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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回 彭副官夜闖武昌城 戚將軍調往北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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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彭副官夜闖武昌城 戚將軍調往北京城

戚衛國等十幾人逃離後,他們深怕再遇到不測,便化裝成老百姓,沿小路向北行進。他們走了足有五天時間,纔來到武昌城下,已是天黑,城門緊閉。

在城門外的土埂上,戚衛國把彭副官叫到身旁,小聲地說:“我們在返程的路上,遇到了那一段不愉快的‘插曲’,這讓我們不能不謹慎呀,城裏是一個甚麼情況,我們也不知道,不能輕易進城,這樣吧,你帶領兩個弟兄,敲開城門,搞一下偵查,到城內探聽虛實,掌握了情況後,再來向我報告。”

彭副官答應了一聲,點了點頭,然後,帶着兩個弟兄,奔往城門,到了城門下,彭副官抬起手來,去輕輕地敲城門。

守城的士兵聽到敲城門的聲音,毫不在意地開了城門,見到彭副官等人,又心不在焉地雙手伸展,打了一個哈欠,結結巴巴地問道:“你們是…是甚麼人?深更半夜…夜叫城門。”

彭副官低聲地說道:“我是戚衛國旅長的副官,現正準備入城,回軍政府。”

守城的士兵驚訝地喊道:“甚麼!你是戚衛國的副官,快快!抓亂黨呀!”

守城的士兵這麼一喊,提醒了彭副官,馬上意思到其中有變,他反應極快,迅速一腳飛去,踹倒了那個守城的士兵,藉着這個機會,他一揮手,帶着兩個弟兄飛跑起來,順着城門,硬闖入城內。當城牆上的其他守城士兵趕來時,已經晚了,彭副官和那兩個弟兄,已經消失在夜幕中。

彭副官帶着兩個弟兄,直接夠奔武漢革命軍政府軍務部副部長蔣翊武的府邸,到了門口,彭副官舉手“啪啪啪”打響了院門,事情真巧,是蔣翊武副部長親自開門,見此情景,彭副官喜出望外,僅僅握住蔣翊武的手,說不出話來。

蔣翊武把彭副官拉到客廳裏,忙問:“彭副官,戚旅長現在何處?”

彭副官:“他在城外,爲了防止發生意外,他命令我,到城內探個虛實,然後,再決定入城。”

蔣翊武:“太好了,你們還不知道武昌的情況,幾天前,‘羣英會’的弟兄們不滿軍政府裁人的決定,舉行**,許多共進會和文學社的士兵都參加了,能有三千多人,結果,被軍政府的衛隊**了,這三千多名士兵的多數死於都督府門前,慘呀。”

彭副官:“蔣副部長,武昌怎麼會出這樣的事情呢?‘羣英會’爲甚麼要**呢?”

蔣翊武:“你們離開武昌,到海南島之後,武昌城內就留傳一種說法,先武昌革命黨消,後武昌革命軍消,這種說法,剛一流傳,一向與軍政府都督黎元洪作對的革命黨人劉公,被解除總監查職務,調離武昌,這是削弱革命黨的一個重要步驟,接着,黎元洪又拉攏利用軍務部長孫武,以軍費不足爲藉口,對革命軍骨幹部隊進行裁減,在這個革命軍骨幹部隊裏,有大量的‘羣英會’組織成員,從而引起了‘羣英會’組織強烈的不滿,引發了**,**的主要攻擊目標,鎖定在孫武身上,因爲這件事,黎元洪爲了緩解‘羣英會’組織的矛盾,玩套路,麻痹‘羣英會’,先把孫武驅出軍務部,造成假象,減輕‘羣英會’的對抗壓力,然後,又指揮都督府直屬武裝部隊,兇狠地對‘羣英會’進行**,‘羣英會’的**失敗了,黎元洪這一手狠毒呀,一箭雙鵰,既解除了孫武的職務,又**了‘羣英會’,爲維護自己的統治,掃清了障礙。”

彭副官不解地問:“‘羣英會’**與戚旅長有甚麼關聯?他們抓戚旅長幹甚麼?”

蔣翊武:“你有所不知,有人在黎元洪面前進讒言,說戚衛國旅長早有謀反之意,‘羣英會’**就是戚衛國旅長策劃的,真是荒唐至極,戚衛國旅長不在武昌,他怎麼能策劃**呢?令人匪夷所思呀。”

彭副官摸了一下下巴,搖了搖頭,瞪着眼睛說:“是不是尚玉才那個人,跑到黎元洪那裏出的壞點子,這個**養的,戚旅長曾經對我說過,要防備尚玉才,這個人早就想陷害戚旅長了。”

蔣翊武:“是不是尚玉才陷害,這還不好說,當務之急,是確保戚旅長的安全,只要戚旅長安全進城,就好辦,就會有機會,當面與黎元洪說明情況。”

彭副官問道:“現在,戚旅長在城外,他們如何進城呢?”

蔣翊武:“不急,天亮之後,我親自帶領衛隊,接戚旅長進城。”

彭副官有些擔心地問:“他們還會不會利用這個機會,對戚旅長下毒手呢?”

蔣翊武說:“有我在,他們不敢,我現在,還是軍務部的副部長,他們誰敢亂來,我當場就要他的腦袋。”

彭副官驚喜地點了頭。

第二天,天剛亮,蔣翊武騎着馬,彭副官跟在後面,帶領着自己的衛隊,向城門奔去。

城門守衛隊見到軍務部副部長蔣翊武來了,慌忙列隊,不知發生了甚麼事,守衛隊長跑到蔣翊武面前,立正,規規矩矩地敬禮:“我守城門的全隊人馬到齊,請蔣副部長訓示。”

蔣副部長馬上回了一個軍禮,繃着臉,說道:“你們知不知道?戚旅長是自己人,他就在城門外。”

守衛隊長支支吾吾,一個勁地敬禮,嘴裏不停地說:“屬下不知,屬下失職,願聽從蔣副部長的處罰。”

蔣翊武舉起右手,揮了一下馬鞭子,嚴厲地說道:“一會兒,戚旅長入城,你們守衛隊要確保戚旅長的安全,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閃失,一旦有危害到戚旅長的事發生,我絕不客氣,就拿你們這些人是問。”蔣翊武說後,沿着城門向南走去。

蔣翊武他們在城門南河堤上,找到了戚衛國。

戚衛國見到蔣翊武,就好像很久沒見面的老朋友一樣,激動地跑上前,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蔣翊武輕輕地拍了拍戚衛國的肩膀說:“你受驚了,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我們入城後,再敘說城內發生‘羣英會’**事件的原委。”

戚衛國沒有說甚麼,跟隨着蔣翊武的衛隊入城。守城的士兵沒有一個敢吱聲,他們列着隊,站得筆直,看着戚衛國入城。

戚衛國入城後,在蔣翊武的保護下,安全地回到自己的府邸。戚夫人看到自己的丈夫,激動的眼淚掉下來了,她從頭看到腳,連忙拉着自己的丈夫坐下,又激動地對蔣翊武說:“蔣副部長,多虧您的幫忙,多謝多謝。”

蔣翊武說:“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氣,不過我們不能放鬆警惕,武昌城自從起義以來,雖然,趕走了朝廷的部隊,滿清王朝已經垮臺,但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呀,黎元洪已經露出真實的嘴臉,他看袁世凱的眼色行事,已經同我們革命黨人分道揚鑣了,我們革命黨人在武昌,正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脅,許多革命黨人被清除軍隊之外,就是革命黨人掌握的軍隊,也正在被軍政府以各種理由裁減掉,‘羣英會’**就是基於這種原因發生的,雖然,‘羣英會’**已經過去了,但,我們不能掉以輕心呀,衛國,你在家裏休息一天,明天,我們兩人一同去見黎元洪。”

戚衛國點了點頭。

在紅樓都督府三樓一間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裏,黎元洪正在看文件,忽見尚玉纔來了,黎元洪眉毛皺了一下,指着身旁的紅木太師椅子說:“坐下吧,有甚麼事趕緊說。”

尚玉才說:“黎都督,你有所不知,戚衛**全地返回武昌,入城時,是蔣翊武迎接入城的。”

黎元洪抬起右手,摸了一下後腦勺,低聲說道:“戚衛國入城,早有人向我彙報了,是蔣翊武護衛入城的,我也沒甚麼辦法呀。”

尚玉才趕緊說:“不能小看這件事,‘羣英會’**剛剛被**,這個戚衛國就返城了,一旦戚衛國對‘羣英會’**另有評估,煽動基層官兵,對我們發難,我們應該如何應對呢?”

黎元洪想了想,反問道:“玉才,你有甚麼辦法可以直說嘛。”

尚玉才:“依我看,前段時間,革命黨人劉公一直與我們作對,我們以軍務需要爲藉口,把劉公調往襄陽了,面對這個戚衛國,也可以找一個藉口,把他調出城外,把他支走,支到劉公那裏,去當差吧。”

黎元洪又想了想:“好,正好劉公那裏,缺一個參謀長,就任命戚衛國當參謀長。”

正在這個時候,都督府祕書叩門,祕書進屋後,對黎元洪說:“蔣翊武副部長和戚衛國旅長求見,現正在門外等候。”

黎元洪不禁臉色一變,對尚玉才說:“你趕緊迴避一下,從後門走。”

尚玉才心領神會,並沒有言語,連忙起身,躡手躡腳走向後門,輕輕地拉門,走了。

蔣翊武和戚衛國一身戎裝,倆人進屋立正,一同向黎元洪行軍禮。

黎元洪連忙露出虛僞的笑容,站起來,十分客氣的讓座。

等蔣翊武和戚衛國坐下後,黎元洪假裝關心地說道:“衛國兄弟,這次海南一行受驚了吧,我剛剛聽說,實在是一種誤會,前幾天,‘羣英會’鬧事,鬧的整個武昌城烏煙瘴氣,張廷輔師長在這次事件中,也不知道被甚麼人用亂槍打死了,兇手都找不到,有人向我告發說,你與‘羣英會’頭領關係密切,生怕你返城後,繼續向軍政府發難,纔有人揹着我,派出武裝部隊,對你進行武裝押解,實屬誤會,誤會,那支押解你們的武裝部隊,返回武昌後,我以他們擅自行動爲由,強行解散了。”

戚衛國冷冷地笑道:“沒有甚麼了不得的,老天爺有眼,我還算安全。”

黎元洪眼珠子轉了一圈,說道:“衛國兄弟,我們是患難之交,我絕對不會加害你的,衛國兄弟呀,既然你在武昌有些不安全因素,有人總在背後搗鬼,說你的壞話,我看,你暫時離開武昌一段時間,避一避,到襄陽,協助劉公軍務,給劉公當參謀長算了。”

黎元洪這番話,儼然是想把戚衛國支開,調出武昌城,削減革命黨在武昌城內力量,蔣翊武聽了,有些急了,忙說:“都督,戚旅長可是武昌起義的棟樑之才,現在武昌形勢並不穩定,還是把戚旅長留在武昌吧。”

戚衛國揮了揮手:“蔣副部長差異,即使黎都督已經有這樣的安排,我毫無意見,到劉公那裏,當一個參謀長,也不錯嘛。”

黎元洪笑了:“還是衛國兄弟曉明大義,願爲我分憂呀,調離衛國兄弟離城,多是各方政治見解不同所致,我也是實屬無奈,還請多多見諒。”

戚衛國心裏在想,你黎元洪少跟我廢話,我沒有時間和你磨牙牀子,有話直說,別支支吾吾的,磨磨唧唧的,於是,他乾脆地說道:“黎都督,我堅決服從您的命令,甚麼時間動身?”

黎元洪笑了:“我早就知道,衛國兄弟歷來作風雷厲風行,好了,你明天就可以動身了。”說完,他竟然站起來,還沒有忘記滿清時期遺留下來送客的老規矩,習慣地端起茶杯送客了。

蔣翊武還想說幾句,被戚衛國拉住,兩人起身,向黎元洪敬軍禮,離開都督辦公室。

剛剛離開紅樓大院,蔣翊武趕緊問道:“你爲啥不加思考?就這樣輕易答應了黎元洪,你知道嗎,這樣下去,在武昌,革命黨的力量越來越不足了,黎元洪這樣做,是削弱革命黨力量的一個重要步驟。”

戚衛國說:“我答應也好,不答應也好,黎元洪大權在握,只要他一個命令,我能不執行嗎?所以,趁早我答應他算了,到劉公那裏,也不錯嘛,我們可以掌握一支部隊,將來也許能用得上。”

清晨,戚衛國整裝待發,這次到襄陽,他依然帶着彭副官和身邊的警衛排,這些弟兄在武昌起義和漢陽保衛戰中,共同出生入死,一直沒有離開過他,也可以說,是戚衛國最忠實的一隊人馬。

蔣翊武帶領着自己警衛員,騎着馬,爲戚衛國他們送行,一直送到南城門外,才分手。

戚衛國到襄陽,已是掌燈時分,劉公在司令部,接待了戚衛國,飯後,倆人步入客廳,劉公邊走邊說:“衛國呀,我和黎元洪一向不和,你是知道的,在漢陽保衛戰後期,由於黎元洪爲了他個人的安危,丟掉我們革命軍不管,擅自離開武昌城,跑到葛城避難,我深爲不滿,我作爲總監察,公開表態要彈劾黎元洪,但,由於那些舊軍官和舊官吏從中作梗,沒有成功,以後,他對我懷恨在心,把我調離了武昌城,我一直很擔心,當時,革命黨人宋錫全旅長在軍內威望是那樣的高,因此,引起了黎元洪的嫉恨,他就將宋錫全調離武昌城,去了湖南,又耍陰謀,使用計策,借用湖南舊軍閥的勢力,祕密地殺害了宋錫全,這件事,我一想起來,就毛骨悚然,害怕呀,所以,我對黎元洪一直保持着高度警惕,這次你來了,做我的參謀長,我的身邊又多了一個放心的助手。”

戚衛國高興地說:“黎元洪把我調到襄陽,是削弱革命黨人的一個重要步驟,不過,這也是一件好事,凡事都有兩重性嘛,我們可以共同掌握一支武裝部隊,爲保衛辛亥革命成果出把力氣。”

劉公:“是呀,但是,我還不放心,我總在想,黎元洪與袁世凱是一個鼻孔出氣,是一丘之貉,他們對我們二人,是不會放手的。”

戚衛國:“你說的很對,我們還要多多提防,‘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雖然,我與黎元洪,曾在北洋水師共事過,在甲午戰爭中,我和他又是患難之交,但是,我們必定不是同路人,走的不是一條道,我們革命黨人追求的是**、平等,反對**,促進社會文明進步,可是,黎元洪與袁世凱那就大不相同了,他們熱衷於權力之爭,尤其袁世凱還熱衷於君主立憲制,常常拿日本政體的情況說事,讓我國也學日本,這個君主立憲制與我們國民革命,就是背道而馳的,從這一點上看,他們對我們革命黨人的鬥爭,是不會罷手的。”

劉公說:“我們多多注意黎元洪的政治動向,最起碼要保衛我們的人身安全,只要有人身安全,我們纔會有繼續革命的資本,安全,是我們繼續戰鬥的保證。”

兩個人談了很長時間,才休息。

到了第二天,突然,戚衛國接到武昌軍政府發出的調令,調令上明示:戚衛國立即啓程,前往北京,任**府陸軍部高級軍事顧問。戚衛國看到這個調令,瞠目結舌,不知說甚麼是好,愣着眼神,看了很長時間,心想:袁世凱、黎元洪他們是想幹甚麼呢?我剛剛來到襄陽,還沒有解過乏來,又馬上把我調到北京,難道對我這樣不放心?把我調到北京,袁世凱直接派人對我嚴加看管,那就好嘛?還讓我當甚麼軍事顧問,多麼好聽的稱呼,還真不如直接用手銬把我銬住算了,一羣政治流氓,對我這樣一個人,竟如此用心,真是太過分了,我爲了實現共和,在漢陽保衛戰中,南征北戰,拼命地廝殺,差一點死在戰場上,現在好了,民國成立了,我竟落了一個無安身之處,還差一點丟了性命。想起這些,他一個勁地搖着頭,心中的感慨,難於用語言表達。

劉公從他的身後走過來,輕輕地拍了拍戚衛國的肩膀,:“怎麼?袁世凱相中你了,要調你到北京,委以重任。”

戚衛國:“你還開玩笑呢,他們明明是對我不放心,把我調到北京,控制起來,這明擺着嘛,表面上,是任北京**府陸軍部高級軍事顧問,實際上,就是被軟禁,我的一言一行,都在他們的控制之中,這是想幹甚麼?”

劉公:“司馬昭篡權,人人皆知,袁世凱對革命黨人不放心呀,第一個下手的就是你,說不準哪天,袁世凱會把武昌革命黨的重要人物一個個都調到北京,然後,對革命軍進行打擊或裁減,徹底消亡武昌的革命力量,這一招,真是狠毒。”

戚衛國憤憤不平地說:“劉司令,我打算抗命不尊,不執行他們下發的一紙調令。”

劉公笑了,那笑聲盪漾在屋裏的每個角落,那笑聲又孕育着一個新的思想設計,他突然又收住笑聲,兩隻眼睛死死地盯住戚衛國:“衛國,你又想幹甚麼?造反,你和我聯合起來造反,再次搞武昌起義,剛剛打完仗,似乎戰場上的硝煙還沒有散去,又去打仗,革命黨人好不容易創造的南北議和局面,又會消失,不,不,不,我則認爲,你可以去北京,在北京潛伏起來,將計就計,養精蓄銳,等待時機,東山再起,在北京爲國民革命做件大事,你意下如何?”

戚衛國的眼睛直視着劉公,問道:“劉司令,你有何高見?”

劉公說:“我建議你到北京後,假裝成不過問政治,玩世不恭,韜光養晦,給袁世凱一種假象,讓袁世凱感覺到,你已經對革命喪失信心,沉淪下去,無所作爲,然後,你靜觀時局,一旦全國形成了新的革命兆頭,我們南北聯合,再造共和,這也算一個積極的想法吧,幹革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們革命的目的是推翻封建**,實現共和,現在表面上清王朝滅亡了,中華民國成立了,但是,袁世凱、黎元洪他們是舊朝廷遺留下來的官僚、軍閥,他們的骨子裏,習慣舊體制,難以接受新思想,不可能隨着改朝換代,他們就馬上脫胎換骨了,所以,中華民國的成立後,我們還要繼續戰鬥,創業不易,守業更不易,我勸你,還是去北京,在那裏,能做許多對革命有意義的事情。”

戚衛國想了想,緊緊閉住嘴,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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