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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怪事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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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家住的那片樓是在山腳下,下了樓就是一條通向醫院的馬路,馬路對面原來是一個很大的游泳池,但是因爲有一年鬧過幾條人命,淹死了不少的小孩——有一對雙胞胎,弟弟掉了進去,哥哥去拉,也跟着進去了;有人把家裏的小孩放在水邊的竹牀上,大人去打麻將,結果那孩子翻個跟頭爲就滾進水裏沒了;還記得有個小朋友的媽媽跟我媽媽是醫院裏的同事,游泳嬉戲時出了意外,撈起來的的時候還是我媽媽抱着他去的醫院。

  所以醫院就用很多廢棄的藥瓶把那個游泳池給填了,日積月累,那個被填的游泳池經過雨水的反覆洗刷,就變成了一個天然的池塘,小池塘裏的食物鏈自成一個體系,到了夏天,蜻蜓滿天飛,綠綠的塘水旁時不時有着閒適的人在那裏垂釣。

  以前家裏的大人沒有跟我們小朋友說過這些個事,因爲我們太小了,沒必要知道這些。可是最近接二連三出了些怪事。

  先是隔壁的周姐姐,在放學的路上,走的好好的,一輛車子突然失控給撞了過來,把她的腿撞斷了,好在她爸爸就是外科主任,親自動的手術,住院的時候我還去看過她,剛剛痛得打了麻醉才睡着,眼上還掛着淚珠。手術後的恢復經過了很長時間,每天還要按時按點做復建,以免受過傷的腿肌肉萎縮。後來一家人就隨着男主人跳槽大醫院去了廣州定居。

  接着樓上的林伯伯,家裏有兩個兒子,大兒子是博士,去了省會大城市發展,小兒子留在身邊,就家近的廠裏上了班。

  直到有天他家裏來了很多人,哭嚎聲不斷,原來大兒在省城出了車禍,一家三口人,只剩下了一個小嬰兒,林伯伯的頭髮彷彿一夜之間全都白了。

  而三樓奶奶家的孫子,很漂亮的一個小男孩,放假跟幾個人去了水庫,回來的時候獨獨少了他。第二天屍體浮了上來,死因還在調查中。

  至那次以後,我的身體就一直沒長好過,總是有着濃重的黑眼圈,整個人也是黑黑瘦瘦的,而那個天天虧我說我是黑牡丹的鄰家俏皮小媳婦,有一次跟她的老公吵架,一個不高興,把他給關在門外,那小子爲了討好媳婦,自己扒窗戶進屋不小心失手掉了下來,摔死了。

  陸陸繼繼出的這些事情,大家們不由議論紛紛,猜測着些許是那對面的池塘裏淹死的冤魂太多,怨氣太大,所以這幢樓裏纔會一個接一個的人死於非命,而且都是年輕人。

  可是爸爸和媽媽對這事情也很無奈,因爲他們只是普通的工人家庭,在這個城市裏想再買一套房子,不是他們能夠承受得起的,便只有繼續住了下來。

  童年一起玩耍的小夥伴們越來越少,都陸陸續續搬到了其它的地方去了,樓裏漸漸住的都是一些老人。住附近後面來的人年齡上都些有差別,不是太大,就是太小,所以我一個人慢慢落了單,好在我的性格還是跟以前一樣天不怕地不怕,很是開朗,班裏還是有很多同學可以一起玩的。

  當時我們班裏,班主任的兒子,一個叫輝輝的小同學,很喜歡跟在我後面,我幹甚麼,他就幹甚麼,同學們那個時候很單純,也沒有往多里的想,可是班主任有時看着,心裏難免會有怨恨。

  那天課間,覺得有些口喝,便爬上洗手檯,打開水龍頭,狠狠的灌了一口涼水,低下頭的時候,水從鼻子裏滴落了下來,很是有趣,園長的兒子看到了,也覺得好玩,便跟着一起效仿。

  正好班主任從這裏經過,當時就把我們倆都拽了下來。所有的新仇舊恨一起報,指着我的鼻子劈頭蓋臉的罵了起來,我不過就回了一句:“他要跟着我的,跟我沒關係。”

  班主任聽到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就甩了過來:“你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以後離我家輝輝遠一點。”

  結果當場我的鼻血就流了下來,止也止不住,一直滴到了地上。另一個課時老師走過來,幫我掐住人中,然後扶到洗手檯上去清洗,圍着的看熱鬧的同學們也被班主任給驅散乾淨了。

  正好媽媽的朋友是這個課時老師,媽媽曾經拜託她要關照一下我,課間她常常會路過我們班級看看我,剛剛那一幕,她看到後立馬給媽媽打了電話,媽媽當時就從單位趕了過來。

  爲這件事情跟班主任質問,班主任當然否認,我指着地上的血跡,班主任卻說是另一個課時老師流的,同學們也都不肯站出來指認。

  媽媽爲了這件事情,就把我轉到一個離家很遠的學校。聽說後來那個班主任還是因爲這件事情撤了主課老師的職務,很多年後聽說她的丈夫因爲跟別人有姦情,被人家老公尋上來,一剪刀就結果了他的命根子,當然這件事就無從考證了。

  轉眼就到了暑假。

  那個時候的我們並不像現在有的孩子一樣,有這麼多的興趣補習班可以上。父母白天上班,我便一個人在家沒人管了。父母怕我出甚麼事,上班前就把門反鎖,把我關在家裏,等他們回來才放我出來。

  可是,這點簡單的事哪能難到我,以前的鎖也比現在簡單很多,找個螺絲起子,花不了多長時間,便可以把鎖卸下來,溜出去玩一通,再回來上回去,誰也發現不了這個祕密。

  本來試了幾次也沒被人發現,偏偏有一次調皮,在健身器械的單槓上,從一個槓子爬到另一個更高的槓子的時,腳底一滑,就這麼硬硬的坐了上去。

  頓時一股劇痛從下面一直傳到全身,不由慘叫連連。被住在附近路過的一位阿姨發現了,連忙叫來了正在上班的媽媽,媽媽檢查的時候發現褲子裏有血跡,媽媽當時就像是明白了甚麼似的不由痛心的“唉喲”一聲,立馬跑起我到醫院裏了。

  但是尚且年幼的我,並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情,直至多年以後才知道,那次就把處女膜摔破了。所媽媽爲這個事情也是難過了很久,對我後來管束也是十分的嚴格,每天晚上都要按時回家,下了晚自習也不準在外逗留,跟女同學出去逛街看電影甚麼的,也不能超過九點回家。

  看着我跟男生多說兩句話就要惡狠狠的辱罵,要是有甚麼男生送的賀卡或者是禮物,發現了都要丟到垃圾堆裏,緊跟着甚麼“不穩重、狐狸精”之類的話就罵了出來,從那時起,慢慢的對男生就敬而遠之了。

  哪怕是在青春期,對那些懵懵懂懂的事情,也是僅限於從一些言情書本里看個一二,自己卻深深的認爲那是一些很下流的事情。性格也從外向開朗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

  偏偏越怕事,就越惹事。一天在學校的書店門口等同學還書,正啃完着一個蘋果,把剩下的蘋果核對着馬路的垃圾桶扔,自認爲瞄的很準,卻偏離了預期的軌道,扔到了一個女生的身上。

  那個女生不是一般的女生,是學校裏的女霸王,自己媽媽就是外面混黑色會的,所以她平日裏也是囂張的橫着走。

  正好遇上那天她心情很惡劣,我一個蘋果核甩到了她的臉上,她怒止瞪過來,還不等她發指令,旁邊自有拍馬屁的人衝了上來,對我揚了揚頭,我忐忑的跟她們走進了旁邊一個無人的巷子裏。

  我的同學早就跑得沒影了,我不停往巷裏後退,最後退到一面牆上,再也退不了,只有認命的說了句:“我不是故意的,你們想怎麼樣纔可以放過我。”

  那大佬女長得起碼有一二百斤,一臉的橫肉,她看着我,一個眼神給了旁的人,就大搖大擺的走了。

  旁的幾個人高馬大的女子頓時扯住了我的頭髮,惡狠狠的說道:“算你倒黴,遇上今天大姐大心情不好,她要我把你好好修理修理,順便去去她的晦氣。”

  我慌了神,可是性子又有些倔,並不想痛哭流涕地跪地求饒。想到拖了這麼長時間,放學的人都走了差不多了,這個巷子又深遠,估計怎麼叫都不會有人來救我了,但是下意識的還是呼救了起來,剛發出嘴巴就被人塞進了一塊甚麼布,最後手腳都被按住了,衣服也在推推打打中被她們扯掉了一半,長這麼大都沒有經過這樣的侮辱,

  直到她們正準備把我痛打一頓的時候,突然小巷裏一戶破舊屋頂上壓着的一塊鐵皮被風吹着掉落了下來,巧不巧正砸在那幫女流氓的身上,頓時把她們一幫人嚇一跳,等衆人定眼一看,才發現那塊鐵皮哪裏是風吹到她們身上的,明明是一個人拿在手裏向她們砸了過去。

  看那人的身形,因該是一個男子,而且個子還不矮,那幫女的看我的樣子也夠狼狽了,氣也撒得差不多了,便識相的一窩風跑了個乾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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