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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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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溫斂走近,“你們會所不會有違禁藥物吧?”

侍應生道,“怎麼會?只是一杯酒而已。”裏面摻了些肌肉鬆弛劑罷了。

那些少爺小姐們要捉弄人,卻也不敢弄來害人的東西,他們會所更不敢。

這類肌肉鬆弛的處方藥劑就很好弄到,只需要拿到醫生開的方子。

溫斂知道他們不敢,於是一口飲下。

比起曾經曲姜舒的手段,向盈的手段要溫和許多。

侍應生見她喝下,終於肯帶她去往目的地。

推開門,溫斂邁步進去,見到的不是李重澤,而是向盈和她的幾個二代朋友們。

“Surprise——!”

溫斂對此早有預料,也沒甚麼意外的表情。

向盈收起臉上的嬉笑,“溫小姐早知道是我。”

其他二代們也斂起笑容,滿懷惡意的看着溫斂。

他們可是等了溫斂許久。

溫斂問道,“李重澤的手機在你手上?”

向盈挑眉,故意說的曖昧且挑釁,“他粗心,落在我這裏了。你找他談甚麼呀?跟我說是一樣的,而且我這裏人多,人多好拿主意嘛。”

溫斂的神色倒是頗爲平靜,“不敢勞煩向小姐。”

她本以爲李重澤與向盈在一起,倒是她想多了。

“既然他不在,我也不多留了。”

溫斂略點頭,便要離開,“告辭。”

向盈給一個人使了眼色,那人直接衝過來將門合上,“走這麼急幹甚麼,來都來了,跟我們喝兩杯,增進一下感情唄。早聽說李重澤的未婚妻長得漂亮,今天一看,果然是這樣,跟我們聊會,我們又不會喫人。”

爲防止溫斂反抗,他們特意準備了藥,讓她提前喝下。

有人拿起裝滿酒的杯子,笑着湊近,“溫小姐,今晚不醉不歸啊。”

溫斂大致掃了眼,紅的白的都有,她但凡軟了骨頭,今晚就要喝到胃出血才能離開。

圈內的二代們最是知道怎麼折騰人。

溫斂笑了笑,“來之前我設置了自動報警,十二點之前關閉報警器,它會自動向警方報告我的位置。你們想好了嗎?”

她看了眼牆上的掛鐘。

現在距離十二點還有兩個小時。

她既然敢孤身前來,必然是做好準備的。

向盈的臉沉下來,“看來溫小姐是不願意給我這個面子了?”

溫斂彎了彎眉眼,“我酒量不好,向小姐的盛情款待,還是留給其他朋友吧。”

脾氣烈的二代聞言衝上來,抬手想要將杯中酒潑到溫斂臉上去,被她一個側身躲過。

可惜酒液太多太滿,仍有部分濺到溫斂的身上。

淺色的羊絨外套被暈染出一團腌臢的污漬,卻也無損溫斂的從容。

向盈看得出溫斂的遊刃有餘,而她最討厭溫斂這樣的作態,彷彿天塌下來都能面不改色,一切成竹在胸,活襯得她們像小丑一樣。

她示意兩個人,“抓住她的胳膊,既然不肯喝,那就硬灌。”

溫斂這次眼底多了幾分慎重。

身後的門忽然被人大力踹開,幾個肌肉鼓囊的彪形大漢闖進來,快速將在場的紈絝二代們按在地上。

越綏走進來,看到溫斂平安無事,眉宇間的戾氣才散去幾分。

“手機怎麼關機了?”

溫斂回道,“沒電了。”

越綏靠近,把溫斂的手包裹進掌心,感受到一陣涼氣,他皺眉,湊近細看,發現溫斂兩腮微紅,另一隻手探上她的額頭,一片滾燙。

“發燒了。”

這下他纔算是真的生氣了。

他讓保鏢抓起一個二代的衣領,拎到自己面前,眼底的冷彷彿能化爲刀子S人。

“說,對她做了甚麼?”

二代早在看到越綏的時候就已經嚇傻了。

家裏千嚀萬囑咐,得罪天王老子都不能得罪越家。

他倒好,一下子招惹個大的,把閻王爺都招來了。

他下意識看向向盈,向盈也被保鏢按住,對方完全不顧及她的身份,將她按在沙發上,這會臉上滿是屈辱。

知道向家的名頭不好使,二代支支吾吾的交代。

“就是,讓她吹了會冷風。”

越綏脣角扯了扯,“吹了會冷風?”

伴隨着二代的一聲慘叫,他慢吞吞的說道,“我都捨不得她受這些罪,你算個甚麼東西,敢碰她?”

“還做了甚麼?”

他知道這些人折騰人有的是法子,端看他們怎麼準備的。

越綏把溫斂攬進懷裏,仔細觀察她的神色,約莫是燒起來了,安靜的出奇。

他吩咐,“叫醫生過來。再弄杯熱水來。”

溫斂正是發熱的時候,渾身躁得慌,偏身體里肌肉鬆弛劑還在起作用,兩相作用下,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只能靠進越綏懷裏。

熱水很快送來,越綏吹涼些,嚐了是能入口的程度,才遞到溫斂脣邊,“聽話,喝一點,醫生很快來。”

溫斂已經燒糊塗了,只想閉着眼睡覺,不想喝水,於是半點不肯配合。

越綏溫言哄了半天,才叫她勉強喝下兩口。

眼看着人昏睡過去,他心疼地要命,眼風掃過那上那羣紈絝,最終視線落到領頭的向盈身上。

向盈被逼着抬起頭,瑟瑟發抖的迎着越綏目光,對方的眼神好像是在打量她哪裏能割下肉來一樣。

半晌,越綏纔開口,“你眼光不錯,看上那個姓李的廢物,原本能叫她死心,便放了你們這對鴛鴦雙宿雙棲,可你怎麼敢招惹她的?嗯?看她好欺負?還是把我當死人?”

那晚他的態度很明顯了。

沒想到向盈是個蠢貨,明知自己待溫斂不同,還敢來找麻煩。

祕書很快帶了醫生過來,恰好聽到越綏的話,心底搖頭。

這可是他們老闆的心頭肉。

活得多不耐煩,纔要一直撩撥。

醫生常年跟在越綏身邊,早已習慣了這些場面,迅速爲溫斂檢查完,開了退燒藥,又叮囑幾句不要受涼,讓對方好好睡一覺纔算作罷。

安靜的來。

又安靜的離開。

越綏惦記着溫斂的病,懶得跟地上這羣廢物浪費口舌,吩咐祕書,“你來處理,給個教訓,挨個送回家去,讓他們父母管教。會所的監控也查查,還有誰參與了,都給我收拾東西滾出京市。”

祕書應下,目送越綏抱起溫斂離開。

他轉頭看向這羣面帶僥倖的年輕人,忍不住搖頭嘆息,好心勸了一句,“以後再做壞事,先打聽打聽,別得罪了不該得罪的。”

不過有今天這個教訓,他們日後也該記着了。

祕書跟保鏢說,“一人斷條胳膊,各自送回家醫治去吧。”

法治社會。

他們也不能太過分。

給個教訓罷了。

門再次合上,將裏頭的所有慘叫都隔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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