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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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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這一個多月時間,蘇若晚總是時不時地會收到這樣的視頻。

很多次視頻發來的節點都完美卡在了席梓宸公司有活動夜不歸宿或者沒有履行約定的時候。

當初看到這樣的視頻,蘇若晚心如刀絞,可是看多了之後,她逐漸開始麻木。

六年前,她受了一次嚴重的外傷被席梓宸救下,醒來之後已經徹底忘卻前塵。

那個時候她只記得自己的名字叫蘇若晚。

席梓宸對她很照顧,即便公司再忙也會抽時間陪她。

那樣無微不至的席梓宸讓對一切感到陌生的蘇若晚逐漸有了安全感。

五年前,席梓宸跟她求婚。

當時席家的狀況錯綜複雜,他怕很多事情暴露會有人暗害,所以只說領證不辦婚禮。

可到今天她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假的。

唯一讓她能夠感覺到真實存在的是結婚後這五年席梓宸對她越來越冷淡。

席梓宸對她沒有生理反應,卻對別的女人有衝動。

她不適合在別人面前拋頭露面,甚至連老宅都沒有去過幾次,但席梓宸卻能帶着朋友跟江雅聚會。

江雅可以名正言順的作爲旭旭的母親去參加學校的親子活動。

就連兒子,她做了半年的試管嬰兒拼了半條命才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寶寶,也不願意要她做媽媽。

此刻她還有甚麼值得留戀的?

蘇若晚苦澀地笑了笑。

她不得不承認江雅的手段確實高明,她成功了。

蘇若晚覺得不開心,她不想再忍耐下去,不管席梓宸心裏到底怎麼想,她的朋友都不會尊重她,兒子也厭惡她這已經成了既定事實,如果沒有席梓宸的默許,這些問題根本不會出現。

“我不要你們趕我走,現在是我要拋棄你們。”

蘇若晚低頭輕聲開口,她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無名指。

“大道才知是,濃情悔認真。回頭皆幻景,對面是何人。”

說完這句話她毫不猶豫地取下了那枚鴿子蛋,那是她的婚戒,隨手丟在了垃圾桶。

隨着婚戒扔出蘇若晚只覺得胸口一陣刺痛。

她只覺得睜不開眼。

“老婆老婆,我在這呢,你看看我我。”

突如其來的聲音逐漸從模糊變得清晰。

“啊老婆,你終於要拋棄那個死渣男了,你是我老婆,他怎麼可以這樣做?你等我,不要被那個狗男人騙了去。”

“誰、是誰在說話?!”

蘇若晚只覺得頭疼欲裂,她強忍着疼痛開口問話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那個聲音好像瞬間消失。

“姑娘,你還好吧?”

外面突然傳來一個女人關切的聲音,蘇若晚搖了搖頭,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景象,眼中閃過一絲錯愕。

這個世界跟她以前看到的不大一樣,同一時間,傅家莊園一間臥室的牀上一個形銷骨立的男人緩緩睜開了墨色的眸子。

“姑娘,你有沒有事?”

那個中年女人伸出手在蘇若晚面前晃了晃,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要不然我送你到醫院去。”

“沒關係,我沒事的。”

蘇若晚回過神來,硬是擠出了一個笑容。

“夫人,我真沒甚麼事,是不是您有甚麼問題?”

蘇若晚不假思索這句話脫口而出。

那中年女人愣在原地。

“哎,你怎麼說話呢?”

那中年婦女身後有一個身着黑西裝的男人,看上去應該是保鏢,聽到蘇若晚的話瞬間怒火中燒。

“我們夫人好心好意地過來關心你,你怎麼還說我們夫人有毛病?”

那中年婦女朝着保鏢搖了搖頭,隨後轉頭看向蘇若晚慢聲細語地開口。

“姑娘,你跟我說話怎麼帶着這麼大的敵意?”

蘇若晚頭痛欲裂,只覺得腦海中有無數的碎片正在慢慢拼湊,聽到女人那句話的時候,她的視線慢慢聚焦在那女人的臉上。

“年上黑油,生應無日。耳下人海命門黑氣入,七日內必應水厄。”

此話一出口那個長相富態的女人和身後的保鏢瞬間愣在原地。

而蘇若晚又覺得一陣刺痛排山倒海而來,讓她忍不住握緊了雙拳用力地捶了捶腦袋。

保鏢看他這副模樣立刻反應過來,上前一個箭步擋在蘇若晚和那女人中間,語氣極爲不友善地開口。

“我看你是瘋了,你竟然在我們夫人面前裝神弄鬼。”

“夫人。”

劇痛慢慢消散,蘇若晚重新睜開眼睛,眸子裏一片清明,她終於全都想起來了,蘇若晚看着那個中年婦,微微一笑,很有耐心地開口。

“夫人,按您這面相應該是大富大貴且長命百歲,但現在看來,命中有橫禍家破人亡屬實不該應該,是有小人在背後搞鬼。”

“哎喲,你下一句還想說甚麼,說你可以替我們夫人消災解難,就是要些錢財,是不是?”

那保鏢臉上滿是不屑。

“你還真把我們都當成傻子了,幾句話就想讓我們夫人做冤大頭。”

聒噪!”

蘇若晚瞟了一眼的保鏢,眸子裏閃過一絲寒涼,說來也怪,前一秒,那保鏢對蘇若晚怒目圓睜,可看到她的眼神之後下意識地覺得後背生涼難聽的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蘇若晚收回視線看着那中年女人背後逐漸形成的黑色氣團皺了皺眉頭。

“夫人,你命中有一女兒,七八歲的時候夭折了,對嗎?”

“你......”

那女人聽到蘇若晚的話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眼中還帶着淚水。

“你怎麼知道的?”

蘇若晚舔了舔乾澀的嘴脣,鄭重其事地看着那中年婦人。

“夫人這幾天你萬不可到水邊去。”

說完,她直接從挎包裏取出一個筆記本跟一支圓珠筆寫了一串號碼塞到那女人手裏。

“如果你願意相信我的話,七天之內可以給我打這個電話”

後一句她沒說出口,如果不信的話那也是命該如此。

中年女人緊緊捏着那紙條,臉上依舊茫然,看着蘇若晚站起身來。

“那個姑娘,我該怎麼稱呼你?”

聽到這個話,蘇若晚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嘴角微微上揚。

“玄門相師,蘇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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