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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喜歡你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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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住酒杯的動作就跟電視裏看到的一樣厲害,普通人根本做不到,他還真不是普通人啊。

溫以芊下意識坐得離赫連北遠了一些,水汪汪的大眼看着他時含着懼意,唯唯諾諾地說着。

“我……我只答應伺候你喝酒,不包括那種服務。”

赫連北勾起佞肆的笑意。

“那種服務是哪種?說說看。”

他就像是玩心大起的狼逗弄着無辜的小白兔,而且還樂此不疲。

溫以芊半咬着塗着大紅色口紅的下脣,心裏開始後悔答應留下來。

赫連北並沒有一定要她給個答案,朝她勾了勾手指:“坐過來。”

溫以芊眨巴着眼,心裏明明很不想再靠近他,但怕惹他不高興還是慢悠悠的坐了過去。

赫連北抽了好多張紙巾,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一手用紙巾將她嘴上的口紅擦掉。

他還是喜歡她素着一張白皙無瑕的小臉蛋乾乾淨淨羸弱兮兮的模樣,尤其是躺在他身下倔着不肯發出呻吟時,簡直能讓人發狂。

男人的力氣有些大,溫以芊覺得嘴巴有些疼,但她不敢出聲阻止,只能由着他把她臉上的劣質化妝品都擦掉。

“你倒是聰明,在這種場合知道用這種方法保護自己。”

溫以芊垂下眼瞼,稠密濃長的眸子幾乎觸至柳眉,她不知道怎麼回答他。

兩人本就靠得近,他說話時清新的氣息索繞在她鼻翼。

他應該是經常混在這種場所,身上卻沒有濃厚的菸酒味,反而散發着陽光照在樹葉上的自然味道,清香如松樹。

這種味道真好聞。

把她的臉上的妝擦得差不多的時候,他才停下來,抵在她尖巧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她便仰起頭來,晶瑩透亮的水眸對上了他深邃如海的雙眼。

對上他黑如漩渦的瞳孔,溫以芊身體瞬間變得僵硬。

他的眸子很璀璨奪目,但總給人一種鋒利的壓迫感。

赫連北感覺到她的緊張,薄脣揚起優美的弧度,含着一絲戲謔之色。

“別怕,我又不會吃了你。”

她不怕纔怪,總共和他就見了兩回,兩回都被他喫幹抹淨。

“赫連先生,你……靠得太近了。”

她緊張得手心出汗,因爲他的靠近連呼吸都放輕了許多。

她見過的帥哥不少,但像他這樣完美到無可挑剔如同藝術品的俊臉還是第一次見,尤其是他洞悉一切的雙眼,

赫連北笑得弧度更大了些,他重新坐回沙發上,溫以芊這才感覺頭頂的壓力消失了許多,他抬起優美的下巴朝酒杯點了點,示意他要喝酒。

溫以芊拿起盛着酒水的酒杯朝他的薄脣遞過去。

“我說過,用這裏喂。”他修長的食指點了點自己的薄脣。

溫以芊光是想象那種畫面就已經臉頰泛紅,看着桌面上的錢一股屈辱感從胸腔升起,她放下酒杯。

“對不起,那些錢我不要了。”言下之意是她不伺候了。

赫連北嘴角的笑意已經斂下,他就靜靜地看着她,也不說話。

溫以芊被他冷冽的視線弄得緊張不已。

她從來沒有這麼怕過一個人,面對着他的時候總是輕易就弱了下來。

就像現在,光是被他這樣看着,她就想投降了。

就在溫以芊想要道歉聽從赫連北的時候,他放下垂直在茶几上的長腿,拿起了那杯酒自己喝了一口,然後直接吻上她的脣。

溫以芊雙手撐在身後,圓瞪着盈盈水眸裏滿是不可思議,濃烈的酒水從他的嘴裏源源不斷的流進她的口腔滑下喉嚨,刺辣得她喉嚨發酸,這滋味難受極了。

他高挺的鼻子死死地壓着她的鼻子,像是懲罰一般吻得激烈幾乎將所有的空氣都隔離了,她頭腦發漲,臉頰發燙,無奈又無法推開他,反而被壓在沙發上桎梏在他身下動彈不得。

溫以芊第一次知道原來接吻也可以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像是掉進了海里,呼吸被斷開,無論怎麼掙扎反抗都沒有用。

現在,他就是那片海,他想要她生就生,想要她死就死。

在溫以芊瀕臨死亡的時候他小小地咬了一口,才放開她。

溫以芊如蒙大赦,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像是經歷了一場生死劫難。

赫連北一派自如,雙手撐在她頭的兩側,目光染上了一絲情慾之色。

“小東西,跟了我吧,出門有豪車接送,購物有刷不完的卡,走到哪都有人捧着,不比你以前差。”

他骨節分明的指背摩挲着她的臉:“這裏不適合你,像你這樣的美人就應該住着豪宅使喚人而不是被人使喚。”

溫以芊喘了好一會兒氣,呼吸夠了氧氣,氣息才平穩下來。

“曾經我我以爲沒有了爸爸媽媽我會活不下去,但並不是的,現在我雖然過得苦了些,但很充實很心安理得,赫連先生,不管這次是偶然遇見還是你特地來找我的,都請不要再白廢心思在我身上了。”

赫連北算是懂了。

這個女孩有着一股傲氣還有着一定的原則,而且還挺聰明,知道他來這裏專程爲了她。

“這可怎麼辦好呢,你太對我胃口了。”

“你是指那方面?我改。”

溫以芊並不是在開玩笑。

SKY跨國集團的總裁赫連北太過複雜了,要是真的進了他的世界,她不敢保證能全身而退。

瞧她把這麼好笑的話說得一本正經,赫連北嘴角又噙了抹笑意,左臉淺淺的梨渦讓他看起來魅惑極了,他俯耳在她耳邊淺聲說了一句話。

溫以芊倏地臉紅耳熱,臉上因爲害羞燒得炙熱。

他用磁性迷人的嗓音說着:“我最喜歡你這裏。”

他他他……怎麼也是個大總裁,怎麼能說出這種下流的話來。

見她連脖子都紅脹了,他沒再逗她,站了起來,居高臨下俯視着她。

“還有我號碼?”

溫以芊還沒回過神來,眨了下眼睛,呆呆地點了點頭。

上回他給的名片她雖然丟了,不過她記憶力一向不錯,加上他的手機號碼又容易記就給記住了。

“你還有一次機會。”

赫連北利落地丟下這句就離開了包廂。

世上最不值錢的就是傲氣和原則,當人真到了絕境,除了命,甚麼都可以丟,他看得太多了,所以他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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