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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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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哼,這小子竟然敢應下賭約,純粹是自找苦喫!”

“可不是嘛,林小姐那可是自幼便有神童之名,七歲便能出口成詩,反觀這肖無極,莫說作詩,怕是連詩詞格律都摸不着門道,簡直是天壤之別。”衆人七嘴八舌,盡是嘲諷。

謝文元怎肯放過這落井下石的良機,一步上前,挑眉道:“肖無極,我也跟你賭一把,輸的給贏的學三聲狗叫,再爬出去,敢不敢?”

肖無極神色淡然,目光掃向他,不緊不慢應道:“有何不敢?輸的照做便是。”

“好,大夥可都聽見了,做個見證!”謝文元扯着嗓子喊道。

“謝公子放心,他若敢耍賴,咱們定不輕饒!”衆人看向肖無極的眼神,仿若在瞧一個天大的笑話,都覺得他蠢笨至極,明知才學淺薄還敢應戰。

謝文元與林婉清等人紛紛入座,而後望向楚天嬌,急不可耐道:“楚小姐,人已到齊,這大賽也該開場了吧。”

楚天嬌微微頷首,輕聲說道:“此次大賽分文武兩場,文鬥詩詞,武比實戰,若文武魁首並非一人,便再加一場丹道比試,最終勝者可得一百靈石。”

“楚小姐,規則大夥心知肚明,趕緊開始吧。”謝文元搓着手,滿臉急切。

楚天嬌點頭應允:“既如此,比試正式開啓。如今我楚國局勢危急,匈奴、倭國虎視眈眈,便以邊塞爲題,作詩一首,限時一炷香。”

“肖無極,你輸定了!”謝文元扭頭看向肖無極,臉上得意勁兒都快溢出來了,邊塞詩恰是他的拿手好戲。

林婉清靜坐不語,片刻後,便提筆蘸墨,奮筆疾書。

再看肖無極,仿若事不關己,悠哉遊哉地拎起酒壺,自斟自飲。

香已燃去大半,屋內衆人的目光仿若探照燈一般,在肖無極身上來回掃動,譏諷之意愈發濃烈。

“瞧這肖無極,莫不是知曉自己肚裏沒貨,直接放棄了?這都火燒眉毛了,還慢悠悠喝酒,當真好笑。”

“哈哈,他本就是個草包,怕是筆都握不穩,哪敢提筆作詩,等着跪地求饒吧。”衆人鬨笑不止。

謝文元更是笑得直拍大腿,猛地站起身,指着肖無極高聲叫嚷:“肖無極,時間可不多了,你要是寫不出來,趁早學狗爬出去,別在這兒丟人現眼!”

林婉清擱筆,下巴微微揚起,眼中滿是輕蔑,冷哼道:“跟我比試,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斤兩,這下現原形了吧。”說罷,她輕輕撫平詩作,自信滿滿。

肖無極仿若未聞周遭聒噪,依舊泰然自若,淺酌慢飲。酒水入喉,前世在那文明世界所覽的唐詩宋詞,如閃電般在腦海中劃過。眼見香即將燃盡,只剩寸許,衆人的催促聲、嘲笑聲愈發震耳欲聾,似要將他吞噬。

就在最後一縷青煙嫋嫋升騰之際,肖無極長身而起,衣袂飄飄。他穩步邁向桌案,隨手放下酒壺,執起筆,飽蘸濃墨,揮毫潑墨。

筆鋒蒼勁有力,似蛟龍出海,每一個字落下,仿若有千鈞之力,力透紙背。

“裝模作樣!”謝文元撇嘴,滿臉不屑。

肖無極收筆,恰在此時,香盡煙消。

“時間到!”楚天嬌高聲宣佈,“諸位可誦讀己作,由在場衆人評判高下。”

“我先來!”林泰率先起身,清了清嗓子,念道:“塞外寒風吹臉龐,甲兵瑟縮倚城牆。昨宵夢到美嬌娘,口水長流溼戰裳。”

“撲哧!”

詩句一出,衆人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不過因林泰是太師之子,不乏有人阿諛奉承:“林公子這詩,通俗易懂,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沒錯,林公子大才!”

肖無極嘴角勾起一抹譏諷弧度,繼續倒酒。

林泰瞧見肖無極的嘲笑,冷哼一聲:“你這廢物還敢笑我,雖說我這詩算不上絕妙好詞,但比起你這草包寫的,不知強了多少!”

衆人紛紛點頭,覺着林泰這詩起碼韻律工整。

緊接着,一個體態豐腴的女子甄深深站起身來,大聲念道:“咱們一道去尿尿......”

“哈哈哈......”

衆人鬨堂大笑,前仰後合,肖無極也不禁莞爾,心中暗歎這女子膽量過人,如此“奇葩”詩句也敢出口。

甄深深頓時惱羞成怒:“你們笑啥!難道本小姐寫得不對?”

衆人啞口無言,唯有狂笑不止。

隨後又有幾人誦讀己作,皆平淡無奇,直至林婉清開口。

“烽火連雲黯戍樓,胡笳聲斷塞鴻秋。風刀割面沙迷眼,霜劍侵衣月照丘。汗灑轅門思報國,夢迴桑梓念同儔。殘旗不倒軍心壯,誓守邊關護九州。”

“好!林小姐不愧是才女,這詩寫得大氣磅礴,豪情萬丈,堪稱千古佳句!”謝文元鼓掌叫好,衆人紛紛附和。

林婉清嘴角含笑,面上卻故作謙虛:“讓諸位見笑了,說起寫詩,年輕一代裏,除了二皇子,便數謝公子了。”

衆人深以爲然,目光齊聚謝文元身上。

謝文元挺直腰桿,清了清嗓子,念道:“大漠孤煙落日昏,長河奔湧岸沙奔。金戈耀日寒光閃,鐵騎揚塵戰鼓喧。徵雁哀鳴天際遠,戍兒悵望故園存。願驅虜寇平邊患,青史留名耀國門。”

“好,妙啊!”衆人讚不絕口。

楚天嬌亦是點頭稱讚:“謝公子果真滿腹經綸,此詩盡顯男兒報國之志,堪稱佳作。”

林婉清道:“楚小姐所言極是,謝公子這詩的確精妙,小女子甘拜下風。”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盡是恭維。

謝文元志得意滿,看向肖無極:“肖無極,該你履行賭約了!”

林婉清也在旁幫腔:“沒錯,趕緊跪地求饒,學狗爬出去!”

“肖無極本是皇室貴胄,卻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爛,被貶爲庶民不說,如今更是醜態百出,淪爲全城笑柄。”

“就是,自作自受,沒點自知之明。”衆人你一言我一語,肆意嘲諷。

肖無極仿若置身事外,自顧自地斟酒慢飲。

林婉清見狀,怒目圓睜:“肖無極,你是聾了嗎?趕緊跪下道歉,學狗爬,若是耍賴,在場衆人絕不饒你!”

“對,趕緊履約,否則休怪大夥不客氣!”衆人摩拳擦掌,擺出一副要羣起而攻之的架勢。

肖無極這才抬眸,看向林婉清與謝文元,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笑意:“林婉清,謝文元,你們當真以爲贏定了?”

“怎麼,難不成你以爲自己寫的詩能比得過我們?”林婉清滿臉不屑,她自認對肖無極知根知底,料定他頂多寫些上不得檯面的打油詩。

“是與不是,看看便知。”肖無極鎮定自若,仰頭又飲一杯酒。

“裝神弄鬼,我倒要瞧瞧你能寫出甚麼玩意兒。”謝文元滿臉鄙夷地拿起肖無極的詩作,可下一秒,他雙眼圓睜,眼中滿是震驚與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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