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摸摸腿
衛子航到賓館見到甦醒的時候，廳裏已經擺了行禮箱子，上方還放着在自己手上買來的那株人蔘。
“你不忙着蓋房子，怎麼有心情跑我這來的？我告訴你，咱倆的人情已經兩清了。”甦醒似笑非笑地道，此時的她，端莊而又秀麗。
“你要走？”
“嗯，該回去了。”甦醒道，然後饒有興趣地看着衛子航道：“不虛此行呀，你是我遇到的，最有意思的一個男人。”
“意不意思的往後再說，既然你要走，這個送你了。”
衛子航說着，將裹在塑料袋裏的黃芪根遞了過來。
甦醒看到這根黃芪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氣，放到鼻端聞了聞，臉色更加凝重了，“有年頭的野生黃芪我見多了，像這根品質這麼好，藥性這麼濃的不多見，論價值，不比那根野山參差，你確定要送我？”
衛子航也一愣，沒想到這種漏網之魚，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價值。
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個釘，別說十萬，就算是百萬，今天也要咬牙相送。
“嗯，送。”衛子航咬着牙道。
“這麼貴重的禮物，我收着挺過意不去的，我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機會難得，你想好了再說喲。”
看着對面這個成熟中又帶着些許雷靂風的大姐姐，衛子航的腦子裏不由得閃過那天夜裏，她搭在自己胸前，被自己偷偷摸過的美腿和玉足，下意識地道：“讓我再摸摸你的腿好了。”
甦醒的眉頭一挑道：“你還真會挑時候，反正都被你摸過了，你別後悔就行。”
甦醒說着，把寬鬆的褲裙一撩，拖鞋一甩，雙腿搭到了衛子航的腿上，雙腳更是直接抵到了他的小腹處。
衛子航嚇了一跳，不是被她的大膽動作嚇到，而是被她這雙腿嚇到了。
雙腿自膝蓋以下，腫得像燈籠，一按就是一個大深坑，哪裏還有一點美感可言。
“你這是……怎麼回事？”
“老毛病了，時不時的就水腫，中醫西醫看了無數，連病症都沒有找出來，好在過幾天就下去了。”甦醒一臉無奈地道。
衛子航滿心的心疼，這麼美的一雙腿，結果就變成了大象腿，自己絕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信得過我，我給你治。”衛子航咬牙道。
“也沒甚麼信不過的，碰運氣唄，說不定一下子就好了呢。”
“肯定能好！”衛子航斬釘截鐵地道，掰了一截黃芪，下樓找服務員借了後廚開始熬藥。
跟上次控制火候給妹妹熬藥不一樣，隨着牌子上那片葉子上的星光入體，順着指尖滴落的時候，腦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現出一種明悟，此刻，藥性正在融於藥液，小火慢熬以固藥性，一點星光滴落的時候，他似乎有一種感覺，揮發到空氣中的藥性，也在瞬間凝縮回了藥湯中，廚房裏甚至聞不到一點熬藥的味道。
當衛子航把這碗澄黃色的藥液端回房間的時候，濃稠的藥汁已經開始散發出淡淡的藥味了。
“快，趁熱喝，晚了藥性就不足了。”
“沒用的，黃芪利水消腫，這味藥我也喫過不少，根本就沒用的。”甦醒一臉懷疑地道，“你這蒙古大夫該不會想用藥把我迷昏了對我下手吧，其實用不着這麼麻煩……”
“你哪來那麼多廢話，你看看你這腫得跟豬蹄一樣的腿和腳，看着都噁心，誰有那心思。”
情急之下的衛子航幾乎是半強硬地把這碗藥給甦醒灌了下去。
“就當是喫保健藥了，幫我把東西搬下去，等過陣子我這毛病好了，我給你帶禮物，你先想想要甚麼禮物，記得提前告訴我。”甦醒一邊收拾着東西一邊道。
可是甦醒很快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尿意越來越濃，等她反應過來衝進衛生間，已經來不及坐到馬桶上了，都被尿溼了。
裏外全脫掉之後才她驚訝地發現，小腿和腳的水腫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消退着。
首先想到的就是不可能，自己看了無數醫生吃了無數的藥，可是這個不知病症的老毛病，固執地堅守七天才會慢慢消退，然後下個月再捲土重來，比月經還特麼準時。
甦醒簡單地衝了個澡，只裹着浴巾就衝了出來，激動地把消腫後微微泛黃的雙腿搭到了衛子航的身上叫道：“你看你看，消腫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關鍵是熬藥的手法跟火候，那種掌控的感覺很重要！”衛子航一邊說着，一邊大着膽子摸到了甦醒的腳上，大姐姐的腳和腿，光潔柔潔，想親一口又不敢。
甦醒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中甚至帶着鼓勵，正當衛子航壯起膽子想親上去的時候，潘紅霞的電話打了過來。
“你在哪呢？”
“在鎮上，一會我買些磚頭水泥回去好蓋房子。”
“我馬上就到了，你別亂買啊，你不會侃價會虧不少錢的，一會我幫你買去，算是感謝你了。”
衛子航心中一喜，這又來一個感謝的，眼前不由自主地就浮現出少女雪白的肚皮修長潔白的大腿，再看着眼前大姐姐的美腿玉足，心中莫名地一慌。
甦醒拿了一套衣服進了衛生，探頭道：“你等我一下，藥材基地剩下不少建材，都給你了，我跟你一塊去。”
“這……不好吧！”
“有甚麼不好的，你這根黃芪都捨得送我，我送你點建材又怎麼了。”
甦醒根本不給他拒絕的機會，換好了衣服帶他下樓直奔鎮外的藥材基地。
衛子航又給潘紅霞打了個電話，讓她去鎮外的工地上跟自己匯合。
甦醒遠遠地看到一個少女騎着電動車飄然而致，用肩頭碰了碰衛子航道：“沒看出來你小子這麼不老實，有了小女朋友，居然還想在我身上佔便宜！”
“不是，只是朋友，朋友！”衛子航說道，虛榮之餘，卻有些莫名的心虛，總感覺甦醒的臉色好像有些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