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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生病就去找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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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染指程時安,就是給自己戴綠帽子!

周世成這個垃圾也配?

周世成聽到這話,腦袋轟隆一聲。

本來他是佔理的,一個小員工撕破臉面,是司晏清有問題。

可如果對方是司太太,他潑了咖啡,試圖強迫,那性質就大了去了。

司晏清把他送去坐牢都是有可能的!

“司總,這是個誤會……咳咳……”

周世成一邊咯血,一邊低聲下氣的道歉。

“有多遠滾多遠。”

司晏清冷冷瞥了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趙瑾進去收拾殘局,看到慘不忍睹的周世成,十分意外。

先生不是很討厭程小姐嗎?竟然爲了她發這麼大的火?

看來,程小姐也並非毫無分量。

程時安此刻待在總裁辦,是趙瑾領她過來的。

她身上溼透了,胸口的皮膚很疼,急需要處理。

她就擅自進入司晏清的休息室,裏面就是個單間,所有東西一應俱全。

她解開襯衣紐扣,棉柔巾打溼,擦拭傷口。

好疼啊……

就在這時,門突然開了。

程時安嚇了一跳,趕忙攏起胸前的衣服。

她和司晏清四目交匯。

“胸口怎麼回事?”

“被他潑了咖啡。”

司晏清聽到這話,面色無比陰沉。

他不發一言的出去,正好看到趙瑾拖着半死不活的周世安出來。

“倒杯熱茶來。”

他吩咐下去,立刻有人倒了一杯熱茶。

他盡數潑在周世安的身上。

“不好意思,手滑。”

司晏清淡淡說道,然後直接將總裁辦的門關上,不屑多看周世安一眼。

過了十多分鐘,司晏清再次進來,手裏提着袋子。

他放下就離開了。

程時安打開一看,是一套乾淨的換洗衣服,還有一盒燙傷膏藥。

看到這,心臟微動。

他還是在意自己的。

她去洗了個澡,上了藥,正準備出去,正好聽到外面有對話聲。

“先生,周世安處理了,他傷的不輕,只怕不好和萬成那邊交代。”

“他不會讓人知道的,他要是隨便欺負一個女人也就罷了,可他現在知道程時安是我的妻子。我能把她送進監獄,他自己理虧,也只會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咽。他事後,還會乖乖把合約送過來,到時候你出面和他談,壓五個點,知道嗎?”

“明白。”

趙瑾點頭離開。

程時安躲在門後,聽到這話,剛剛感受到的溫暖,隨風飄散,現在只剩下冰冷。

原來不是爲了她出氣,只是藉着她的身份發難,趁機謀利。

她怎麼那麼天真,竟然覺得司晏清對自己還有幾分真情?

她努力了很久,調整心態出來。

“沒甚麼事就出去。”

他一如既往的冷淡。

“司晏清,你拿我做文章,是不是應該分我一點?”

對於她的偷聽,司晏清沒有表現任何異樣,似乎絲毫不意外。

“門在那兒。”

他開始下逐客令。

程時安看着他冷峻的臉,他已經低頭開始處理公事了。

她半點辦法都沒有。

“司晏清,我覺得其中有蹊蹺。趙祕突然肚子不舒服,有人讓我去見周總,我總感覺……”

“程新月,你是不是虧心事幹多了?以爲人人都閒的沒事,要害你是嗎?我還有事處理,別來煩我,出去。”

司晏清已經明顯不耐煩了。

程時安胸口悶悶的。

在他這兒,自己總是錯的。

她眼圈微紅,似乎有甚麼東西涌出來,她極力忍住,硬生生憋了回去。

“甚麼時候,你能真的信我一次?”

“除非你死。”

他頭也不抬的說道。

她如遭雷擊,所有的希冀徹底破滅。

程時安拖着沉重的身子離開,門關上,司晏清才抬眸,看了眼那緊閉的門扉。

他拿起內線專機,打給趙瑾。

“凡是和裴瑤走近的人,都處理了。”

“那裴祕書呢?”

“不變。”

趙瑾覺得這兩個字耐人尋味,不變,就是繼續打掃衛生。

司晏清要把裴瑤的眼線都砍斷,分明是在爲程小姐出氣。先生那樣理智的人,卻動手打了人。

他敢肯定,司晏清動手的時候,沒有那麼多權衡利弊。

只是他這些話先生肯定不愛聽,他也不會傻到說出來。

“先生,那程氏那五千萬,你給嗎?”

電話那端是長久的沉默,良久他才聽到司晏清的聲音。

“最後一天給。”

其實,程氏需要多少錢,最後的期限是哪天,先生都清楚。

明明會答應幫忙,卻非要卡着程小姐。

程時安回到工位,就接到程立國的電話。

話裏話外還是讓她抓緊時間,趕緊拿錢,距離半個月的約定,已經快到了。

要是再拿不到錢,他就要斷了外婆的藥。

程時安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只覺得胸口很悶。

她有些不舒服,可能是這幾天要入秋,天氣陡然轉涼,季候性的生病。

她給司晏清發短信。

“有事,請假。”

消息石沉大海。

他一向是不理會自己的。

她回到清苑的時候,已經有點頭重腳輕了。

這次明顯比之前的要嚴重,她跌跌撞撞的回到房間。

好熱,好渴。

藥在哪裏,水在哪裏?

她翻箱倒櫃,也不知道是治風寒還是風熱的,她一股腦吃了。

頭好痛。

體溫似乎還在節節攀高,她用耳溫槍測了一下,已經39°了。

她吃了退燒藥,體溫降下來一點,但藥效一過還是升上去了。

她意識到不能這樣了。

她需要去醫院。

她拼盡最後的力氣拿起手機,明明應該打120叫救護車,可她還是不死心的先聯繫了司晏清。

第一遍,沒人接聽。

她就繼續打。

許是對方不耐煩了,終於接通了她的電話。

她有氣無力的說話。

“司晏清……我生病了,好難受……你能不能救救我?”

“生病了找醫生。”

司晏清的聲音依舊冷情涼薄,不含一絲溫度。

對面沒人回應。

程時安已經失去意識,手機掉落在牀上,徹底暈死過去。

司晏清只覺得她終於安分了一點。

司晏清低頭處理公事,可心臟不知爲何有些不安。

他拿起手機,掃了眼通話記錄,最終撥通了清苑的座機。

接電話的是清苑的老管家吳媽。

“她還安分嗎?”

“安分安分。”

“她,是不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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