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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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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許梔在宴會廳衛生間洗手池的鏡子前塗口紅。

她穿着一條深紅的晚禮裙,血一樣的紅,襯得她皮膚白皙瑩潤。

說那是最昂貴的羊脂玉也不爲過。

她曾經以爲,薄君寒不去參加這個酒會,是因爲張總。

張總曾經無數次向薄君寒表示過想要她。

那時候的薄君寒拒絕了與張總的合作。

這一次宴會,聽聞有張總在,薄君寒想也不想便拒絕了。

現在,他爲了白小小,不僅答應去這個酒會,還讓她替白小小擋酒。

許梔踏入宴會廳。

大多男士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也包括薄君寒。

薄君寒目光落在許梔身上。

這讓他想起無數個夜晚,許梔身上那條酒紅色的睡裙。

那是他最喜歡的一條裙子。

因爲那個顏色襯得許梔膚如凝脂,讓許梔看上去十分可口。

許梔端着香檳來到薄君寒身邊。

在他的另一側站着的,是一身白裙的白小小。

白小小長得格外清純,一雙小鹿般水汪汪的眼睛,很是惹人憐惜。

原本酒會里衆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誇讚今日最奪目耀眼的人就是她。

許梔的出現,掩蓋了她所有的光芒。

清水芙蓉一般的茉莉花,又怎麼能夠比得過嬌豔的玫瑰。

好在他最終沒有讓許梔如何,只對薄君寒說有事相談。

薄君寒深深看了許梔一眼,聲音沉得滴水:“照顧好小小。”

許梔只覺得諷刺,一顆心被刺刀狠狠捅入攪動一般生疼。

薄君寒離開,白小小靠近許梔。

“許祕書,辛苦你了。”

許梔面容微冷:“不辛苦。”

“聽說這場酒會是張總組織的?許祕書帶我去認識認識張總吧。”

許梔微微蹙眉。

“許祕書是不希望我在酒會中拓展人脈嗎?”

許梔:“張總並不是適合拓展人脈的對象。”

許梔並不關心白小小要與誰拓展人脈。

她單純不想和張總見面。

“爲甚麼呢?”白小小懵懂無知,好似純良得很。

許梔還來不及說張總在圈子裏的那些惡行。

“張總過來了。”

白小小輕聲埋怨:“怎麼能讓張總親自過來與我們見面呢?”

“我以爲作爲祕書,應該自己主動和這些總裁們打招呼。”

許梔未曾想過,薄君寒的新歡這麼快就能騎到自己頭上撒潑。

也虧得薄君寒以爲這個新歡嬌弱毫無S傷力。

張總持着一杯香檳前來,眼睛都快要不夠看了。

精緻美豔的許梔,清純無知的白小小。

每一個都是他喜歡的。

他心中感嘆,果然是薄君寒的女人,就連娛樂圈那些女明星,也比不上這兩個女人。

他端起酒杯,白小小立刻躲在許梔身後。

“張總,我不會喝酒。”

白小小看向許梔:“我們薄總讓許祕書照顧我。”

“那許祕書今天可要和我好好喝一杯。”

張總笑得有些猥瑣。

“我可是很久沒有見過許祕書了。”

許梔收回酒杯,想帶着白小小離開。

哪知道白小小上前一步:“早對張總有所耳聞,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張總來者不拒,依舊用猥瑣的眼神看着白小小。

白小小壓下心裏的噁心,悄聲說:“張總很喜歡咱們的許祕書呀。”

張總福至心靈:“許祕書可是不可多得的……”

尤物。

這個詞卻不適合在這個場所提及。

他意味深長一笑:“許祕書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白小小與他碰杯,一臉純良:“張總曾經也是我們公司的深度合作伙伴,許祕書說她也很想維護張總這個合作對象。”

“那可真是太好了。”

張總眼底的猥瑣越發濃郁。

“不知道今晚是否能夠和許祕書深度交流,爲以後兩家公司的合作做個鋪墊。”

白小小滿臉天真:“許祕書肯定很願意。”

“許祕書滿心都是公司,任何事情都會爲公司着想。”

張總舉起酒杯:“白祕書可真是蕙質蘭心,咱們幹一個。”

百小小轉頭看向許梔,換成正常大小的聲音:“許祕書,我們不和張總喝一杯嗎?”

許梔的酒杯碰上張總的酒杯。

然後她將杯中的酒一口灌下。

從此她和薄君寒兩不相欠。

許梔將自己這一杯喝完,白小小將她手中的香檳遞了過來。

許梔看向白小小。

白小小滿臉怯懦:“許祕書,我是真的不會喝酒。”

張總也在旁邊起鬨:“難得許祕書能喝我兩杯酒。”

正在此時,已經和友人聊完的薄君寒走過來。

他看向張總時,深邃的眼眸之中有暗潮流動。

張總也瑟縮起肩膀,不敢再說話。

白小小走過去挽着薄君寒的手,舉起手中的香檳,星辰閃爍般的雙眼,總是很容易讓人心生憐惜。

“薄總,我還是自己學着喝酒吧。”

“讓許祕書幫我擋酒不好,許祕書也是女孩子。”

薄君寒取下她手中的那杯酒,漠然的眼底閃過一絲溫柔。

“你不會喝酒不要強求,喝醉了難受的是你”

話落,他將酒遞向許梔的方向。

“許祕書的酒量好,多喝一杯沒甚麼。”

他就站在那裏。

他姿態依舊從容沉冷,只是靜靜的站着,周身的氣壓就要低沉兩度。

他離許梔只有兩步距離。

可兩人之間好像越來越遠。

不,應該說他從未靠近過。

一切都只是她的錯覺。

“許祕書,你還記得今天的任務嗎?”

薄君寒眼底閃過些許不悅。

許梔接過他手裏的酒杯,兩人指尖相觸。

許梔冰涼的指尖讓薄君寒微微蹙眉。

她仰頭,將那一杯香檳灌下。

五分鐘後,即使已經畫了全妝的許梔,臉色也一片慘白。

她覺得很難受。

好像有火在胃裏燃燒,就連頭腦也開始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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