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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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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姐,您和梁少曾是林城公認的金童玉女,你們之間的戀情更是全民一直以來熱議的話題,現在分手,讓很多年輕人都說不再相信愛情,請您對那些還相信愛情的男孩子女孩子說兩句話好嗎?”

江晚沒有說話,顯然是不想做出任何回應。

女記者見狀,又鍥而不捨的說了一句:“江小姐,請您說兩句好嗎?隨便說甚麼都好,也好讓那些相信愛情的年輕人,繼續對愛情抱有美好的憧憬和期望。”

也不知道女記者的哪句話觸動了江晚,她雲淡風輕的笑了笑,難得的在媒體記者面前開了口:“哦,失戀沒甚麼啊,就當我的青春餵了狗吧!不過……”

說到這裏,她微微停頓了一下,棚頂橘黃色的燈光落在她的眼角眉梢,映照的她明媚如畫,美得不可方物:“我還依然相信愛情。”

幾句話,瞬間引起了颶風似的軒然大波。

閃光燈更加密集的亮起,晃得人幾乎睜不開眼睛。

江晚和梁明冬多年感情突然畫上句號,外界一直盛傳是江晚移情別戀,辜負了梁明冬的一往情深。

在場的所有記者,包括林城無數喫瓜羣衆,一直都深信不疑,也一直都在爲梁明冬打抱不平。

而如今江晚卻在媒體面前,輕而易舉的推翻了所有言論,把她身上的髒水都潑了回去,顯然是在控訴梁明冬的三心二意,用情不專。

甚至間接諷刺他利用輿論導向賣慘博同情,假裝情深。

難道這其中真的有甚麼不爲人知的貓膩?

比如兩人感情突生變故,錯根本不在女方?

女記者還想再問甚麼,就被酒店保鏢拉拽了過去,江晚站在原地目送所有記者離開,一張嬌俏可人的臉上始終保持着優雅迷人的微笑,沒有一絲牽強。

是的,她的人生信條很明確。

輸要輸得漂亮,贏,她也要贏得漂亮。

沒有走出酒店,她的心裏就已經大概猜出來今日頭條的內容,肯定褒貶不一譭譽參半,當然,詆譭她的還很有可能會多過同情她的。

畢竟她過往的名聲擺在那,又在酒店被媒體抓了現行。

不過,相信更多人會認爲這是她對梁明冬一次漂亮的反擊和報復。

但這樣想的人,顯然還是不夠了解江晚,她從不提及那段感情,甚至被全網謾罵的時候都不出來解釋半句,並不是因爲心虛,而是覺得沒有必要,更不值得。

沒錯,梁明冬不值得。

會發聲也是不想讓梁明冬誤導年輕人的戀愛觀和價值觀,因爲他從來都不配擁有真摯又神聖的愛情,又何談愛情本身?

外頭的雨還在下,風很大,吹起江晚衣裙的下襬,飄在風中獵獵作響。

她閉上眼睛,用力地深吸了一口潮溼的冷空氣,彷彿重獲新生一般。

可此刻她的心卻無比悲哀的清醒,清醒的知道自己已經墜入地獄,甚至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冷風颳得臉疼,她連忙裹緊身上的西裝外套,小跑到路邊攔車。

早高峰時間,往來通行的出租車大都載客,江晚站在路邊等了十幾分鍾,才攔到一輛空車。

雨下得雖然不大,但她還是被淋溼了大半,澆了個透心涼。

上車後,還沒等江晚報地址,放在手包裏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她揮了揮手,示意司機先開車,接着就滑下了接聽鍵。

還沒說話,夏沫甜美的聲音就從無線電波的那端傳了過來:“小晚,你今天有時間嗎?能抽空來家裏一趟嗎?明章,明章……他說想你了,想要見見你。”

江晚挑了挑秀眉,好看的脣角漾起一抹哂笑:“好啊,別的我或許都沒有了,但時間呢,我現在有的是。”

不想再跟夏沫假意周旋,她說完就直接按下了紅色掛機鍵,並向司機報了江家老宅的地址。

車子疾速前行,密集的雨絲敲打在玻璃窗上,發出噼裏啪啦的響聲,她覺得有些煩躁,習慣性的半降車窗,把一隻手伸出去任風吹拂。

她趴在那裏,看着窗外不斷倒退遠去的風景,漸漸地有了些許睏意,就把手收回來,閉上了眼睛準備假寐一會兒,放空一下紛亂的思緒。

可沒想到的是,她竟然就這樣奇蹟般的睡着了。

甚至……連對陌生人最起碼的戒備心都丟掉了!

也許是被藥物和男人折騰了一整夜的緣故,也許,這就是人們常常說的生無可戀吧。

有多久沒回老宅了呢?

她被司機叫醒下了車,從五米高的黑色雕花大門往老宅裏走的時候,竟然已經想不起來上一次回來是甚麼時候了。

明明是她自己的家,明明是她從小長大,充滿了和親人無數溫馨回憶的家,她竟然在踏進去的那一秒鐘,產生了一種恍如隔世的陌生感覺。

原來院落裏面種植的花花草草全都換成了紅色的玫瑰花,細雨帶風,吹得大片大片的玫瑰花隨風搖曳。

放眼望去,火紅成海,熱烈又張揚,一如夏沫現在的年紀。

不得不說,江明章這次動了真心娶到家的女人,在品味和逼格上,比之前的那些強很多,算得上是個對手。

走進老宅的客廳,立刻有傭人迎了上來,恭敬的叫了一聲:“大小姐。”

這聲不大不小的呼喚,立刻引來了客廳裏所有人的目光,包括坐在沙發上的江明章和夏沫。

夏沫看見她,慌忙站起身迎了過來:“小晚,你沒帶傘怎麼不打個電話進來?我好派傭人出去接你,這淋溼了會感冒的!”

她不着痕跡的躲開了夏沫的碰觸,並慢條斯理的脫下了身上那件被雨淋溼了大半的男士西裝外套:“沒事兒,我披了衣服,多謝關心。”

夏沫伸出去的雙手尷尬的僵在半空中,好幾秒鐘後才恢復如常,繼續笑臉相迎:“你爸剛還在跟我念叨你,給我看你小時候的照片,真是從小就是個美人坯子,一點都沒變。”

這算得上是她第三次見夏沫,每次都故意對她冷嘲熱諷擺臉色,但她每次都是一副很好脾氣,與世無爭安分守己的樣子。

那張和顏悅色的面容好像已經與她本來的面目融爲一體,如果不是知道她的所作所爲,她甚至都要以爲自己真的是別人眼中那個飛揚跋扈,被父母長輩溺愛過度,不懂得人情世故的千金大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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