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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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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順勢將柔軟的手臂環吊在他修長的脖頸上,在徹底陷入昏迷的那一刻,她溫聲細語的說道,“看吧,阿森,我賭贏了!”

……

因爲蘇家是東道主,出於對客人負責,蘇行東就一起跟着去了醫院,而沈廷遇和蘇朵也跟了過來。

沈廷遇站在急診室門外,吸完最後一口煙,才用着磁性無溫的嗓音說道,“老裴,這次你做的有點太過分了?你知不知道有些事情覆水難收?”

裴嶼森站在燈影昏暗的角落,聽到他的話,淡淡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沈廷遇聽到他只是輕描淡寫的嗯了一聲,頓時怒火中燒,卻被蘇行東搶先一步壓下了火氣,“老沈,這事兒也不能全怪老裴,家裏和外面他都需要做做樣子,你難道不知道他現在的處境有多難嗎?”

蘇朵始終沒有說話,一直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裏,彷彿周遭的一切都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又或者更準確點說,她從出事的那天開始,就變成了一具行屍走肉,很難像正常人那樣有喜怒哀樂。

只是,她從甚麼時候開始,也變得沒有喜怒哀樂了呢?

沈廷遇深吸了一口氣,最終冷冷的說道,“我去繳費!”

沈廷遇走後,偌大的走廊就只剩下裴嶼森,蘇行東和蘇朵。

蘇行東已經盡到地主之誼,便伸手牽起蘇朵的手往外走,路過裴嶼森時,還是語重心長的勸說了一句,“老裴,江晚那種女人惹上了,很容易甩不掉,你小心一點,別被她再抓住甚麼把柄,到時候就真的成了不打狐狸反惹一身騷了!”

裴嶼森深淵般的眸子眺望視線盡頭的方向,沒動也沒說話。

蘇行東微微嘆息一聲,就拉着蘇朵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

沈廷遇繳完費也直接離開了醫院,沒做半秒鐘的停留,俗話說的好,爛攤子是誰惹出來的就由誰來收拾。

最壞的結果,不過是娶了那個女人。

既然他自己都豁出去了,別人多說甚麼也是浪費脣舌。

……

江晚醒來時只覺得頭昏腦漲,渾身都在疼,好像是感冒了。

身邊沒有人,她拔掉手上的針,就穿鞋走出了病房。

她現在沒時間矯情,要快點逼裴嶼森出手,這樣母親才能少在裏面遭罪。

走出病房,她就看到男人站在燈影裏,正用一種深不可測的表情望着她,走廊昏暗的燈光之下,他俊逸的五官恍若神邸一般,那麼的高不可攀。

江晚墨玉般的雙瞳凝定地看着近在咫尺男人,所有的感覺,突然只剩下無法理喻的心慌,但她掩飾的很好,把姿態擺的很低,“裴先生還沒走?”

“你很希望我走?”

男人走近,舉止間,有着他一貫的散漫姿態,“不是想讓人知道我非你不可嗎?怎麼還把姿態擺的這麼低?”

“面對裴先生這樣的男人,誰都會望而生畏。”

江晚抬起水盈盈的眸子,臉上並沒有甚麼表情,尤其是她所說的害怕,“強扭的瓜不甜,我懂這個道理。”

“江小姐,遊戲已經開始了。”

男人淡笑提醒,一雙幽深的眸子仿若不見底的深淵,他低頭,輕輕的在江晚的耳邊呵氣,“還有,瓜甜不甜,江小姐已經扭下來了,自己嘗一嘗不就知道了!”

他的聲音很平靜,卻字字句句撞擊着江晚的胸口,一陣又一陣的寒意慢慢的爬上她的脊背,又一路爬進了她的心裏。

“外面都是記者,還在等着我們,走吧。”

他高大偉岸的背影裏,透着冰冷無情,彷彿與她隔着千里萬里,那麼遙遠。

外頭依然灑着零星細碎的雨點,呼吸間有冰冷的溼氣鑽入肺腑,涼浸浸的。

醫院的門口已經被各類媒體記者圍堵的水泄不通,粗略估計,不下上百家。

裴嶼森摟着江晚剛一出現,所有的閃光燈就一齊湧了過來,晃的人根本睜不開眼睛。

“裴先生,請問您和江晚小姐是甚麼關係?您從沒在大衆面前公開過戀情,這次高調示愛,是否表示您和江晚小姐好事將近?”

“裴先生,林城盛傳江晚小姐抽菸喝酒,整容,私生活混亂,請問您對這些傳言有甚麼看法,會因此而介意她的過去嗎?”

“裴先生,裴家家風格外森嚴,如果您和江晚小姐的戀情得不到家人的認可,你會就此放棄嗎?”

記者的問題一個接着一個地拋出來,尖銳又犀利。

裴嶼森從褲袋裏摸出煙盒,抽出一根,動作熟稔地點燃,一言不發的沉默樣子令人發慌,記者們只好轉換目標,無數個話筒爭先恐後地遞到了江晚的嘴邊。

“江小姐,裴少一直被無數女人奉爲最佳的夢中情人、溫暖男神,您覺得您甚麼地方最吸引裴少,或者說,您覺得您有甚麼地方值得裴少的青睞?”

“江小姐,衆人皆知您有一段長達六年的戀情,突然結束的原因是甚麼?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就和裴少走到一起,是否代表您在上一段戀情中,早就心猿意馬了?”

“江小姐,近來江氏高層頻繁調動,危機不斷,夏沫似乎已經有所行動,您對此有何看法?又會做出甚麼樣的回應和反擊?”

“江小姐,今晚您主動擁吻裴少,又在香檳塔倒塌的那一刻,奮不顧身地撲向裴少,請問當時您是怎樣想的?”

“江小姐,請您說兩句好嗎?”

江晚下意識地收攏五指,包紮細緻的傷口隱隱崩裂開來,殷紅的血慢慢染紅紗布,疼痛跟着一點點地瀰漫過四肢。

“你們問了這麼多問題,我很想知道,是不是我的臉上寫了居心不良、心懷叵測這八個大字?”

江晚說話時,閃光燈瘋狂地亮起,數不清的攝像機和手機同時在拍攝,目標一直對準她,似乎不想放過任何可以帶來話題的瞬間。

站在江晚對面的女記者嗅出了她的敏感,迅速接話:“江小姐,您這是否認了嗎?”

江晚的臉上浮着官方的笑容:“否認?”

她白皙如藕的手臂,挽上男人結實有力的臂彎,滿眼深情地說道:“那麼請問,我否認甚麼了?”

“江小姐何必揣着明白裝糊塗?”

女記者撩脣一笑,語氣極輕:“這世界上,哪有空穴來的風?江小姐,我們媒體記者,就是因力爭爲普通大衆還原事實真相而存在的職業,如果我的話裏有甚麼得罪的地方,還望您多多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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