堂恆升集團,M國地區總裁,只能靠一個女人上位,你還算是男人嗎?”
明晃晃的激將法,若是其他像席寅恪這種身份地位的男人。
最要面子,根本受不了,靠女人上位這種話。
可偏偏席寅恪是個不要臉的。
他緩緩站起身,逐漸靠近姜早,最後在她身後停下--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嗎?”
男人彎腰,左手輕搭在姜早肩膀上,露出半截錶盤,薄脣貼着她的耳垂輕輕開合。
一出口她幾乎顫慄,溼溼的氣息落在耳郭上,心裏跟貓抓似的。
語落,他還故意輕嘖一聲,那語氣彷彿還在回味,“我記得--”
“你每次都叫得挺歡。”
姜早瞬間有些尷尬,臉更是不受控制變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