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戰一個月,許願在醫院收到了丈夫爲白月光接風的消息。回到家,傅京禮遞來了一紙離婚協議。“她回來了,離婚吧。”“好。”相敬如賓、貌合神離的三年,這一回,許願終於死心了。離婚後,傅京禮卻總是看到她的報道。許小姐攜新歡出遊。許小姐成商界最新風雲人物。許小姐......許小姐......一貫冷淡矜持的男人終於低下了頭:別鬧,跟我回家好不好?許願置若罔聞。後來,傅京禮日日夜夜守在她的房門口。直到某一天,房門被人從裏面打開,男人似笑非笑地瞥向他:“傅總,阿願累了,沒空看你賣慘呢。\"
“傅京禮回來了。”
許願正打着吊瓶,剛打開手機,就收到了閨蜜的消息。
她頓了下。
冷戰一個月,她和傅京禮幾乎一句話沒說。
更不知道傅京禮回來了。
很快,消息面板又彈出來條消息:“他這次回來,還帶了個小姑娘。”
底下,是張照片。
照片裏的小姑娘和她有三分相似。
許寧。
她那位同父異母,被送到鄉下養大的小妹妹。
閨蜜喋喋不休地說了句:“許家要給兩人接風,阿願,你要不要來砸場子。”
許願的脾氣,傅京禮敢做初一,她就敢做十五。
把許家點了,都是有可能的。
許願看了眼吊瓶。
她連着三天的高燒沒好,手背上的針痕紅腫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