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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你一定要記住這個名字——楚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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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旬則走了。

方靖如呆呆看着他離去的方向,整個人想失去了所有力氣,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會錯了意……他說她會錯了意……

“紀旬則……我愛了你整整20年啊。20年!你怎麼能說我是會錯了意?”方靖如目光呆滯,她看着虛無的方向,像是入了魔怔,“哈哈哈哈,我會錯了意……我會錯了意……”

是楚夭夭!就是楚夭夭。

方靖如面色可怖,她緊緊的抓着自己的大腿,彷彿一點也感覺不到疼。

紀旬則已經接受了她,不然他不會在元元叫他爸爸的時候沒有拒絕,他們已經快要在一起了,都是楚夭夭,要不是她又出現了,紀旬則根本就不會對她如此絕情。

“媽媽……”臥室的門口,元元赤着腳下了牀,他揉着惺忪的睡眼,顯然是被方靖如吵醒了。

方靖如眼眸猩紅,她爬起來大步的走了過去,緊緊的抓住了孩子的肩膀。

“你爲甚麼要睡覺?你爲甚麼要退燒?你爲甚麼要睡覺?你知不知道你爸爸來過了?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再嚴重一點他就會留下來了?你爲甚麼要這樣!爲甚麼!”方靖如跟瘋了一樣,全然不顧眼前只是一個年幼的孩子。

元元見到這幅樣子的方靖如顯然嚇壞了,立馬就嚎啕大哭了起來。

“媽媽……”因爲肩膀上的疼痛,他掙扎着。

“你也這樣對我,你也不想我跟紀旬則在一起對不對?你跟那楚夭夭一樣,都是阻礙我和楚夭夭在一起的障礙物!”方靖如越來越用力。

“媽媽!元元疼!”孩子的哭聲越來越大。

撕心裂肺的聲音讓方靖如愣了幾秒鐘,最後,她像是回過了神來,立馬鬆開了手,將元元抱進了懷裏。

“元元,對不起,媽媽不是故意的,原諒我,原諒我。”她的眼淚落盡元元的肩膀上,嗓音淒涼,“元元,媽媽該怎麼辦,我不想失去你爸爸,我不想……”

她又驟然鬆開孩子,幫他擦着臉上的眼淚,“元元,你一定要記住,一定要記住這個名字,楚夭夭,是她搶走了你爸爸,她搶走了媽媽最愛的人,你一定要記住!”

一個兩歲多的孩子,正是懵懂的年紀,又如何聽得懂她的話,可是方靖如卻完全忽略了這件事。

從始至終,她根本就沒有愛過徐謙潤,如果不是方家和徐家強烈要求,她根本就不會生下這個孩子。

可是,也正是因爲這個孩子,讓她和紀旬則已經漸行漸遠的距離再次拉近,紀旬則喜歡元元,他疼愛他,只要有元元在,他就不會對他們母子置若罔聞。

元元不是紀旬則的骨肉,但是,他就是紀旬則的孩子!方靖如帶着極大的恨意,狠狠的盯着門口的方向。

……

紀旬則推開家門。

他的手裏抱着一株含苞待放的雛菊,這是他在回家途中路過花店的時候順手買下的。

好吧,不是順手,是他特意繞了一段路,特意去花店買下的。

他就那麼唐突的離開了家,楚夭夭一定會覺得很受傷吧。但是當時,方靖如在電話裏哭得很厲害,他以爲元元真的出了大事,不敢耽誤時間,所以才走得匆忙。

楚夭夭一向喜歡雛菊,這樣,也算是向她賠罪了。

沙發上整齊的擺着他的外套,他眯着眼睛,彷彿看到了楚夭夭當時失望的眼神。

他將雛菊放在餐桌上,輕手輕腳的上了樓。

客房的門緊閉着,他思索了許久,最後還是敲了敲門。

屋內沒有開燈,楚夭夭背對着站在客房的陽臺上,已經看了星空很久很久。

“睡了嗎?”紀旬則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

楚夭夭沒有回他,仍舊保持着原本的姿勢,看着這座城市被燈光渲染的天空。

紀旬則試圖開門,卻發現門已經從裏面被反鎖了,他皺了皺眉頭,一直在門外站着。

他爲甚麼要回來?楚夭夭微微側頭,看向門的方向。

是突然想起家裏還有一個他明面上的妻子,所以要做點表面功夫?

她腳步輕巧,慢慢的走到門邊,兩個人隔着一扇門,各自思索。

萬籟俱靜,整個房子最大的聲音就只剩下了彼此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我知道你還沒睡。”

紀旬則伸手撐着門,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不希望你跟我鬧脾氣,我想,不管怎麼樣,至少我們先試着和平相處。”他說。

和平相處?怎麼和平相處?楚夭夭咬着下脣。

他想享齊人之福,外面有他溫柔體貼的解語花,還有天真可愛的兒子,到家,還想跟她玩這種感情遊戲嗎?

她楚夭夭確實卑賤,可是,她到底還是沒有徹底泯滅自尊。

屋內還是沒有聲音,紀旬則站在門口,眉頭越擰越緊。

他從來沒有跟人道過歉,“對不起”三個字與他來說確實太難,他願意放下架子來找她已經是他做的最大的退步,她竟然還不見好就收?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麼你現在開門,要麼,你一輩子都別和我說話。”紀旬則焦躁的踢了一腳門。

他倒是想要楚夭夭這個時候從裏面跳出來跟他吵一架,依她的性子,願意跟他吵那就還是有轉圜的餘地,他就怕她不說話,他不知道她在想甚麼,他覺得慌。

這種感覺異常熟悉,當年她跟黎煜轉身走掉的時候,他站在她家門外使勁的叫着門的時候,同樣是如此的心情。

楚夭夭不爲所動,她退後幾步,最後直接上了牀,將自己蒙在了被子裏。

開門幹甚麼?質問他剛纔去哪裏了?他要是承認了去找方靖如,那就是自取其辱,他要是不承認,那她又該怎麼做到配合他演出?

還是說,她甚麼都不要問,和他繼續肉體的遊戲,可是,一個剛從別的女人那裏回來的男人,她要怎麼去接納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空氣裏傳來的寒涼越來越濃重。

紀旬則看着沒有一點動靜的門,最終,還是挪開了腳步,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楚夭夭吐了口長氣,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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