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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突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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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爲那男子是戴着一個鴨舌帽,穿着一身棒球衫,帽沿拉得低低,看不清他的長相,等我整理好凌亂的衣服,再定眼一看,身邊早已是空無一人,最後在路邊的公共廁所裏把臉上的絲絲血跡清洗乾淨,衣服上的塵土都拍乾淨,這才準備回到家,可是從巷子裏出來,就總覺得甚麼黑影跟着我,我頻頻回頭看,卻也看不到甚麼確切的可疑人物。

  等好不容易捱到家,進門後,還不敢跟媽媽說剛剛發生的事情。而媽媽卻是自顧自的在那裏抱怨:“怎麼放學這麼晚,都幹甚麼去了,家裏人等你喫飯知不知道。”

  此刻我的腦子裏突突的跳着疼,就含乎的回了一句:“放學留堂了,我不舒服,洗完澡直接休息了!”說完就直徑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裏,脫下衣服,看着鏡中自己剛剛發育的身體,一點點小小的蓮蓬乳,從小到大偏瘦的身形,不由有些小小沮喪。可正在我對着鏡子看的時候,身後似有甚麼東西擁了上來,爲了看個清楚,我啪的一下打開了浴室裏的浴霸,在浴霸強烈的照射下,又分明沒有看到甚麼東西,也許是今天遇到的事情都太難以置信了,所以出現了幻覺,我搖了搖頭,趕緊專心的洗起了澡。

  等穿上睡衣躺在牀上後,卻半天睡不着,白天的事情一幕幕出現在我眼前,回想那個戴鴨帽的年輕男子,看身形也是很挺拔的,就是不知道長相到底是甚麼樣的,想着想着,勉勉強強合上了眼睛。

  模模糊糊間感覺身邊似有人躺在身邊,我想呼叫着喊爸爸媽媽,可是無論怎麼掙扎就是動彈不得,喉嚨也發不出半點聲音,反而把自己弄得疲憊不堪。

  也許是自己用盡了力氣,最後放棄了反抗,終於沉沉的睡着了。

  但是腦子卻沒有消停下來,開始做起了亂七八糟的夢,夢見自己身在一個不是現在的時代,遇到很多事情,要面對很多困難,一路披荊斬棘下來,終是有一個人陪在自己的身邊,但是那個人的個子高出自己很多,所以一直看不到他的臉。最後到了目的地,我還是想拼命的看看陪了自己一路的這個人,究竟長甚麼樣子,抬起頭定眼仔細看了看,那人的臉卻是綁着一層又一層布條,相貌終是看不明瞭。

  正想着把他臉上的布條解下來看個究竟,媽媽小聲的呼着我:“起牀了,起牀了,要遲到了。”

  我被吵得不行了,萬般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媽媽今天難得的溫和了些,我不由撒嬌的說了聲:“媽,你在這裏幹嘛。”

  媽媽只覺得我糊里糊塗的好笑:“甚麼幹嘛,幾點了,再不起來,早上就遲到了。”

  我半天還沒緩過神來,絮絮叨叨的跟媽媽說道:“媽,我昨晚做了一個夢,那個夢做得好辛苦,因爲一直要跟不同的人戰鬥,好在一直有個人陪在我身邊,所以我纔有驚無險,可是,可是……”

  媽媽難得聽我胡說八道不罵我,反而溫和的問道:“可是甚麼?”

  “可是,我看不清楚他長甚麼樣子。”說到這裏,心裏莫明有些心痛,是呀,爲甚麼呢,心會這麼痛,他是誰,到底長甚麼樣子。

  迷迷糊糊的起了牀,直到刷牙的時候,把洗手間放的護手霜當成牙膏擠到了自己的牙刷上滿嘴護手霜味道的時候,這才正真的清醒過來。不由掬了把冷水,往臉上狠狠拍了拍,這才清醒過來。

  今天的天氣很好,陽光充足。本來坐在教室裏上課,也算是件比較舒心的事情,上課時間走了神,我是坐在靠着窗的位置,所以不由看着窗外藍藍的天空,白白的雲朵,變幻莫測。

  但是接下來,我就看了此生難忘的事,一個人從樓上掉了下來,掉上的時候正好經過了我們教室的窗口,又正好被我看見了,我看到那人一臉麻木的掉下時,眼睛本是無神的微張着,直到與我的目光相遇時,突然恐怖的睜得極大,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下面有人尖叫起來,過了一會就聽到有人說:“跳樓了,有人跳樓了。”

  不一會,上課的同學們陸陸續續都湧出教室門口衝上樓去,而我卻嚇得不敢下去,因爲我認出了那個人是誰,就是昨天的那女大佬,她年級比我高一級,所以教室在樓上,等放學後,經過樓下的時候,地面上的血跡還沒有被保潔阿姨給刷乾淨。

  學生跳樓的事情肯定不是甚麼好事,但是也不是獨此一例,報紙和新聞還是把這件事給壓下來,只有我們本校的學生才知道是真實的事,外面的人也是道聽途說。

  第二天才聽老師說,那個女學生不知道是因爲甚麼原因,課間的時候就跑到樓頂上去了,然後不知道甚麼原因失足掉了下去,好在學校的教學樓都只有四五層那麼高,她跳下去的時候又被空中的電線甚麼的掛住過一下,所以沒有致命,但是斷手斷腿甚麼的還是免不了的。樓頂從那以後就上了一把鐵鎖,尋常人想上去還是比較困難的。

  學校裏被她欺負和擂肥的同學也不在少數,所以她出這麼個事,還真有點爲民除害的意味,少了她,校園裏也安生不少,但是她到底休息了多久,我是不知道的,反正一直到我畢業,也沒有在校學裏再遇到過她,她的那些餘黨羣龍無守,加上一直遇到的怪事也不斷,所以都老老實實本本分分起來。

  過完平平淡淡的高中生涯,就着普普通通的成績考上了一個不入流的大學,學的是甚麼當下最時髦的計算機專業。

  當時老爸幫我選這個的時候,是這樣說的:“我的個性迷迷糊糊,要是跟着院裏其他人一樣學醫的話,怕是會出人命的。不如學學計算機專業,編個程寫個文章甚麼的,就算是出了甚麼錯,還可有改的機會。而且女孩子肩不能扛背不能挑,計算機行業的都是坐辦公室的,風吹不着,雨淋不着,一年四季冷熱還可以吹空調。”

  可是他卻不知道學計算機專業的苦,從早到晚都有背不完的命令,編不完的程序。

  但是可以離開家,離開媽媽那近乎病態的管束,獲得夢想已久的自由,還可以溶進一個更廣闊的天地,可以認識不少新朋友,想想內心都有點小激動呀。

  我們的那個寢室可能是因爲學校宿舍樓不夠用的原因,被暫時安排在了一個偏遠的角落裏,獨門獨戶的一個院子裏,自然而然宿舍比別的學生樓裏的宿舍人多了幾個。這個宿舍樓自從新的更大的宿舍樓做起來以後,被荒廢了許久,只是因爲這次學校的擴招才重新啓用了起來。

  同宿舍裏有家裏條件很好的,父母都是開大型商場的,但是也有家中從農村來的,條件比我還差的的,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我也沒甚麼好抱怨的。家裏並不寬裕,上個大學也是爸媽拿出了所有的積蓄,所以深知自己不是來享受的,自是不能跟同學們比喫比穿,只能儘自己的本份,好好的唸完那幾年。

  這天晚上是週末,辛辛苦苦上了一個禮拜課的同學們自是要好好放鬆一下,這不,家裏開商場的張芷涵正把那個盒裏據說帶24K黃金的面膜死命的往臉上抹,而那個平常趾高氣揚的馬千然正在給另幾個女生畫着妝,說是要帶她們長長見識,去清吧坐坐。

  而我因爲無任何的課餘節目,只有早早休息啦,矇頭睡大覺。不知怎的,無由來一陣惡寒起來,把我生生凍醒了。

  原來是那個張芷涵出門去洗臉,沒有把門帶上,我明白怎麼回事,不由心裏嘀咕了一句,那麼貴的東西往臉抹,抹完又要去洗掉,有錢人都是這麼糟踐黃金的嗎,正感嘆間,門外溜進一個人陌生的女子,夜裏看不清長相,只是恍惚間覺得還是一個清麗的可人兒。

  她臉色像是發生了甚麼不高興的事情一樣,悶悶不樂的站在了那個馬千然的旁邊,我剛想要說,同學,你是不是走錯寢室了,可是還沒等我開口,她的身影居然就跟那個剛剛花好妝準備出門的馬千然重疊了,我要出口的話就這麼硬生生的憋了下去,算了吧,那麼多人都沒有說看到,我要是把自己看的說出來,其它人不把我當神經病看纔怪了。

  而且天這麼冷,又不想起牀去專門的看個究竟,等那個張芷涵進來再跟她商量吧。

  可是馬千然顯然整個人木納了許多,但是幾個女生嘰嘰喳喳就把她拉着走出了門。

  張芷涵洗完臉進門時還跟她們打了個照面,我有些緊張的問了句:“芷涵,你有沒有看到甚麼不認識的人,剛剛跟着一起出去了。”

  張芷函莫明其妙的望了我一眼,說道:“怎麼可能呢,就這麼幾個人,天天見,還能不認識。”

  我張了張嘴想說甚麼,終還是忍住閉上了嘴,那個馬千然平日裏就對我不順眼,不管我做得好與不好她都要評論一番,就是爲了躲着她,所以纔跟大家都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想到這裏,不由對自己說道,還是不管這個閒事的好,閉眼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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