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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他,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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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一聲,銀行發來短信。

張兵掰着手指、翻來覆去,怎麼也數不清楚“30,000,000”究竟有多少個零。

“嚇死我了,還以爲東方家那S人不眨眼的東西,要連我一同滅口,沒想到給錢這麼爽快!”

想起東方雲起臨走前的交代,張兵趕忙從沙發上坐起,收拾好行李箱。

先是通知了4S店的經理,這段時間要出遠門,照看好生意;

而後特意撥通了付春花的電話,一口一個“岳母”叫的親暱,透露要蜜月旅行,要花幾個月,他會照顧好雲旗,千萬不要掛念。

訂好凌晨兩點的機票,張兵興沖沖下樓,坐上寶馬車,開出了車庫。

“看東方家的意思,李雲旗怕是活不了嘍。”

“等風聲一過,我就說游泳時,李雲旗溺海而亡,死不見屍,回來照樣是千萬富翁,娶個更漂亮的老婆~”

張兵打着方向盤,按捺不住喜悅,自言自語着。

寶馬車剛出了門,左側,突然急速駛來一輛吉普車!

“砰”一聲,吉普撞到寶馬車腰身,頂着將車擠在牆上,引擎蓋翹起,燃起了火光。

張兵一頭磕在方向盤,艱難抬起頭,破碎的擋風玻璃外,站着個熟悉的面孔,正是給東方雲起開車的司機。

更可怕的是,那司機還抱着一具屍體!

正是紅浪漫被捏碎喉嚨的女技師!

“都安排好了?你也該上路了。”

那司機邪笑一聲,拉開車門,將女屍塞了進去。

張兵嚇得魂飛魄散,拔腿就要跑。

還沒出車,迎面捱了一腳,司機將張兵按在駕駛位上,扯緊了安全帶。

“不要動哦,現在S了你,一會就沒樂趣了。”

“大、大哥,不、不要S我,我答應東方少爺的事兒都做到了,我要死了,李家人肯定起疑,要壞了東方少爺的大事啊……”

司機下巴指了指副駕駛的女屍,火光中,笑的比鬼還滲人:

“我都準備好了,你和新婚妻子要度蜜月,夜裏剛出門,遭遇了車禍,車毀人亡。到時候買通法醫,坐實你倆的身份,李雲旗就死了啊,誰也懷疑不到我們東方家。”

聽完這番話,張兵心涼了半截。

原來,東方雲起找上他的那一刻,就想好了之後的佈置。

東方家的人也太惡毒了!!!

司機捆好張兵,從吉普車後拿出兩桶汽油,澆在寶馬車上。

“臨死前,讓你做個明白鬼。”

“鄙人,就是東方家‘黑白無常’之一,黑無常範無救。”

“下了地府,報我的名字,說不定能早點投胎!”

範無救陰森笑着,從懷中拿出打火機,點燃一支菸,輕輕拋向了寶馬車。

千鈞一髮之際,不知從何處,“嗖嗖”射出兩根銀針。

不偏不倚,銀針撞到打火機,反彈到範無救身上,燒着了他的衣服。

急忙拍滅火焰,範無救慌張環顧四周:

“誰!別躲躲藏藏,給你黑爺爺滾出來!”

話音剛落,從路燈下,楚天闊緩步走出。

張兵一下像是抓到救命稻草,敲打着車窗,拼命大喊:

“楚天闊!快幫我報警,他要S人!”

楚天闊撓撓耳朵,就像聽到蒼蠅嗡嗡叫,毫不在意,腳步停在範無救三步遠。

範無救樂了:

“嗬,我以爲甚麼大人物,原來是那破診所的小醫生。”

“怎麼,來找你女朋友?可惜你來晚了,她已經被我們少爺帶走了。”

楚天闊嘴角上揚,一切盡在掌握:

“我知道啊,你們把雲旗帶到爛尾樓了。”

“不怕告訴你,從你們東方家進入縣城的那一刻,一舉一動都在我眼皮底下,我只是想釣大魚,才懶得管你們這些臭魚爛蝦。”

此話一出,範無救像是聽到了冷笑話,仰頭大笑:

“在我東方家面前,還敢口氣這麼大,小子,你是第一個!”

“S一個也是S,S兩個也是S,既然來了,就把命留下吧!”

範無救當即從腰間抽出鐵鏈,呼嘯着朝楚天闊甩去。

如一串鞭炮在空中炸響,楚天闊靈巧一躲,鐵鏈甩在寶馬車車窗,“啪嚓”一聲破碎,車窗玻璃四濺,紮在張兵臉上。

車裏,張兵捂着臉一陣哀嚎。

等放下手,眼皮從粘稠的鮮血中睜開,轉頭再看,楚天闊袖口飛出金絲,連接着範無救的脖子。

那不是診脈用的金絲嗎?

這傻叉,難不成還想用頭髮絲一樣的東西S人?!

疑問只在張兵心中停留的一瞬,隨後,他看見楚天闊手指微微動了動。

金絲收回袖口,空中撒下一串血珠。

對面,範無救悶聲倒地,人首分離,腦袋滾了好幾圈才停下。

“啊啊啊——S人了,S人了!!!”

張兵一瞬失心瘋般狂吼,一根銀針,扎到他的聲帶,他只管大張着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拉開車門,楚天闊將張兵拽了出來。

單手握住張兵臉頰,手指一用力,直接捏斷了張兵兩邊後槽牙。

“捏碎的牙,給我嚥下去。”

張兵嚇得瞳孔擴散,喉結一動,將滿嘴碎牙嚥進肚子。

“別高興太早,我不是來救你的。”

“你這種螻蟻般的小角色,我本不惜得睜眼看你,你非要找死,三番五次欺辱雲旗。”

“S你,你還不配,我教你後半生生不如死!”

話音剛落,張本還未來得及求饒,便被楚天闊一腳踩趴在地上。

楚天闊一拳打在張兵後腰,只聽見一聲清脆的“咔嚓”聲!

隨後便傳出張兵痛苦的慘叫聲!

楚天闊一拳廢了他的腰椎。

從今往後,張兵的下半輩子只能在輪椅上度過!

楚天闊擦了擦手,從範無救屍體上找到車鑰匙,坐上吉普車,撥通電話:

“小易,叫人收拾殘局,把張兵丟遠點,這輩子就泡在臭水溝裏活着!”

一腳油門,吉普車駛入夜色。

張兵趴在地上,無聲哀嚎着,費力蠕動身子。

望着消失的吉普車,悔不該色迷心竅,欺辱李雲旗!

“姓楚那小子究竟是誰,他怎麼連東方家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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