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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3、門前桃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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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便就成了寡婦。

雲楚越簡直哭笑不得,不就是替個死人祈福嗎,這點要求還是能辦到的。

誰讓現在這副身體如此糟糕。

她暗自咬牙,面上卻是真誠:“臣女定當竭盡全力替殿下祈福。”

太后一抬眸,眼裏冷然,不耐煩地揮袖:“滾,別讓哀家再看到你。”

她一見這個女人就心煩,胸悶,氣短。

雲楚越慎慎,快步逃了出去。

身後,司天監拱手:“此女天命爲凰,娘娘,昨夜星象有變,若是可以藉助此女的魂魄,令殿下起死回生。”

太后一怔,眼底露出一絲驚詫:“此話當真?”

“是,祈福是假,穩住她纔是真。”

司天監沉聲道,太后嘴角勾起一絲滿意的笑,如此倒不失爲一個好辦法。

……

雲楚越逃也似的往宮門處跑,這地方一刻也不想多呆。

可沒等她走到第二道門,便被一襲錦袍的男人攔了下來。

男人面色焦灼,眼裏滿是不安,再看到雲楚越的時候,才稍稍放鬆下來,他看着年紀很小,滿臉稚嫩,可錦衣華服,一看身份就很尊貴。

“楚越,我總算等到你了。”

男人往前一步,滿臉關切,這口吻,好像就跟她有甚麼私情一樣。

可雲楚越卻想不起來了。

她錯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一臉木訥。

慕容颯以爲她在氣他沒有作爲,眼睜睜地看着她嫁給一個死人爲妻。

“我也求過母后,可……你不要生我的氣好嗎?”

他是當今帝王膝下十七皇子,與雲楚越關係甚好。

慕容颯很怕失去這個朋友。

雲楚越不言語,她在慢慢回憶,忽而皺眉:“十七皇子多慮了,我沒事,更不會去生你的氣。”

她的語氣冷淡異常,轉身要走。

卻不想男人一把拽住她的手,不肯撒開,小十七慌了,語氣之中帶了哭腔。

“我知你怨恨我,不要藏在心裏,你要打要罵便衝我來。”

“撒手啊!”

女人憤憤。

這裏來往那麼多宮人,要是被瞧見了,指不定又是麻煩。

她可是新晉的寡婦,這般與人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我原諒你了還不行嗎,求你撒手。”女人滿臉無辜,就差給這位小皇子跪下了。

慕容颯一下子裂開嘴,湊了過來:“你真的原諒我了?”

“嗯嗯。”

雲楚越又一次點頭,滿臉天真,假笑般看着慕容颯。

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咳嗽。

慕容颯瞬間嚇白了臉,他一個激靈,哆嗦着聲音:“督……督公,您怎麼會在這裏?”

又是他!

雲楚越恨得一轉身,豈料一腳踩在男人雪白的鞋面上,她一抬頭,愣是撞到了君逾墨的下巴。

“!”

三人臉色皆是如此。

雲楚越怎麼知道他會湊那麼近,也怪這個小十七,偏偏纏着她,害她沒了警覺。

男人眼底之中越發陰沉。

他摸了摸下巴,冷聲道:“十七皇子大概是忘了,這個女人如今是你的皇嫂,這般拉扯,若是被人瞧見了?”

“是我的過失。”

慕容颯啞然,完全一副被欺負了的小綿羊模樣,低頭。

“往後注意些便好。”

慕容颯點頭,轉身便跑了。

這麼慫。

雲楚越腹誹,也難怪了,就這樣的性子,原主出了事情,這個小皇子怎麼可能會幫得上忙。

“你倒是命挺大的嘛。”

君逾墨勾脣冷笑,眼中起了一絲不屑。

雲楚越咬牙:“承蒙督公大人照拂,好得很。”

“本座若是知曉,你這般不知廉恥、水性楊花,便不會救你。”

她不知廉恥?

還水性楊花?

雲楚越吞嚥了幾下,巴巴地看着君逾墨,懶得跟他爭論。

一想起昨夜某人對她做得事情,雲楚越便恨得咬牙切齒,如果不是趁着她昏迷將她送回相府。

雲楚越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平白無故成了一個寡婦。

別人穿越都是風光無限,要麼王妃要麼皇后,偏偏她……

這該死的男人,以後千萬別栽在她手裏,雲楚越衝着那個背影做了個鬼臉。

君逾墨後背就像是有眼睛一樣,男人甫一轉身,抬眸:“怎麼,還不肯走?”

女人幽幽地翻了個白眼,消失地無影無蹤。

“呵。”男人冷笑一聲,“飛鳶,好好查查這個女人跟小十七的關係。”

男人眼眸深邃,慢慢變得冰冷。

“是!”

該死的女人,居然這麼明目張膽地勾搭旁的男人。

簡直找死!

……

相府內亂成一團,皆因今日晨起,相爺在府中發現雲楚越的時候開始。

她居然敢逃回來,簡直不要命了。

相爺雲天舟在聽說這個傻女兒逃跑,還玷污了太子屍體,本還覺得疑惑。

可在看到雲楚越的時候氣不打一處來。

“你還有臉回來!”

雲天舟一拂袖,惡狠狠地道。

身側站着的雲相夫人楊湘月,往前走了一步,她柔聲道:“老爺,興許越兒只是想家了,纔回來了。”

楊湘月回頭,又朝着雲楚越道:“越兒,趕緊跟你爹賠個不是,都是一家人。”

楊湘月笑得溫柔,可在雲楚越看來這就是個笑面虎。

故作溫柔體貼的女人,令人作嘔。

雲楚越不爲所動,雲天舟氣得鬍子都抖了,他咬牙:“要她這個不開竅的東西道歉,見鬼了呢,跟她那個晦氣娘一樣!”

雲天舟罵罵咧咧,哪裏有半點大家模樣。

雲楚越只覺得心口堵得慌,原主這副身體在聽到他罵她孃親的時候,越發悲傷,心頭梗着難受。

女人歪着頭,滿眼不屑,想等那種心梗的感覺消失。

“堂堂一個相府,需要一個弱女子來保全,說得好聽些,入東宮,說得難聽些,不就是賣女兒嗎?”

雲楚越勾脣,陰沉着一張臉:“不過我很好奇,昨夜是誰給我下了藥,還是那樣讓人難以啓齒的藥,是想趁機毀了我的清白,送我入萬劫不復之地嗎?”

“是你嗎?”

她抬眸,盯着楊湘月看,眼底滿是冷然!

那迫人的氣場,壓得楊湘月喘不過氣來。

她往後退了一步。

雲楚越,似乎不一樣了!

“你胡說甚麼!”雲天舟怒吼一聲,眸色猩紅,指着雲楚越,“你這個逆女!”

“氣急敗壞了?”

雲楚越淺笑,往前逼迫了一步,將手裏那包粉末丟了過去。

“這味道熟悉嗎?楊家制香,應該懂這是何物吧?”

楊湘月臉色煞白,一把將那個紙包丟了出去。

她眼底含淚,委屈地捂着臉,哽咽道:“老爺,這白來的誣陷,若是傳出去,旁人還以爲我這個當主母的如此惡毒呢。”

楊湘月哭得很大聲,擾地雲天舟心裏煩亂的很,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無需跟她多言,來人,把她帶下去。”

“誰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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