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司承明盛悶哼一聲,掛斷電話,俯視着拼命踮腳緊貼上來的女孩。
簡直毫無技巧可言!
雖然自己也是第一次,可不知道爲甚麼一碰到她,他似身經百戰的狂魔肆掠。
猛烈的磁力像海潮般,從他的體內瘋狂翻湧,他莫名對這種感覺上癮。
做她!
司承明盛聽見心裏的聲音。
這一刻他再也無法遏制自己,大手箍住她的腰。
將被動變成主動,即便是藥物的作用,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推開所有女人......
恍惚間,腦海中浮現了另一個女人的影子,那女人就是經常給他喝中藥......
如這次一樣......
但他寧可難受,也絕不碰冉璇,對冉璇有着強烈的牴觸——
司承明盛甚至分不清爲甚麼會對喬依沫這麼着迷......
他一路吻到她耳邊,溫熱的脣在她耳中繾綣:“璇?”
是喬依沫聽得懂的華語音符,他居然用華語對自己喊另一個人的名字?
喬依沫反感地想要推開他,卻早就被居下,成功被他推倒,再也無法起身......
強壯有力的胳膊恨不得將她揉碎進骨髓。
她身上有淡淡的桃花香,像罌粟般在他心頭瘋狂燃起......
司承明盛才知道原來女人帶來的吸引,是這種感覺......
這從來沒碰過女人,居然很滿意這小骨頭!
滿意到快要瘋了!
這黑色無星的夜比以往度過得還要漫長。
她好像做了一場醒不來的夢魘,她彷彿昏迷在幻境中......
***
清晨五點半,皇后山晨霧繚繞如仙境,不遠處的街道上幾名路人在爭執吵鬧。
在靜謐的黎明特別響亮......
一輛刻着“司承”圖騰的黑色邁巴赫駛過,穩穩地停靠在下水道旁,路人見狀紛紛閉嘴,見鬼一樣落荒而逃。
坐在副駕駛的艾伯特邊下車邊套上白色手套,熟練地拉開後車廂,將被昏迷不醒的女孩拽了下來。
她很輕,艾伯特的力氣大,拽下來過程中喬依沫直接摔在地面上。
女孩一動不動,面色慘白如紙,彷彿這是一具屍體。
她衣着單薄,果露在外的肌膚全是傷。
脖頸上不僅有他瘋狂殘留的痕印,還有紅色的勒痕,顯然在途中他失控掐的力度過狂......
不僅如此,她的鎖骨,肩膀,全是那深深的吻印......
難以想象今夜她暈了多少次,又醒了多少次,無法呼吸多少次......
她的裙角還黏有血跡,司承明盛明白,她的少女身沒了。
艾伯特撿起喬依沫,毫不猶豫地扔進下水道。
聽到“砰”的一聲,後座的男人始終低着頭,陰沉沉的洞察不出任何表情,似在反省。
他不是有x功能障礙嗎??
不是對任何人都沒感覺嗎?不是很牴觸女人嗎?
爲甚麼到了她這裏就這麼失控?
腦海中不禁地回想她哭着求饒。
泛着色澤的脣,被嗜得猩紅,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放過她。
這瘋狂的夜。
他忘不掉......
他居然忘不掉......
他在回味!
他又想狠狠獨佔!
他應該去找那種極品大美女發泄!可是想起其她女人,自己心裏卻一股作嘔,打心裏反感!
該死!
全是她的錯!
司承明盛生氣地扭頭,怒視着被下水道沖走的女孩。
長指摁下車窗,男人尊貴無比的身形露出,冷漠地對艾伯特命令:
“封鎖下水道,我要她死在裏面!”
“是。”
***
喬依沫倏地睜開眼!
彷彿昨晚的噩夢還沒褪去,身體又痛又惶恐地瘋狂顫抖着!
她是被冷醒的,接下來就是刺鼻的、難以形容的腐臭氣味,燻得她喘不過氣。
狹窄的下水道從很遠的地方有一個微弱的通風口,吹來的風又臭又辣,辣得她睜不開眼睛,眼淚直流。
這裏陰暗得可怕,柔弱的光線照射下,她甚至能看見不遠處的一堆骨頭,骨頭陷入坑窪不平的污泥,分不清是人的還是動物的,耳邊還時不時有奇怪的聲音。
這裏是......
嘶......
好痛......
剛想起身的喬依沫又立馬倒在惡臭的污泥中,凹凸不平的地面又滑又黏。
似乎還有東西在蠕動,她嚇得連連後退,才反應過來自己渾身早就沾滿了污泥,彷彿自己早已與這裏的排物融爲一體。
喬依沫被臭得腦袋不自覺地晃了起來,餓得渾身無力......
她捂着鼻子重重地呼吸着,直至緩了好久才清醒,原來自己是被司承明盛用完了,才被丟到這裏的啊......
他騙了她。
這些外國人果然沒有一個可靠的,不過已經把自己扔到外面了,憑自己的本事應該能走出去!
可是這裏是哪裏?看起來像下水道?
美約市會有這樣的下水道?
她看過電影,她記得美約市的下水道不長這樣,爲甚麼不一樣?
不過按理說這種地方應該會有井蓋。
她腿軟地起身,輾轉幾次,終於找到井蓋處。可這裏的井蓋不是一般的牢固,無論怎麼使勁都無法使井蓋挪出半點動靜。
沒一會,她體力不支地摔了下去。
她快速地爬起,直感覺有蛆在腳上爬,密密麻麻,邊走邊絕望。
她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不知從哪來的東西,將喬依沫摔得越來越遠......
***
奢華會議室內,總裁拉克正滔滔不絕地講述着。
司承明盛倚靠在主座上熟睡,艾伯特也沒喊他起來,其餘的人更是不敢吱聲。似乎將他當透明人,但拉克時不時還會擔心自己聲音吵到他休息。
他做了個夢,夢見一名小女孩。
他愛得她勝過自己的命,可她好像不愛,又好像不能愛,總是說很多傷害他的話,司承明盛卻死死地抓着她不放手。
女孩用匕首捅着他的胸脯,一下又一下,血液汩汩湧出......
每捅一下,她的眼淚都會滴落,面無表情的臉頰有着心疼。
她心疼了!她果然是愛着自己!
司承明盛彎下腰,將小小的她攬在懷裏!
這一次他變得小心翼翼,不敢如往日那樣用力發狠......
結實熾熱的胸膛將她包裹,他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的呼吸裏,獨屬於她。
“司承明盛......你放開我......”
她的聲音無助不捨。
“我不喜歡你,一點也不喜歡你......”
聽到這裏,司承明盛的血液在逆流,情緒彷彿被她牽引着......
她不知道,這句“不喜歡”比那把匕首疼上千倍萬倍。
他流的血越來越多,女孩最終還是捨不得,緊緊地捂住他的傷口。
又哭又鬧,像個不知所措的小朋友。
司承明盛快速地奪過匕首,扔在地上。
大手撫上她的腰,將她焊入懷裏,生怕他又哄不好她。
這一瞬,所有的痛苦與不安都隨之消散。
偏執的佔有慾終於在這一瞬明白了她口是心非的愛!
“沒關係,我愛你。”他低聲對她說。
這句話他對她說了無數遍,愛了無數次。
推開也愛,逃跑也愛,折磨他也愛,不愛他也愛!怎麼樣都愛!瘋狂極端去愛!
只要是她,他拿命——往死裏愛!
是璇嗎?
不......
不是璇......
他從來沒有對任何女人說“我愛你”......
司承明盛驀地醒來,才發現這只是夢......
可爲甚麼心的緊繃是真的,心痛也是真的,彷彿夢裏的他真的愛過。
男人低頭看夢裏匕首刺入的位置,此時心臟跳動得厲害,似在害怕真的失去夢裏的女孩。
“總席......”見他醒來,拉克賠笑道,“是不是吵到您休息了?”
“我睡了多久?”司承明盛回過神,冷鷙地問。
拉克看了看腕錶:“三個小時。”
“......”司承明盛心煩意亂,低頭揉了揉眉心。
爲甚麼會做這種夢?
那華國女孩死在下水道,變成厲鬼來找他索愛了?
可笑!
他怎麼可能會愛那種人!
隱約間,他又聞到一股淡淡的桃花香,這香氣讓他回想起昨晚的狂。
瞬間他的身體不禁一顫,只是聞着,他便起了感覺。
呵。
怪不得會做那種夢。
***
夜晚。
爲了不再去想那瘋狂的畫面,司承明盛喝得爛醉。
拉克一如既往地安排了近百名波濤洶湧的尤物,剛進總統套房便全被轟跑。
艾伯特摸着下巴疑惑地走了出來。
拉克心虛地站在一旁,似做錯事的孩子,微微俯身面帶微笑:“達約先生,是我挑的不符合他心意嗎?”
“有沒有黑色長髮的亞洲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