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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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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姜早盯着他手機屏幕上的名字。

只覺得刺眼。

她冷冷嘲諷,“你的小情人來了,還不趕緊滾。”

小情人這個詞讓他很不悅。

這女人吃槍藥了,今天一直罵他。

席寅恪皺眉,“姜早,說話別那麼難聽。”

果然護着那個女人。

姜早推開他,甜甜一笑,“小三打電話找你,還不快滾呢。”

這話說得更直白,還笑得燦爛。

擺明了就是故意的。

席寅恪沉了臉,轉身接通電話。

語氣卻十分溫柔,“怎麼了?”

邱玥看向懶懶靠在沙發上,慢悠悠喝着紅酒的趙今也。

完全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邱玥是趙今也的經紀人。

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也不跳,“今也拍戲的時候從威亞上摔下來,腿受傷了。”

席寅恪扶額,“還不趕緊送醫院,給我打電話幹甚麼?”

邱玥繼續道:“今也很想你,想讓你親自送她去醫院。”

怕席寅恪拒絕,邱玥補充道:“你也知道,今也性子驕縱,只聽你的。”

席寅恪轉頭看了看姜早,她的腿紅腫着,額頭上的汗比之前多了不少。

就在他沉默之際。

電話那邊傳來摔東西的聲音,邱玥喫驚大喊,“今也,你這是幹甚麼!”

趙今也脣角微勾,一雙狐狸眼格外勾人。

前一秒手裏還在把玩的酒杯,下一秒就被砸碎。

她毫不猶豫拿着酒杯碎片,划向自己白皙的腿,瞬間鮮血直流......

極致的痛,她笑得格外開心,就像一個瘋子。

席寅恪聽着那邊的動靜,沉聲道:“你們在哪兒?”

邱玥立馬發了定位過去。

席寅恪轉身看着姜早,“我叫齊三送你回去,腿沒好之前,不許亂跑。”

剛纔的話,姜早一字不差都聽見了。

都是腿傷。

趙今也身邊還有一個經紀人,而她身邊一個人也沒有。

他卻要丟下她。

不自覺又想起,雪崩那天,她也是一個人,孤獨而絕望的等死。

姜早一字一句開口,“去吧,去了就不用回來了!”

同樣的話。

她原封不動還給席寅恪。

席寅恪看着姜早倔強的樣子,以爲她又生氣了。

爺爺昨天還在問他,說想見姜早。

想喝她泡的茶。

席寅恪難得軟了語氣,“你遇到危險,應該直接給我打電話。”

意思就是怪她沒長嘴。

她沒直說?

呵,席寅恪根本連說的機會都沒給她。

她又何必上趕着讓人可憐。

姜早扯過被子蓋住身體,垂眸淡淡道:“離婚協議記得籤。”

席寅恪嘴角掛上一抹不陰不陽的笑,“姜早,別總跟我耍脾氣,當初爲甚麼娶你,你心知肚明,這些年,你們姜家也從席家得了不少好處,你也該知足。”

男人靠近反問,“離了婚,你拿甚麼生活?就憑你這嬌生慣養的性子,誰會僱傭你?“

席寅恪語氣十分涼薄,聽得姜早血管直突突。

好一個知足!好一個嬌生慣養!

在他眼裏,她就是一個被圈養在家裏的廢物。

但結婚前,她明明也有自己的事業,要不是爲了他,她又怎麼會甘願洗手做羹湯?

姜早實在不想聽他說話,抬手一指,“你給我滾出去!”

手邊的枕頭更是直直砸向男人。

別看姜早平日裏氣不喘聲不出,是個性子溫吞的姑娘,也是有脾氣的。

而他並未開口,只冷冷看着她—

看她瘋,看她痛,看她在這場婚姻裏受盡折磨。

而他從始至終都作壁上觀。

姜早最恨他這副死樣子,就跟對她生死毫不關心一樣漠然。

從前在家,她也因爲趙今也鬧過幾次,每次席寅恪都這樣冷冷看着她。

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那種無力感常常讓姜早崩潰。

她罵了幾句,最後抬頭,突然認真說道:“席寅恪,我討厭你。”

總是漠視她,利用她,隨時隨地拋棄她。

席寅恪眸子危險地眯起,“你說甚麼?”

“你再說一遍!”

討厭他,那喜歡誰?

那個病秧子?

看樣子他是真的生氣了。

姜早不怕死,一字一句重複。

男人一拳捶在桌子上,桌上水杯一震。

席寅恪盯着她病怏怏的臉,手指握緊,手背青筋凸起。

姜早以爲他會動手,心裏還是怕的,畢竟真動起手來她根本不是對手。

席寅恪這力氣估計能把她一巴掌拍飛,可沒想到男人徹底冷下臉,轉身摔門走了。

他就不該哄她,得寸進尺!

姜早看着男人大步離去的背影,心裏難受至極。

腿更是疼得她冷汗直冒,心臟被氣得加速跳動,腦袋更是有眩暈的感覺。

她穿上衣服,緩緩摸出手機,撥打120。

因爲身邊沒人,姜早堅持到120到來的最後一刻,才暈過去。

*

而另一邊,邱玥看着趙今也鮮血直流的腿。

她趕緊拿帕子將傷口捂住,語氣裏滿是擔心,“今也,你劃傷自己幹甚麼,就算總裁知道你騙他,也不會怪你的......”

“畢竟當年......”

話還說完,趙今也就開了口,“他都爲了那個女人親自跑去塔旺羅斯了,可見男人的心有多麼不可靠。”

“光憑着當年那一條人命,還不夠......”趙今也一頭栗色波浪捲髮,一手撐着頭,一手指尖纏繞着髮尾,紅脣慢慢開合,“我得讓他心疼,越疼越好。”

她看着自己流血不止的傷口,眼神平靜得可怕。

一顆棋子而已,也配和她爭?

*

姜早和席寅恪大吵一架。

席寅恪摔門離去,姜早暈倒被120抬進醫院。

這事不知道怎麼傳進席老闆耳朵裏。

當天晚上姜早竟然在塔旺羅斯醫院住院部,見到了席老闆。

老爺子一大把年紀,帶着保鏢,千里迢迢趕來看她。

姜早一瞬間竟有些感動。

席翰瀾看着躺在牀上,小臉蒼白的姜早。

氣得破口大罵,“早早,寅恪這次太不像話了,你受了傷,他竟然還跑去找那個趙家的!”

“你等着爺爺給你出氣。”

姜早下意識想阻攔,每次爺爺替她出氣,私底下席寅恪又會爲難她。

再加上老人家,年紀大了,總是生氣對身體不好。

“爺爺,他—”

姜早還沒說出口,席翰瀾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席寅恪悅耳的嗓音響起,“爺爺,怎麼了?”

席翰瀾臉色難看,說起話來也嚴厲,“甚麼怎麼了,你這個老公是怎麼當的?”

“早早一個人在醫院沒人管,可憐巴巴的,都瘦了,你不心疼?”

“你人在哪裏,趕緊給我滾回來!”

席寅恪那邊隱隱約約傳來女人的哽咽聲。

應該是趙今也在哭,這是她慣用的伎倆。

姜早已經很熟悉了,席寅恪每次都會哄她。

可席翰瀾根本不喫這一套。

趙家那個小女兒,席翰瀾多多少少是知道的。

不是個省油的燈。

席寅恪那邊還沒開口,席翰瀾就下了死命令,“給你一個小時,給我到醫院報到,否則就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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