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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意外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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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晚晚不是情場小白花,但是在於澤面前,她必須裝成小白花。

這個度不好拿捏。

過了,太矯情。

輕了,又太假。

就像現在,她明明跟於澤還沒上過牀,但是大姨媽已經推遲了六天,驗孕棒上顯示兩道槓。

她眉頭糾結在一起,坐在馬桶上盯着那個驗孕棒,思考下一步的對策。

外面,於澤敲了敲門,“寶貝,還沒好嗎?”

磨砂玻璃門上印出他的身影,隱約看到手已經扣在了門把手上。

“來了。”她把驗孕棒快速用衛生紙包好扔進垃圾桶。

“嘩啦。”沖水馬桶的聲音響起,她整理了一下情緒,走出門。

於澤雙手插兜站在衛生間門口,他今天穿的西裝革履,還帶了一副金絲眼鏡,看起來比以往斯文很多,很合餘晚晚的喜好。

看見她出來,他上前握住她的肩膀,左右看了看,“臉色怎麼這麼差,不舒服?”

“沒有,可能是燈光的原因。”餘晚晚笑了笑。

她抬手攬上他的脖子,踮腳在他脣上青澀點上一吻,“也可能是因爲這幾天太想你了。”

說完她嬌怯的垂眸。

於澤輕笑了一聲,把她反摁在牆上,目光如同饕餮一樣在她臉上和鎖骨之間流轉。

“哪裏想?”

他聲音已經黏的拉絲。

餘晚晚知道,接下來於澤會吻她,意亂情迷之下應該會做更出格的事。

她釣了他一個月,確認關係剛一週,她控制着節奏一直沒讓他上全壘。

這麼久沒動她,是於澤對這段感情最大的誠意了。

她原本是打算他從國外回來,就從了他那點心思的。

但是,他比預想的早回來兩天,而且,她懷孕了。

這事她還沒想好怎麼處理,處理不好她可能會沒命。

於澤低下頭,嘴在她脣瓣上很有技巧的碾了兩下,然後又嘗試往裏探。

他吻技很好,餘晚晚也不差。

但是現在她不能跟剛在一起的時候那樣直接拒絕,也不能任由他繼續深入。

她感受到雙腿之間隱隱有了一團鼓脹的壓力。

她伸出舌尖,欲拒還迎地觸碰,又迅速撤回故意咬住了齒關。

“於澤……”

他抬起頭,眼裏都是赤裸的意亂情迷。

餘晚晚眼神閃躲了兩下,細長白嫩的手指捏在於澤的領帶邊上,“我現在肚子餓了。”

她邊說邊咬脣,一雙杏眼泛着水光,看起來很媚卻不風情。

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斟酌過的,讓於澤不會再動她也不會覺得失去樂趣。

二十多年戰戰兢兢的生活,讓她對人性尤其是男性瞭如指掌。

如她所料,於澤勾脣輕哼了一聲,眼底還是難掩情慾翻滾,他站直身體,啞着嗓子,“走吧,帶你去喫點好的。”

初夏日暮。

空氣中夾帶一股悶熱氣息,讓人有些喘不上氣。

餘晚晚跟着於澤坐上邁巴赫,她現在腦子裏一團亂麻。

如果去醫院處理,於澤肯定會知道,如果不去處理,肚子也藏不住。

左右都不行。

她轉頭看向窗外,車水馬龍,人流匆匆。

她機會不多,錯過於澤,不知道下一個能幫她的人在哪。

可是偏偏,她餘晚晚向來擅長抓住機會。

她故意嘆了一口氣,不輕不重,充滿媚骨風情。

“有心事?”於澤瞥她一眼。

她轉頭看向於澤,眉目裏藏着幾分坦誠。

“工作的事。”

於澤手指在她腰間上下摩挲,“怎麼了?不喜歡就換一個,不想幹就歇着,我又不是養不起你。”

於澤給過她一張不限額的黑金卡,她從來沒動過。

她搖搖頭,“喜歡,就是沒甚麼單子。”

她說完,手摁在座椅上往於澤的方向挪動了一下,真皮座椅發出幾聲咯吱的響動。

餘晚晚很白,天生的膚白勝雪。

從於澤的角度,可以看到她胸前由於呼吸若隱若現白的近乎發光的肌膚。

他眸色一緊,旋即把她提坐在身上,臉埋在她的胸前,口齒不清的嘟囔了一句,“真他媽是小妖精。”

餘晚晚的臉絕對不愧對“妖精”這兩個字。

但她可不是甚麼小妖,她道行高得很,是絕色大妖。

她不動聲色地扭了下腰,跟於澤拉開一點距離。

“於澤…我真的挺喜歡當律師的。”

於澤挑了挑眉,“吃了飯,跟我去個局兒,正好也想帶你去認識認識我那些哥們。”

餘晚晚求之不得,但她表現的有幾分猶豫。

“你們玩,帶我好嗎?”

“你是我女朋友,有甚麼不好,如果怕無聊,我讓他們把妞兒都帶上。”

於澤說着捏着她的下巴往身前帶了帶,含着寵笑,“順便給你搞幾個單子。”

餘晚晚笑着主動吻上去。

他出國這幾天,據說談了個大項目,聽說他今天要辦接風宴,她的目的就是讓於澤帶她參加這個宴會。

她不缺錢,缺身份。

於澤家裏的生意幾乎佔據南州大半個江山,所以,於澤還有另一個稱呼,南州太子爺。

所以,在別人眼裏,她是於澤的露水情緣還是女朋友,差別很大。

他們吃了飯,又去換了禮服。

於澤帶着她來到市中心那家酒店,頂樓宴廳裏已經三三兩兩聚了很多人。

於澤一進來,有些公子哥就走過來跟他恭維的打招呼。

這些人都是南州有頭有臉的二代們,帶的女伴也都很漂亮。

但這些女人在餘晚晚面前全都相形見絀,從身材到臉蛋都不在一個量級上。

有幾個公子哥上下打量着餘晚晚,眼睛放光。

“這就是嫂子吧,真漂亮啊。”

“嫂子能拿下南州太子爺,功夫不錯啊。”

“要我說,還得是於少眼光好,咱們都能跟着飽眼福……”

餘晚晚往於澤身後躲了躲,如同受驚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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