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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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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溯明宗。

弗寒山,水牢內。

刺骨的冷順着淹沒胸口的水透浸骨子裏,幾乎麻木墨秦鳶肉體的感知。

在祕境遇見魔獸追擊,她好心救小師妹江南雪。

江南雪卻要趁機害她,弄巧成拙,反倒讓自己受一身傷。

回來後,江南雪倒打一耙,誣陷她要害她。

師父凌子虛不辨黑白也罷,還奪走她在祕境中找到的珍惜靈草春寒蘭給江南雪療傷。

她的師兄們寧願相信她會因爲嫉妒對江南雪動手,也不相信是江南雪想要S她。

她身上還有內傷未處理,又因爲爲自己辯駁,受了凌子虛一掌,被投入水牢受罰。

她試了好幾次也無法調動丹田真氣治療內傷。

疲憊裹挾着倦意再次襲來。

她眼皮顫動,無法再支撐,垂下頭立在水中暈了過去。

“真可憐,這世上竟是會有這般眼瞎心狠的師父。

“他那一掌,壞你丹田,傷你根本,簡直枉爲人師。”

腦子裏傳來陌生女人的聲音,伴隨着嘲諷的輕笑。

“這水牢內有結界,遏制裏面的人調動真氣,逃離這裏,你自然也無法提起真氣爲自己治療內傷。”

墨秦鳶眼皮不受控的顫動,眼前黑了一陣。

再睜眼,竟是身處在一片星空之中,腳下踩着玉質的石磚。

她的腦子頓時清醒,也沒有了疲憊和睏乏,戒備盯着眼前容貌昳麗的女人。

“不必驚慌,這裏是本尊的識海。”

女人坐在冰晶玉石雕刻的王座上,一襲黑裙妖媚,氣場強大,眉梢微挑,滿是風情。

她撐着下巴打量墨秦鳶,眉眼含笑,媚色天成,身上的威壓比凌子虛更甚。

脣瓣未啓,她聲音已經落到墨秦鳶耳邊。

“小姑娘,你的師父師兄們不相信你,可本尊相信,不如你改投本尊門下,做本尊乖徒如何?”

墨秦鳶全身僵硬,尾指無意識的抽了抽,狐疑的目光暗暗在她身上轉悠。

她敢肯定她沒在宗門內見過這個女人。

“你是誰?”

女人食指勾着肩頭一縷長髮把玩,空靈的嗓音透着慵懶。

“本尊乃混沌真人夜玄,下凡歷劫,出了點小意外,你撿到的那塊石頭,就是本尊的真身。”

石頭?

墨秦鳶下意識摸向腰間的乾坤袋。

裏面裝着她在祕境裏撿到的黑色帶着閃粉的圓形石頭。

石頭外觀奇特,她打算留着製成項鍊。

沒想到誤打誤撞,竟然讓她帶了這個女人回來。

她隔着乾坤袋,握住裏面的圓石,思量半晌,五指緩緩收緊。

“我確實是對我師父師兄們失望,可不代表我就會相信你,誰知道你打的甚麼主意?”

夜玄美目微斂,這個孩子倒是不傻。

旋即又露出笑意,語調溫和。

“這顆石頭是本尊真身,它現在在你手上,只要你想,隨時可以捏碎它,S了本尊,本尊不會有一點反抗之力。”

墨秦鳶感知着掌心圓石,目光一寸一寸在夜玄嬌俏的臉上打量。

夜玄也在打量她,眼中閃過一絲黑氣,強悍的壓迫感驟然壓來。

墨秦鳶瞬間頭皮發麻,喘不過氣,近乎窒息。

恐懼如同毒蛇,沒預兆的纏住她的心臟,狠狠咬一口,毒素麻痹她的神經,整個人動彈不得。

只是一瞬,那股恐怖的力量又頃刻散去。

彷彿剛纔的一切都是墨秦鳶的錯覺,但她後背已經滿是冷汗。

夜玄微微笑着,眼中露出的憐憫刺痛墨秦鳶雙眼,說出的話更是讓她遏制不住渾身顫慄。

“雷靈根,天資倒是不錯,可惜斷了。”

她的靈根斷了?

是師父的那一掌?!

兩本書出現漂浮在她面前。

“本尊可以幫你恢復根基,你現在修煉的功法雖然也契合你靈根,但太過低階,你的修爲越高,它們對你的作用越小。

這兩本高階的功法和心法送你,拜不拜師,你可以慢慢考慮。”

墨秦鳶看着眼前的兩本功法,雙眼放光,嚥了口口水。

溯明宗內沒有出過雷靈根屬性的弟子。

關於契合雷靈根修煉的功法也少之又少,高階功法她更是無法接觸,她很難不心動。

可一旦拿了對方的東西......

夜玄看出她的猶豫,笑意盈盈道。

“本尊與你一見如故,這就當是本尊送你的見面禮,即便你不拜本尊爲師,本尊也不會收回來。”

她打了個哈欠,眼角溢出睏倦。

“本尊乏了,你先回去,有事可在識海呼喚本尊。”

墨秦鳶眼皮一跳,眼前場景瞬間變化。

深遠星空變成近在咫尺的白色紗帳。

她半晌纔回過神,這是她的洞府。

她從水牢裏出來了?

空氣中飄過絲絲縷縷的檀香。

一股暖流在身體中游走,她的餘光捕捉到旁邊的淺藍身影。

偏頭望去,言生白俊逸挺拔的身影坐在她身旁,正在給她輸送真氣。

“大師兄......”墨秦鳶嗓音沙啞,似被磨砂紙刮過,嘔啞粗糙。

見她醒來,言生白才收回手,眼瞼微斂,眼睫投下的陰影遮住眼底的愧疚。

“感覺如何了?”

“好......多了......”

嘴上這麼說着,她卻是渾身都在發熱,像被架在火上烤。

言生白眼底閃過隱晦的憂色,兩指探向她的手腕。

“受了內傷,爲何不說?若非今日我要來放你出來,你恐會凶多吉少。”

墨秦鳶低垂微顫的濃密睫毛遮不住眼底的委屈。

她怎麼沒有說?

祝靖之一句“小師妹是真受傷,這你也要和小師妹比?”

她就被拖着帶走。

在水牢內關了三天,她也想明白了。

江南雪沒來前,她覺得有師父師兄們在,不會有人敢欺負她。

可現在他們眼中只有江南雪,已然忘了她也曾是他們的小師妹。

與其整日想着怎麼和江南雪爭奪他人的關注,她還不如快速提升自己的實力。

只有自己纔是最靠得住的。

“師父不是要關我七日嗎?怎麼今日就放我出來了?”

命令是凌子虛下的,即便是言生白也不能隨意放她出來。

墨秦鳶的不答反問,讓言生白愣住神。

他多打量了眼,她剛纔的反應明顯與往常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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