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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似乎沒這個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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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似乎沒這個必要了

  “義父,是我!”秦楚歌用力握住義父雙手,滿目溫情。

  “我的好孩子,有生之年還能見到你,義父沒白活!”張鍾海笑着在流淚。

  “義父,您這腿……”

  “張叔,該吃藥了!”

  一道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團聚。

  秦楚歌尋聲望去。

  一名身穿淡粉色大褂的女孩走了過來,她手裏有一個托盤,裏面放着半杯水和兩片藥。

  女孩二十二三歲的樣子,一米六八左右的身高,一頭沙宣短髮配着鵝蛋小臉,沐浴在暖陽下,着實的出彩。

  顏值和身材,都不輸於秦楚歌的下屬姬如雪。

  “楚歌,這是醫院的護工小畫,平常沒少照顧我。你們年紀相仿,可以認識一下!”

  張鍾海呵呵一笑,言外之意是要給乾兒子撮合一下。

  護工小畫走到近前,上下打量着秦楚歌,美眸中透出一些不可思議的神色。

  她迅速將托盤放在樹下的梳篦子上,揉着腦門,像是在回憶甚麼。

  良久,她脫口而出:“你……你是秦楚歌,我的天,這個世界太小了吧!”

  這一席話不得不讓秦楚歌重新審視眼前的女孩,但神色中還是有些茫然。

  他的記憶一直都被家仇佔據,對於江城舊識,印象頗少。

  “哎呀,我景畫啊!咱倆高中同學,以前扎馬尾那個……”景畫比劃着自己的頭髮。

  “想起來了,我總抓你馬尾……”

  話一出口,秦楚歌自知有些失禮,急忙止住,跟着伸出了手:“你好老同學!”

  景畫莞爾一笑,並沒有去握秦楚歌的手,而是抬手打掉了。

  “你這傢伙,都說了是老同學,你搞這麼正式做甚麼?”景畫轉身去拿水和藥。

  “我說張叔怎麼總唸叨你,原來他說的秦楚歌真的你。我還納悶呢!我有個同學也叫秦楚歌呀!我現在才知道你們是養父子關係……”

  景畫一邊說着,一邊把藥遞給了張鍾海。

  秦楚歌身體一怔,摸了摸鼻頭,搖頭苦笑。

  還有人敢打掉他的手?

  統領海煉司十萬大軍,秦楚歌半米之內從不敢站人。

  若是有人敢打掉他的手,怕是早已被格殺。

  遠處走來的姬如雪目睹了這一幕,也是替這位護工暗暗捏了把汗。

  秦楚歌衝姬如雪使了個眼色,暫時沒讓她過來。

  姬如雪便在原地立正站好,等候司帥召喚。

  “張叔,水不燙!”

  景畫把水遞給了張鍾海,悄悄打量着秦楚歌,臉頰卻也是漸漸發燙了起來。

  沒辦法,秦楚歌太出彩。

  一米八五的身高,穿一身筆挺的西裝,那健碩的肌肉呼之欲出,其氣質經過浴血奮戰的洗禮,非凡無比。

  是個女孩見了都沒法把持,何況景畫與秦楚歌還是舊識,在那青澀的高中時代,她還曾經對秦楚歌有過情愫。

  “義父,這藥給我看看!”

  然,秦楚歌不給景畫窺視的機會,抬手將義父到嘴邊的藥片拿了過去。

  “你還怕我給張叔下毒啊!”

  景畫翻了個白眼,說道:“這藥每個老人都喫的,是靜養院花大價錢從國外買的營養藥片。用處很大的,降血壓、提升免疫力……”

  景畫說了一堆這種藥的功能,臉蛋更是燙的可以煮熟雞蛋了。

  要知道,平時她可沒這麼多話,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管不住嘴了!

  “每天都喫?”秦楚歌捕捉到一絲重要的信息。

  “對啊!不信你問張叔!”

  景畫不明白秦楚歌爲何要阻止她給張鍾海喂藥,一臉的疑惑。

  “一天三次!怎麼,這藥有問題?”張鍾海也是一臉納悶問道。

  “今天先別吃了!”秦楚歌將藥片收進口袋,沒跟義父解釋太多。

  隨後,他對景畫說道:“勞煩你幫我義父辦一下出院手續,我今天要帶他走!”

  “好端端的爲甚麼要出院?”

  景畫不是很明白,旋即她又問張鍾海:“張叔,您真的要出院嗎?”

  “我乾兒子回來了,接我出去享福,那就出院吧!”張鍾海笑着說道。

  “那好吧!”景畫沒在說甚麼,這是別人的家事,她不好干涉。

  她轉身向着院長辦公室走去,步伐卻有些凌亂。

  說起來,她與秦楚歌已經很多年沒見。

  今日一見,秦楚歌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除了出彩和霸道以外,剩下的只有神祕。

  她很是好奇,特別的想知道秦楚歌這些年都經歷了甚麼。

  到底是甚麼樣的經歷磨礪出了如此出彩的男孩子,讓自己這般爲之着迷呢?

  “小雪,跟上去看看!”

  待景畫離開,秦楚歌才吩咐姬如雪跟去。

  “是,老闆!”姬如雪稱呼老闆,這也是秦楚歌授意的。

  既已潛龍回歸,尤其是當着義父的面,秦楚歌的身份不宜曝光。

  對於姬如雪的唯命是從,張鍾海看在眼裏,他知道乾兒子混出了名堂,跟之前大不一樣了。

  英雄不問出處,張鍾海活了大半輩子,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救秦楚歌時就覺得這孩子身份不凡,如今他更相信自己的眼光。

  “義父,您這腿我回頭找名醫給您醫治。”秦楚歌先前攀住義父雙腿之時就有所察覺,這是硬傷。

  提到腿疾,張鍾海眼裏閃過一絲悲傷。

  “老了,治不好了,別浪費那個錢了!”張鍾海不想去提及寒心之事。

  他的腿疾跟那個不爭氣的賭徒兒子有關係,他就當沒了這個親生兒子。

  秦楚歌正要說話,那邊的二層小樓上傳出了一聲聲慘叫,跟着幾個身影便從樓上丟了下來。

  秦楚歌微微皺眉,顯然明白景畫那邊遇到了阻礙。

  這也是他爲何讓姬如雪跟去的原因。

  對於快樂老家靜養院的黑幕,秦楚歌雖以通過姬如雪彙報得知,但如果對方放任義父離開,他也就不予深究。

  讓姬如雪聯繫相關負責人,讓他們出面解決,便是這個意思。

  但現在看來,似乎沒這個必要了。

  院有惡犬,先前一條看門狗都敢如此囂張,那便把其獠牙徹底拔掉。

  他秦楚歌守衛的是炎夏海域,更是炎夏萬千子民。

  他背上司帥這份榮威之時,無論在職還是傷退,都是一生的守護。

  “這是怎麼了?”

  眼見院中的護衛從樓上被丟下來,張鍾海有些不知所措。

  “沒事義父,待會你先跟景畫離開這,回去我再跟您解釋!”秦楚歌拍了拍義父的肩膀,撫慰着他不安的情緒。

  從義父的表現,以及先前景畫的表現,依秦楚歌的城府,早已看出兩人對於靜養院的內幕是不知情的。

  若不然,以秦楚歌對義父的瞭解,這個倔強的老頭哪怕雙腿有恙,絕對不會如此心安理得的住在這家黑心靜養院。

  不多時,姬如雪拎着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到了近前。

  此人便是快樂老家靜養院的院長薛鵬。

  這貨嘴角掛血,左臉上印着五個清晰的指印,一看就是姬如雪的傑作。

  饒是如此,這傢伙依舊兇狠惡煞。

  “老不死的張鍾海,你踏馬敢找人鬧事。你們有一個算一個,今天誰也別想活着離開這裏!”

  薛鵬放下狂言,獠牙怒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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