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得上,幫得上!”陳嬌嬌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你名下不是有醫藥公司麼?採購乙醚這種事情很正常,只要你把這件事情認下來,那我們一家都能夠沒事了。”
樓問釵心中冷笑。
這乙醚本來就是樓嘉準備好用來對付自己的,現在還叫自己去給他們脫罪,怎麼可能。
“嬌嬌,你這麼半天也沒說出二姑要乙醚到底是做甚麼的,我怎麼撈人?”她故意挑眉,反問,“莫不是她要用來害我吧?”
“怎……怎麼可能……”陳嬌嬌越發結巴起來。
樓問釵將鍵盤往前頭一推,整個人都靠在椅背上,按了按自己脹痛的太陽穴:“要是你們不能說出這乙醚到底是做甚麼,我肯定不能去做保釋,你現在也大了,公務員也馬上就要上岸了,肯定要比我懂這些,還是你自己去撈人吧。”
她的嘴角掛着嘲諷。
看來這一家子是真的把自己當成冤大頭了。
先不說,那乙醚是樓嘉給自己準備的,單說自己要是真的把這件事情攬到了身上,那她這個醫藥公司日後也就算是有了案底,斷然不可能再把生意給做大做強了。
“憑甚麼讓我去!”陳嬌嬌直接蹦了腳,“我公務員就只剩下面試了,要是被查出來,我媽因爲乙醚的事兒進過警察局,我還怎麼上岸?”
“表姐,你想想,要是我能夠考上了公務員,可就沒人敢欺負你這個公司了。”
她絕對不能因爲這件事情毀了自己的前程。
樓問釵真的是忍不住笑了:“那是你親媽,你都不管她,憑甚麼讓我來管?”
“好了,我公司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呢,你要還是這些廢話就趕緊走吧。”她擺擺手,直接下了逐客令。
只是陳嬌嬌哪裏會這麼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