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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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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夏風清涼,穿越清漾的晨霧,爲絢爛的日出帶去一絲繚繞。

牀頭櫃的鬧鐘將寂靜的臥室吵醒,喻遙伸手想去把它關掉,手指纔剛觸碰到冰涼的物體,隨即手背上就覆上了一隻溫熱的大掌。

男人還沒睡醒,偏沙啞的嗓音夾着些許磨砂的顆粒感,分外低沉迷人:“別動,再睡會兒。”

喻遙感覺那隻放在自己腰間的手縮緊了一些力度,桎梏的她動彈不得。

纔剛閉上眼睛一秒鐘,她的腦子瞬間就清醒了。

她……和男人睡了?

昨晚出去喝酒了嗎?怎麼斷片的一點記憶也不剩了,現在是在酒店還是在自己家?這下好了,守活寡兩年還要淨身出戶,痛失青春之後只換來一個“出軌離異婦女”的頭銜,人生最悲哀莫過於此。

但是該面對的還是要勇於面對,喻遙掙扎着爬了起來,在看清身旁男人的面孔時,整個人瞬間輕鬆了下來,連帶着語氣都變得輕快了:“還好是你啊。”

她有點沒習慣靳澤承回國的事實。

原本閉着眼睛的男人在聽到她的第一句話後立馬睜眼,惺忪的眼眸中帶着兩分危險:“不是我是誰?”

喻遙裝傻,笑的無比尷尬。

靳澤承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翻身而上,綿熱深長的吻落在了懷裏小姑娘的脖子上。

“不行。”喻遙揪了一把他的頭髮,將他腦袋推到了一旁,在男人極其不耐煩的眼神之下,她小聲回答道:“我待會兒要參加發佈會,不能遲到。”

“我幫你推了。”靳澤承動作繼續向下,留戀於一片蜂蜜玫瑰的甜味之中,嗓音愈發澀啞:“沒人敢說靳太太的不是。”

喻遙在牀上幹躺放空了一會兒,然後拿起手機例行做起了禱告。

她跪在牀的中央,虔誠許願:“希望我今天能被封S。”

與此同時,剛起牀的湯以安也做完了她的禱告:“希望能變成一個再也不用畫設計圖的億萬殘廢。”

網上關於新電影《身在何方》的宣傳已經鋪天蓋地了,勝在劇組班底優秀,喻遙作爲這部戲的女三號,即使沒有甚麼戲份,但是在造型方面也是毫不含糊的。

湯以安保存了兩張她的單獨照給喻遙發了過去,表情振奮:【姐妹,你稍微有點姿色不就行了麼,美的這麼無可挑剔是想幹嘛!】

喻遙看着聊天界面,咧開了嘴。

湯以安的信息一條接着一條來,最後一句是:【怎麼樣,你老公的嘴有我甜嗎?】

靳澤承從浴室裏走出來,看到的就是肩帶滑落到胸口,每一寸嬌嫩的皮膚上都刻滿了他的印記的喻遙。

小姑娘也不知道在和誰聊天,眼睛都是亮閃閃的。

他走到牀沿邊,輕聲說道:“今天……”

喻遙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了一跳,連帶着腰都閃了一下,手裏的手機順勢向上的掉在了被子上。

她和湯以安那些見不得人的聊天記錄就這麼見了光。

因爲她動作過快,靳澤承其實只看清了最後那一句,他單膝跪在了牀上,身體微微向前傾着,嘴角勾起一抹痞笑:“我嘴甜麼?”

喻遙連忙捂住了嘴,巴掌大的臉上那雙水汪汪的眼眸靈動清澈。

男人見狀輕笑了一聲,一邊起身一邊悠悠說道:“你沒刷牙,我不會親你的。”

牀上的一個枕頭瞬間砸向了他。

喻遙氣的胸口都悶,大喊大叫道:“最討厭你了!”

又是一個枕頭向他砸來。

靳太太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

“行了,趕緊起牀吧,今天晚上回老宅喫飯。”

喻遙下牀的時候差點兒摔倒。

她就知道是躲不過的,靳家家大業大,靳澤承又是這一代裏唯一一個嫡親兒子,他這次時隔兩年多才回來,靳家沒擺個上百桌的宴席歡慶都算是低調的了。

只是回去的話肯定逃不過被催生的話題,真是煩死了!

以前還能借口靳澤承在國外,她一個人也沒辦法生孩子,雖然靳家人也不是沒有明裏暗裏的意思她退出娛樂圈,乾脆也去國外陪靳澤承好了,但是她每次裝傻充愣也能糊弄過去。

現在靳澤承回國了,而且萬一他是順從家裏人的意思的,那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想甚麼招了。

喻遙動作很慢,洗漱完走出浴室時,見男人還坐在沙發上難免有些意外,她拿起湯以安昨天就給自己準備好的衣服,糾結了良久,悶悶的問道:“靳澤承,萬一今天我們回去,你媽媽催我們生寶寶怎麼辦?”

男人抬了抬眼,反問道:“你想生麼?”

“啊?”喻遙沒想到他會問自己的想法,一時間沒有準備好的答案,她舔了舔嘴脣,“我現在事業正好處於上升期,而且年紀方面也……”

靳澤承打斷了她,徑直問道:“喻遙,你只需要告訴我想還是不想。”

喻遙閉了閉眼睛,脫口而出道:“不想。”

“好,那就不生。”靳澤承回答的很爽快,他嗓音繾綣:“你只需要記住,沒有人可以左右你的想法。”

他也不行。

因爲他完全尊重於她。

時間已經不算早了,公司九點半還有例會要開,靳澤承倒也沒有催促喻遙的意思,看了眼表,低聲問道:“待會兒要我送你麼?”

想到他的那些車,喻遙連忙搖了搖頭,塗完口紅後回答道:“不用了,湯湯待會兒會來接我。”

兼職她造型師的湯以安偶爾也會擔任起她經紀人的活兒,誰讓她現在也不過是隻比十八線小明星好一點的存在,根本不受經紀公司的重視。

靳澤承點了點頭,朝她走去,故意用指腹將她嘴上的口紅抹花了一點,然後就大步離開了:“行,那晚點我回家接你。”

別墅面積很大,無論是從外觀的建築工藝還是內裏的裝修設計上來說,無不透露着卓爾不凡的氣質。

再加上地皮優越,這裏的房子,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

此刻法式莊園裏就停着一輛黑色的庫裏南,黑色車身還算低調,但是囂張的車牌號卻無法遮掩,即使在這座城市裏橫着開,也沒人敢攔。

靳澤承一上車,前排的助理就遞給了他好幾份文件,畢恭畢敬的說道:“靳總,這些都是按您的要求找的劇本。”

男人翻了幾眼,應聲道:“嗯,想辦法送到太太手上,別讓她發現了。”

他知道喻遙不喜歡家裏人包括他本人在事業上幫助她分毫,但娛樂圈水太深,想在沒有任何背景和靠山的情況下出人頭地無異於是難如登天。

從他的立場出發,他巴不得把喻遙關在家裏,只美給他一個人看,哪裏能大度的把她放上銀幕,供全世界批判。

所以這麼做,也只是希望小姑娘能少喫點苦,少受點委屈而已。

一項事情彙報完畢,助理緊接着說道:“太太今天要參加的是電影《身在何方》的發佈會,原本太太應該是女二號,但是資方加進來的米薇薇搶走了太太的角色,而且拍攝期間,這個米薇薇也經常惹怒太太。”

“不過太太心腸和善,是爲大家閨秀的典範,似乎是不想鬧事,一直都挺忍氣吞聲的……”助理的聲音越來越小。

靳澤承掀了掀眼皮,抿緊的脣線有些上挑,反問道:“是麼?”

他對喻遙瞭如指掌,小姑娘從小就壞在骨子裏,表面上裝的和只小鵪鶉似的,膽子卻比河馬的嘴還要大,所以每次幹出的壞事全部都是一鳴驚人。

助理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

他們的人被喻遙逮住過,後者很不屑於他們這種堪比狗仔的卑鄙監視工作,所以明令禁止他們把自己的所有事情全部都原封不動的告訴給靳澤承。

甚至有的時候還威逼利誘他們美化她的行動。

比如說明明左手拿着骰子在搖,右手的Martell已經吹了一半了,卻偏偏要他們彙報成正在品茶插花,修身養性之中。

不過到底是修行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的,助理膽戰心驚的回答道:“太太只是在半夜找了幾個人用麻袋套走了米薇薇,小小的警告了她一下。”

雖然導致了米薇薇從此之後都對一個人獨處產生了可怕的心理陰影,但凡出門還要在身邊配備四五個壯漢保鏢。

這個事情前段時間還被爆出來上過熱搜,網友都罵她“官小架子大”。

畢竟比她火的頂流女明星都沒有這麼誇張過。

靳澤承笑了一聲,預料之內。

是很常見的手段了,小姑娘之前數學考試沒及格,也是攛掇的這個想法,那會兒還有大院裏其他幾個小孩給她添油加醋,想把批卷老師套起來威脅一頓,不過那個時候被他給攔住了。

他不在國內的這兩年,她倒是徹底天不怕地不怕了。

快到公司時,靳母的電話打了過來,一開始還算是好聲好氣:“澤承,今晚帶遙遙回來喫飯別忘了。”

說到正題上卻被兒子輕描淡寫的帶過時,靳母就有些惱火了,“遙遙年紀是不大,但你27還不急着要個孩子麼?當年那麼多門當戶對的女孩,可是你一意孤行執意要娶她的。”

“我們當年都沒反對你的想法,現在不過是眼饞他們抱孫子孫女的,想要你們儘早生個寶寶,有這麼難嗎?”

靳澤承揉了揉眉心,只能回答:“媽,晚上我們回去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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