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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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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不明白自己爲甚麼會說出這句話,但是好像有個聲音讓我這麼做,我不能違抗他。

男人緩緩合上了嘴,脣角彎起陰森邪魅的笑,如同惡魔一般的性感嗓音對我低語道:“滿月乖,記住你是我的。”

聽到這句話,我突然回過神來,他剛剛是催眠了我嗎?!

此時我的手剛好摸到了身後櫃子裏的黃符,想用黃符來制服他。

男人的眼眸突然一寒,原本明朗的表情迅速陰沉下來,他冰冷的吐息一下下地撲在了我的臉頰上,帶着寒意的嗓音冷冷道:“我勸你不要妄想用那種東西來對付我。”

我剛拿住黃符的手微微一頓,櫃子裏不少的黃符飄落在了地上。

見眼前的男人不害怕,並且臉色冷沉着,整個人由內而外散發出一種強大的震懾力,全然沒了剛纔那副和善的樣子。

我的後背死死抵住了身後的櫃子,蹙緊眉頭,緊盯着那雙如同冰窖一般陰冷的寒眸。

不管他是甚麼人,他都是個危險人物。

我見男人似乎是生氣了,於是稍稍撇過腦袋,輕蔑地挑了挑眉:“怎麼?你不會怕黃符吧?”

男人並沒有直面回答我的問題,而他接下來的話令我毛骨悚然:“你的後腰有一朵蓮花造型的胎記。”

我瞬間愣住了,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地看着這個男人。

他怎麼知道?!

難道他在我房間裏裝了針孔攝像?

此時我的內心只有一個想法,我遇到變態了。

我嚥了口口水,越發覺得這個來路不明的男人詭異萬分。

“蘇淵墨,我的名字,你的夫婿。”

男人的脣角漾開一抹迷人的淺笑,長長的睫毛下那雙黑眸彷彿要將我吸進去。

說着,蘇淵墨忽然俯下上半身,臉距離我越來越近,我們彼此的呼吸也慢慢交織在了一起。

我的心跳加速,臉頰發燙。

我猛地推了一把蘇淵墨結實的胸膛,他並沒有被我的力氣推開,而是自覺地後退了幾步,與我隔開一段距離。

我快速從抽屜裏掏出摺疊刀,將刀劍對準蘇淵墨,略帶幾分怒意地對他說:“請你離開我家,如果你不走我就報警了。”

爺爺急匆匆地從門外衝進來,手裏舉着銅錢劍,眼神警惕地盯着我面前的蘇淵墨,厲聲呵斥道:“你這邪物當真不怕死!滾出我家!”

接着爺爺又向我喊了聲:“滿月!快把黃符撿起來貼在他身上!”

然而蘇淵墨忽然先我一步蹲下,伸出大手替我撿起地上的黃符。

爺爺一臉詫異地看着蘇淵墨,他沒想到這個人竟然不害怕黃符!

蘇淵墨骨節分明的大手將地上的黃符一張張地撿起來,一邊頭也不抬地沉聲問:“是聘禮不滿意嗎?”

由於他低着腦袋,所以我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爺爺冷哼一聲,沙啞的嗓音厲聲說道:“你不是人,爲甚麼找上我家滿月?”

蘇淵墨將地上散落的黃符全部撿起來後,緩緩站起身,把黃符放在了櫃檯上。

他抬眸看向爺爺,一副對我們家的事瞭如指掌的樣子:“你們家的債還剩多少沒還?”

爺爺眉頭緊鎖,嘴脣抿緊,不出聲回答。

蘇淵墨一隻手插在了西裝褲的口袋裏,低頭輕笑一聲,自顧自地說道:“你們的時間不多了,明天晚上我再來要答覆。”

走前,他回眸看了我一眼,笑道:“小刀很危險,我替你收起來吧。”

話音剛落,我手中的摺疊刀就自己朝着蘇淵墨的方向飛了出去!

蘇淵墨抬起自己的手,摺疊刀的刀身不偏不倚地被他的食指和中指卡住,而他整個過程中除了抬手卡住摺疊刀的動作,連其他多餘的動作都沒有。

這個男人......到底是甚麼來路?!

我追出門外,可是當我跑到大街上的時候,已經沒了蘇淵墨的身影。

就在這時,我突然發現門外擺放着一排紅漆木箱子,這些紅漆木箱子從棺材鋪的門口整整齊齊地排到了巷子口。

這些都是蘇淵墨自己一個人搬過來的嗎?

不可能啊......我和爺爺奶奶關門進屋談話沒有幾分鐘,而且沒聽到外面有甚麼搬東西的聲音,他一個人怎麼可能把那麼多的箱子搬到這裏來?

我走進屋內,爺爺和奶奶一臉凝重地坐在桌子旁,我邁着沉重的步伐走到爺爺的對面坐下。

爺爺似乎是醞釀了許久才沉沉嘆了口氣,電燈照在爺爺滿是皺紋的臉上,顯得他的臉色越發疲憊不堪:“滿月啊,家裏的情況是時候該告訴你了。”

我坐直了身子,耐心地傾聽着爺爺的每一句話。

“在你兩歲的時候,你爸媽就去世了,我們一直跟你說你爸媽是出車禍去世的,但是從現場的痕跡看來,是有人在剎車上動了手腳,所以你爸媽的車纔會不受控制地掉下懸崖。”

我微微一怔,爸媽是被人害死的?

爺爺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包廉價的香菸,點燃之後猛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團青色的煙霧來:“你小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但是家裏沒錢,我和你奶奶大半輩子的積蓄加起來也不夠交你的藥費,大夫都勸我們放棄你......我牀頭櫃裏有本《屍經》你知道吧?”

我頓了頓頭。

那時候的我還小,爺爺總是把牀頭櫃鎖着,不讓我打開,騙我說裏面會有老鼠跑出來,天真的我相信了爺爺說的話。

有一次,五歲的我和鄰居家的小朋友一起玩捉迷藏,偶然間撞見爺爺用鑰匙打開了牀頭櫃的鎖,我害怕地躲在門後,以爲抽屜裏會跑出來一隻大老鼠,結果卻發現爺爺從抽屜裏拿了一本破舊泛黃的書出來,那本書的書名就叫《屍經》。

爺爺轉過身準備出門的時候發現了躲在門後的我,狠狠打了我一頓,不允許我再進他的房間,並且還威脅我不準把牀頭櫃裏的東西告訴其他人。

從那時候起,我就再也沒進過爺爺的房間。

爺爺是個老煙槍了,儘管總是咳嗽,卻還是喜歡抽菸,他重重咳嗽了幾聲,奶奶替他捶打着背,多嘮叨了兩句:“少抽點菸吧,滿月還在這兒呢,你想讓我們兩個抽二手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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