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蘇梨流產
蘇梨傻了,因爲蔣鬱的話。等到回過神來,明白了他的話,她氣得纖細的身子不停的哆嗦。
“蔣鬱!你齷齪!”她甚至找不出更難聽的詞來罵他。“你可以羞辱我,但我不允許你污衊我哥哥!”
哥哥,哥哥!
女人天生嬌軟的嗓音反覆在蔣鬱的耳朵裏重複着,越聽越覺得旖旎,引人遐想。
一直以來,她就是這麼叫蘇立風的?用這樣綿軟甜美的語氣,靠在他的懷裏,在他深情的目光之下,一聲又一聲的喊着!?或許還有牀上……
隨着無限延伸的思緒,蔣鬱腦子裏那根叫做理智的神經徹底繃斷,嫉妒憤怒的火焰在他胸口燎原!
再也聽不下去蘇梨的話,蔣鬱一個箭步上前將她壓到會議桌上,大掌粗暴的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蘇梨被他突如其來的暴力嚇到了,等到回過神來之時,上身的衣服已經化爲幾片碎布,一股涼意沁入她的胸口。
“蔣鬱你做甚麼!”她漲紅着臉,羞憤難當:“放開我!”她掙扎着。
然而失去理智的蔣鬱根本聽不進她的辱罵,滿腦子都是蘇立風跟她的那些畫面。
“他是怎麼弄你的?正面?背面?幾次?嗯?回答我!”
“回答你甚麼,你個瘋子!蔣鬱,你變態!你放開我!”
“放開你!?放開你去找他嗎?去嫁給他嗎?蘇梨,你想都別想!不管是這輩子下輩子,你只能是我蔣鬱的女人,就算我不要也絕輪不到其他男人!”
伴隨着蔣鬱這一番霸道的宣言,“嘶——”的一聲,蘇梨底下的半身裙被撕開,驚恐讓她變了臉,再顧不得一切向他求饒:“蔣鬱,你別這樣,我害怕。我求求你放開我,求求你……”
女人的求饒聲如小貓的囈語,弱小而無助,喚起了蔣鬱體內狼的血性。 本只是想借此懲罰她,然而當蔣鬱看到蘇梨胸前的深壑以及那一身如牛奶般白嫩細膩的肌膚後,渾身的血液往一處湧去,緊繃得他頭皮發麻。
粗重,急促的氣息在空氣中響起。
低啞帶着濃濃慾望的一聲:“晚了!”蔣鬱將蘇梨翻轉過去讓她趴在會議桌上,解開皮帶,狠狠欺上她的背。
“唔。”沒有準備的蘇梨痛得變得臉色,一瞬間眼前一片黑暗。
身後,男人沉重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脖子裏:“蘇梨,你給我記住了!你是我蔣鬱的女人!只要我一天不放過你,你就必須留在我身邊爲暖暖贖罪!”
一個小時後。
蔣鬱抽身離開。沒有了支撐的蘇梨如爛泥般摔落在地上。
發泄完的蔣鬱整理好衣物回過身,看到倒在地上的蘇梨,眉心緊蹙:“起來。”
蘇梨一動不動。
“蘇梨,你裝甚麼死?”
直到第三聲壓抑不住的怒罵,蔣鬱這才意識到她的不對勁。
“蘇梨!”他蹲下身子抱起蘇梨。
只見女人巴掌大的臉上滿是淚痕,臉色灰白,那雙又大又漂亮的眼中一片空洞,就跟死人一般,沒有生氣。
蔣鬱的胸口一緊,好像某個地方突然空了,那種空蕩蕩的感覺令他不安。隱隱的,他似乎聽到了甚麼。
“你說甚麼?”蔣鬱湊過去。
女人的聲音細若蚊蚋:“哥……我答應你,我答應你離婚……哥哥,求求你回來吧……”
離婚!
她竟答應蘇立風跟他離婚!
一瞬間,蔣鬱的心臟好似被人攥緊了一般,生生要從體內強行分離。俊臉上,唯一那麼點的溫存也瞬間被憤怒暴戾佔據,他猛地將蘇梨推倒在地!
“蘇梨,你想都別想!”
被重重推到的蘇梨頭磕在了會議桌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一股血腥味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看到她額頭流血的蔣鬱慌了,正要開口說甚麼,一串悅耳的鈴聲響起。他不耐的拿起手機,當看到屏幕上顯示的號碼,眼中的暴力瞬間隱退。
蔣鬱接通電話,那頭傳來女人焦急的聲音:“鬱大哥,諾諾他哭得很厲害,吵着要見你,你能不能回來一趟……”
“我馬上回來!”蔣鬱說完沒看地上的蘇梨一眼,飛快的衝出了會議室。
地上的蘇梨無聲的勾起了嘴角,腹部的疼痛越來越重,好像有甚麼東西正從體內流失,視線越來越模糊了。
是要死了吧。
蘇梨突然覺得就這樣死了其實也挺好的,起碼黃泉路上,有她陪着,哥哥不會覺得寂寞孤獨,她也好跟他贖罪,約定下輩子再做兄妹……
不久後,清潔工人進來打掃,一推開門就被一股濃烈的血腥味衝了鼻,待到看清裏面的情景,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血,血啊!”
會議桌下,一個半裸的女人蜷縮着身子躺在地上,身下的白裙被染成了血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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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梨恢復意識,就聽到一陣啼哭的聲響。她費力的睜開雙眼,牀畔坐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陸姨……”蘇梨虛弱的喚道。
陸姨迅速擦乾眼淚:“小姐,你終於醒了。”
蘇梨乾澀的眼珠轉動了圈,才發現自己是在醫院裏,腦海裏浮現出暈過去前發生的事,她問:“是誰送我來醫院的?蔣鬱嗎……”
聽到這個名字,陸姨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你還提他做甚麼,那個殺千刀的畜生,他根本就沒心沒肺,就不是個東西!”
聞言,蘇梨目光一黯,無聲的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早該知道不是嗎?那個男人忙着安撫他的寶貝兒子,怎麼會管她的死活。
蘇梨,你忘了哥哥的死嗎?你忘了答應過他的嗎?你到底還在對那個男人期待甚麼?
“哥哥呢?還在……那嗎?我想帶他回家,陸姨,我們帶哥哥回家吧。”蘇梨撐着要起身。
陸姨趕忙攔住她:“不行,小姐你剛流產,身子太虛了,醫生交代不能下牀。”
蘇梨起身的動作一頓,倏地睜大雙眼,神情激動而驚駭:“陸……陸姨,你剛纔說甚麼?你說我……流產?甚麼時候,我爲甚麼不知道?”
陸姨沉痛的看着如遭雷擊的蘇梨:“小姐,你懷孕了五週了,送到醫院的時候就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