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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哥和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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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個人走出秦茹的視線,燧風流腳步慢了下來。沿街看着左右叫賣不停的商販,來來往往的行人,都讓他充滿了新鮮感。

  這些形態各異的行人服飾穿着,時刻提醒他這是另一個地方,一個可以忘記一切又可以開始一切的地方。

  看着少爺這麼左顧右看就是不向前挪動雙腳,鐵柱有些着急,他實在不明白這些司空見慣的東西哪裏比得上麗春院的小紅。

  茗煙則有些懷疑少爺不會是故意要這麼做吧。

  最後,還是鐵柱先忍不住了。走到燧風流面前,彎腰蹲下到:“少爺,咱們來騎大馬吧。您不是很喜歡這個嗎?那樣也能快點到麗春院去!”

  “對呀,少爺,這樣您可以把兩邊的風景看得更清楚啊!您看,旁邊那家賣字畫的,把畫掛的那麼高,不是天生不想讓少爺您看到嗎?還有挨着的那家,您看……”看到燧風流再次瞪過來的一雙眼睛,茗煙說不下去了。

  燧風流雙手扶着身前蹲在地上的鐵柱的肩膀,好小地看着提建議的茗煙,只看得他渾身發麻。淡淡道:“這樣吧,鐵柱塊頭太大了。讓他揹着我沒有安全感,還是茗煙你來揹着少爺吧!”

  啊?“怎麼,你不願意?那咱們回去好了——”說畢燧風流轉身就走。

  “不,不不,少爺,還是讓奴才揹着您走吧!”茗煙看燧風流真的要離去,哭喪着臉走到他身前蹲下。

  燧風流嘴角一絲笑意閃過,故意慢騰騰爬上茗煙的背,大聲道:“注意,要慢點走啊,今日少爺我一定要看清楚這些人掛那麼高的都是些甚麼東西。”

  “唉——”茗煙的聲音帶着哭腔。

  “少爺,這個‘安全感’是甚麼東西?”“安全感啊,安全感吶,安全感就是……”

  三人在街上逛了兩個時辰,把整個東四大街逛了個遍,總算在鐵柱二人的催促下來到了麗春院。

  這還是燧風流覺得有些餓了,偏偏身上又沒帶錢,這才委屈地跟他們進了麗春院。

  進了麗春院的鐵柱立刻變了一個人,帶着二人輕車熟路走到一個包間內,立刻消失不見去找他的小紅了。臨行前還不忘道:“少爺,回去一定要告訴我‘安全感’是甚麼意思哦!”

  燧風流苦笑着看了一眼身邊的茗煙,後者立刻一改先前腰痠腿痛的摸樣,彎腰媚笑道:“少爺,我給您找小朱姐去!讓她帶着威武將軍來——”

  燧風流再次苦笑,以前的自己過的就是這種生活?白癡這個稱呼,看來還真的適合用在自己身上。

  不多時,茗煙去而復返,身後多了一個騷媚入骨滿臉油脂的婆娘。原來他喜歡這個調調,燧風流暗想。

  “‘流鼻涕’你來了——”一個粉嫩的小女孩蹭的一下自茗煙背後竄到燧風流面前。肉呼呼的小臉粉嫩水靈,讓人忍不住想捏一把。

  想到做到,燧風流忍不住伸出一雙小手,衝着這個粉嫩的臉蛋摸去。

  “哎呀,你幹甚麼?”一雙柔嫩小手一下打掉了燧風流意圖不軌的雙手。

  燧風流乾笑一下,準備說點甚麼以證明自己不是她想的那樣。

  誰知對方竟然不給他機會解釋,立刻拉着他到房內小桌旁坐下,“流鼻涕,你看,這是我給你找的威武將軍,可比你以前那個威龍將軍厲害多了。你看,這是我爲它編織的小籠子,可漂亮?”

  燧風流乾笑着點點頭,和着對方根本沒計較他剛纔的舉動。燧風流忍不住握緊雙拳內心大喊一聲:我喜歡蘿莉!

  看着這邊二人聊到一塊,茗煙朝身旁風騷女子得意一笑,準備閃身離開。卻不料燧風流偏偏不如他願。在他走到門邊那一刻一個討厭的聲音傳來:“那個,茗煙,你去弄壺茶來,看我們鬥蛐蛐玩。”

  啊?茗煙臉立刻變成了苦瓜色。發誓以後再不幹得罪少爺的事了。這少爺咋就突然變聰明瞭,還是聰明的叫人害怕的那種。看來,是時候向那人彙報一下了。

  其實燧風流也不想再整他了,相信剛纔兩個時辰的“逛街”已經讓茗煙印象很深刻了。

  可是問題的關鍵是現在的自己雖然很喜歡這個小蘿莉,卻對她一無所知。總不能真的裝作一無所知吧?(實際上確實是一無所知。)

  少不得,只好把茗煙留下幫襯一下了。

  “小朱姐,少爺,這是您要的茶水!”茗煙自外邊取了一壺茶放到二人身前。

  小女孩只顧着鬥蛐蛐,對他懶得理會,燧風流則扭頭朝他笑了一下。這一笑讓茗煙覺得頗爲溫暖。方纔的委屈一下子消失殆盡。茗煙摸了摸自己的臉,好像沒有做夢啊,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好了好了,好好玩哦!就知道這傢伙打不過威武將軍的,我給流鼻涕準備的威武將軍是最棒的。對了,流鼻涕,給我倒一杯水喝,渴死了!”

  燧風流自桌上拿起一杯茗煙準備好的茶水遞給她,看着她一口氣喝乾。

  “好了,流鼻涕,咱們玩躲貓貓吧!讓你先藏。好了,快去吧。晚了我就找到你了哦!”

  燧風流還沒來得及表示反對,就被朱欣兒自椅子上拉起一把推出去。

  茗煙壞笑着看了一眼欲開口不得的燧風流,暗出了一口氣。心道:少爺,你也有今天?他忘了以往每次見到朱欣兒燧風流比今天更慘。

  由始至終,都是朱欣兒一個人在唱獨角戲,燧風流就像個牽了線的木偶,任由她擺弄。偏偏,燧風流本人還覺得頗爲快樂。於是某個心理年齡三十五歲的男人忍不住暗罵了一句:***,我甚麼時候這麼賤了?

  終於,他抽了個空擋,一把拉住瘋來瘋去的朱欣兒,喏喏道:“那個,小朱姐,你,你爲甚麼老叫我‘流鼻涕’?你看,我的鼻涕很多嗎?”

  哈哈哈哈哈,朱欣兒聞言笑彎了腰。燧風流立刻羞紅了臉,暗自跺了跺腳,轉身朝所在的地方走去。

  “少爺,其實她不是叫你‘流鼻涕’,她是在喊你‘流弟’。”回來的路上,茗煙不自覺地解釋道。

  “那爲甚麼最後又換成‘流鼻涕’了?我很不喜歡欣兒她這麼叫我。”燧風流心裏補了一句:即使叫也該叫“鼻涕哥”才威風。

  茗煙自然不知道他內心的齷齪,繼續道:“可能是覺得比較順口吧!”順口?我*,我討厭“順口”這兩字。燧風流如是想。

  這回,換鐵柱背上了燧風流。找過小紅後的他精神煥發,背上揹着燧風流,還不能阻止他一蹦三跳的亂晃。

  燧風流暗下決心,回去後一定要教教鐵柱有關“安全感”的問題。

  想到回去,就又想到了那個女人。那個讓他頗爲懊惱的問題。喫不喫奶,確實是個大問題!

  最後,燧風流還是沒能抵抗住壓力,在衆人的一致裁決下選擇了妥協——安心喫奶。這一喫,喫上了癮,連吃了五年。於是,外邊又多了一個稱號,叫做“大奶白癡”。

  燧風流聽了不以爲意,大笑問周圍的人道:“我是大奶嗎?”

  鐵柱看着他那乾癟的小身材撇了撇嘴,茗煙則把投扭向一邊。燧風流自語道:“沒有人回答,看來我真是大奶!”

  茗菸嘴角聳了聳,沒有動。鐵柱則忍無可忍道:“少爺,人不可以無恥到這地步!”

  於是,某一日,一個大塊頭貼牆倒立着,雙腳上拖了一個小便盆,在練習甚麼叫做“安全感”。

  這一日,無事可做的燧風流讓茗煙準備了一支筆,一張大紙,興致勃勃地要給秦媽畫一張相。

  秦媽不知道甚麼叫做“把年輕的瞬間記下”,也不知道該怎麼記。但是她知道只要少爺覺着高興,讓她做甚麼都可以。

  於是,燧風流對着一幅“侍女納衣圖”開始揮毫。興高采烈時,他索性大袖一甩,把衣服甩到一邊光着膀子狂舞。

  完工時,茗煙湊近這張黑墨鋪就的黑白畫卷,疑惑地道:“少爺,您畫的是鐵柱還是秦媽呀?”

  正準備淨手的燧風流聞言一頭扎進水盆,半響抬起頭對茗煙道:“哥畫的的既不是秦媽,也不是鐵柱,哥畫的是寂寞!”

  寂寞?茗煙撓了撓頭。少爺的病,果然又嚴重了!

  “少爺,你該去學堂了——”做事認真一絲不苟的秦媽在一旁提醒道。

  燧風流聞言立刻像被捅破的氣球,立刻閹了。朝茗煙嘆一口氣道:“走吧,哥讀的不是書,是寂寞!讓寂寞陪着哥去學堂吧!”

  茗煙看着他病歪歪的樣子,學着道:“哥去的不是學堂,是寂寞!”迎接他的卻是一個板栗。

  吃了五年奶的燧風流個子長得飛快,已經要到身材瘦小的茗煙肩膀了。雖然敲腦袋有些費勁,踮起腳也能夠到了。

  “記住,寂寞和哥是哥的專利產品,你要學要交錢地!”

  茗菸嘴角動了動,看了眼在學習“安全感”的鐵柱還是沒敢說話。跟着燧風流後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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