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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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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面繼續,方經綸的手氣依然很好,打得神清氣爽。

不知道過了多久,趁洗牌的間隙,沈廷遇問了一句:“老蘇怎麼還沒到?”

方經綸抬起腕錶看了眼時間:“是啊,都十一點多了,不會不來了吧?”

話音剛落,包廂的門便從外被人推開,蘇行東走過來,黑色的皮鞋上染了一些雨水。

“老蘇你怎麼回事,這麼晚?你是想跟老裴爭老幹部的位置?”

蘇行東嘆了一口氣,拿過裴嶼森身前的煙盒,抽出一根點燃:“還不是跟蘇朵操心,非要跟江晚繼續來往,剛剛還和我大吵了一架。”

“一個小姑娘能有多大能耐?怎麼讓你一說,就跟個洪水猛獸一樣。”方經綸彈了彈手中的菸灰,瞥了一眼臉色陰鬱的蘇行東,隨即低頭繼續摸牌。

“就她那花花腸子,九曲十八彎的,你還真別小瞧了她。”

蘇行東拉過一張椅子,坐到裴嶼森的旁邊,後者正盯着牌局,一臉雲淡風輕:“就連老裴都差點被她算計了,你說她的能耐還小嗎?”

方經綸眉頭一蹙,忍不住向裴嶼森看去:“是嗎?那是有點意思。”

“前兩天剛被老裴攆走,立馬就盯上小朵了,又是高燒又是裝病的,這兩天幾乎都跟小朵黏在一起,也不知道想幹甚麼,煩!”

“江晚,是不是江明章那個大女兒?”

剛剛回國,因爲時差安靜了一晚上的霍青同突然插言:“提起她,我倒想起來個事兒來,昨晚去一號公館應酬,遠遠地看見一個女人長得和她超像,我就特意打聽了一下,聽說顧瑾瑜收購了鄧影心住的那家瘋人院,一個星期讓她湊齊一百萬,不然就把人扔出去。”

“江晚朋友少,身邊的人又得罪得差不多了,都等着這個時候落井下石看好戲呢,沒一個人肯幫……哎,你們說,被逼無奈的名媛江晚,要真淪爲了一落魄陪酒女,玩起來是不是就有意思多了!”

“真有那麼缺錢嗎?”蘇行東嗤笑一聲,語氣淡淡的,目光穿過繚繞的煙霧,看向身旁一直保持着沉默的裴嶼森,“江明章那老狐狸,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被那二房迷得暈頭轉向,連親生女兒都不顧了?”

秋葉白掛斷與女友的視頻,也跟着過來湊起了熱鬧:“江氏還沒改名換姓嗎?不是說那二房已經把江氏法人改成她自己了嗎?”

沈廷遇牌不好,大聲嚷嚷道:“我說你們差不多得了,還玩不玩了?好不容易兄弟幾個出來聚聚,能不能別提那些無關緊要的人?”

這時,方經綸放在桌面上的手機振動了起來,他拿到手裏,衝身邊的幾個人顯擺了一下:“不好意思,女朋友電話,我先去接一下。”

屏幕上的女人白衣黑髮,站在玫瑰花海里安靜淺笑,莫名的熟悉。

“滿沒滿十八歲啊!你就把花給掐下來了。”沈廷遇調笑,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打累了,接下來怎麼安排?”

霍青同雙腿交疊,跟幾個嗜煙如命的人在一起,他也不由得想抽一根:“去一號公館唄,有熱鬧瞧,你小子還能坐得住?”

沈廷遇嘿嘿笑着,默認了。

蘇行東聳聳肩,示意自己沒意見。

秋葉白沒甚麼反應,準備隨大流。

方經綸結束通話,走回來:“五比一,老裴就算有意見,也只能忍着了。”

夜裏十一點四十分,一行六人離開了玫瑰海岸,來到了位於城西的一號公館。

一號公館與紫夜齊名,是林城頂級私人會所的典範,他們幾個是這裏的常客,保安看見,連連躬身相迎。

進了專屬電梯,很快就到了位於三十樓的高級套房。

這個城市的夜,好像永遠都不會黑,透過廊上的玻璃幕牆,可以看到城市下方那片,用無數璀璨燈火組成的燈紅酒綠的海洋。

耀眼,又迷人。

“怎麼回事?套房那邊怎麼還有人?”方經綸看向套房的右邊,可以移動的隔斷那頭,不停地有笑鬧聲傳來,男男女女,開着不堪入耳的玩笑,擺明了的曖昧粗俗。

“一號公館就是這麼對待每年繳幾百萬的付費會員的?玩了這些年,我還是頭一次聽說。”

秋葉白笑了笑,聲音涼得入骨:“看來,多半是會員制度發燒,給燒得。”

年輕的侍者被嚇得兩腿直打哆嗦,顫顫巍巍地回答:“幾位先生,高級套房就只剩這一間了,其他的,都已經……滿了。”

沈廷遇向來八面玲瓏,往裏招呼,負責打圓場:“咱們來得確實不是時候,這個點,往常來的話,早就沒有位置了,大家湊合湊合吧!”

一行人落座,隨便點了幾樣酒,霍青同就揮手趕走了侍者,目光瞄向站在隔斷旁鬼鬼祟祟的沈廷遇:“我說你喝酒就喝酒,甚麼時候還養成了這麼個偷窺人的毛病?”

話落,幾個人的視線一齊朝着移動隔斷看去,只見打扮濃豔的陪酒女,正被一個老總模樣的人爲難着。

“孫總,我真喝不下去了,回頭還有幾個小時的班要上,真撐不住,下回,下回您再捧我場的時候,我一定陪您不醉不歸。”

被稱作孫總的男人聽後,嚥了咽口水,伸出手在女人白嫩的腿上來回摩挲:“那就別上了,多少錢,我給你。”

說着,他就將一杯酒遞到了女人的嘴邊,狀似要喂。

“沒想到剛來就有熱鬧瞧,真想知道江大千金還能落魄到甚麼地步?”

霍青同輕飄飄的一句話,令周圍的幾個人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方經綸拿過酒杯抿了一口,看過去:“打扮成這樣,你都能認出來?嘖嘖……你這眼神,也夠毒的了。”

一旁的蘇行東看了一眼身邊的裴嶼森,他只是很平靜地點燃了一根菸,身子微微前傾,不吸菸的時候,寡淡的薄脣微微抿起來,看不出任何情緒。

“江晚是我的初戀,我曾瘋狂地追求過她三年。”

半天,秋葉白的嘴才合上,忍不住問:“我靠,那結果呢?”

“結果?”霍青同的眼底波瀾四起,久久才平靜,“結果就是你們看到的這樣,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沈廷遇顯得最爲興奮,雙眼都在放光:“沒想到還有我們霍大少爺搞不定的女人?江晚這女人,從你們嘴裏出來後,怎麼聽着就像謎一樣,難解,卻又讓人忍不住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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