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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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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當我抓住蘇玉的時候,她身子微僵,卻並未和往常一般不耐的掙脫。

我鬆開她,喫力的走到了桌檯面前拿起了那瓶威士忌。

會死的吧?

倒是正好解脫。

想到此處,我心中的絕望反而消散,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

看着手裏的酒水,我臉上浮起微笑。

還記得結婚時的敬酒環節,是蘇玉提前準備了無酒精的假紅酒,幫自己逃過了一劫。

可現在,她卻想用這瓶酒要了自己得命!

這大概就是老話講的因果報應。

見我拿着酒瓶不動,溫笛伸手拉住了蘇玉的胳膊。

“玉姐,他酒精過敏,肯定不敢喝的,我們還是......”

“閉嘴!”

蘇玉盪開了溫笛的手,目光卻是死死的盯着我的臉龐。

我抬頭看向蘇玉。

“我房間的牀下,有我公正好的遺書。”

“我的家人甚麼德行我自己知道,有了這份遺書,他們......”

“夠了!”蘇玉冷冷打斷我。

“你這是在表演甚麼深情麼?”

“你以爲這樣就會讓我回心轉意?”

“陰險狡詐,花言巧語,你還真是卑劣啊。”

蘇玉眼神中充滿了厭惡,竟將我的交代全都當成了所謂的表演。

“溫笛,我們走。”

蘇玉轉身離開包間,我開口急喊。

“蘇玉!說話算話,記得回家!”

端起酒瓶,我大口將那瓶威士忌灌下。

蘇玉很喜歡喝愛爾蘭的威士忌,說是能從其中喝出花果的香氣。

可這酒灌進我的口中,卻只有辛辣和窒息。

“江總!”

門外一聲驚呼響起,吳青松撞開門衝了進來,一把將我手中的酒瓶奪下。

“江總!你這樣會沒命的。”

吳青松曾是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親信,自己能得到蘇玉的消息,也全託他的幫忙。

沒想到他竟然親自趕了過來。

因爲過敏,我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通紅,便是連呼吸也開始有些喫力。

包間的房門被再次推開,蘇玉喘 息着看向我。

我張大嘴巴不停想要吸入新鮮的空氣,用盡最後的力氣指向了一旁已經見底的酒瓶。

“回家......”

“喂!120麼,我這裏有病人酒精過敏......”

窒息之前,吳青松的聲音傳來。

而蘇玉,則是站在門口,就那麼滿臉鄙夷的看着我。

..................

再睜開眼時,一直守着的吳青峯趕忙湊到我的面前。

“江總!”

我有些茫然的看着吳青峯,足足十幾秒的時間,方纔終於意識到自己是在醫院的病房當中。

“我......還活着。”

鬆開吳青峯,我心中失落的同時,卻還帶着一絲慶幸。

昨晚還是太沖動了。

我終究會死,可在這之前,還有很多事情沒做。

“您的病不能再拖了。”吳青松扶着我坐正。

“我心裏有數。”我淡淡說道。

我第一次暈倒,是被吳青松送去的醫院,他是唯一一個知道我得了肺癌的人。

“江總,蘇總他根本不值得您......”

吳青松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我伸手抓住了手臂。

“青松,我把你當兄弟,但我和她的事,你無權評說。”

吳青松聞言無奈嘆息:“那您也不打算告訴她麼?”

“她不在乎,告訴了又有甚麼用?”說話間,我語氣微微一頓:“我是怎麼來的醫院?”

“我自己送您過來的。”

吳青松目光復雜的看着我,顯然是聽出了我話語中的意思。

聽到回答,我的心口猛地一緊,就好似被一張無形的手掌捏住了心臟一般。

“她呢......”

吳青松猶豫片刻,終於還是沉聲開口。

“救護車來的時候,溫笛說自己頭暈,蘇總帶溫笛離開了。”

沒回家麼?

我賭上了性命,她還是和溫笛走了。

在她眼裏,我果然只是個笑話而已。

我抬手拔掉手背上的針頭,吳青松見此趕忙阻攔。

“江總,醫生說你......”

“我自己有數。”我強忍着洗胃後的噁心站起身來:“還有很多事情等我去做,我沒時間在這裏乾耗。”

吳青峯扶着我向醫院之外走去,可在路過急診病房的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卻是從裏面傳來。

“我問過醫生了,你沒事兒的,現在頭暈想吐,可能只是輕微腦震盪而已。”

是蘇玉!

我停住腳步,看着那半掩的房門,心中只覺得無比的荒謬。

蘇玉帶溫笛也來到了這家醫院麼?

也對。

她那麼關心溫笛,肯定是要就近送醫的。

“玉姐,可是我真的難受,你別走,就在這裏陪我好不好?”

溫笛那帶着幾分可憐的聲音響起,任誰聽了,怕是都會止不住的心疼。

可蘇玉的聲音卻是突然的變得冰冷起來。

“從你說頭暈時,我就知道你打的甚麼心思。”

“無非就是留住我,讓我不能去看江帆,好讓我們的隔閡越來越大罷了。”

“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會和江帆離婚,你最好收起那些所謂的小聰明,乖乖擺正自己得位置。”

“否則,我可以捧起你一個溫笛,就可以捧起第二個張笛,王笛,李笛。”

“明白麼?”

病房中陷入沉默,足有半分多鐘,纔再次傳來溫笛那帶着幾分苦笑的聲音。

“玉姐,其實我都明白。”

“你和我在一起,不過是爲了氣江帆而已。”

聽到溫笛的話,蘇玉似乎也發覺方纔的話太過分了些:“你是你,他是他,不要混爲......”

“玉姐,你先別忙着反駁我。”溫笛打斷蘇玉輕聲說道:“我只想告訴你,我不在乎。”

“玉姐,無論你怎麼利用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都願意。”

這樣以退爲進的情話,莫說是蘇玉,便是連我聽了都感動不已。

可我身邊的吳青松顯然不在此列。

“怪不得大家都喜歡小白臉,這嘴是真他嗎的甜啊!”

吳青松已然是提高音量大聲喊道,我想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腳步聲響起,蘇玉和溫笛先後走出了病房。

見到是我在外面,二人顯然十分意外。

“還活着啊?”蘇玉上下打量着我:“怎麼?你這是要出院麼?”

我目光平淡,哪怕是看到那一臉小人得志的溫笛,亦是沒有辦法波動。

我實在太累了......

肺癌加上一宿的搶救,已經讓我擠不出哪怕一絲力氣來表達自己的憤怒。

“我沒死,讓你很失望吧。”

看到我那憔悴的模樣,蘇玉目光微滯,可隨後她的目光便再次充滿了蔑視。

“你真捨得死麼?”

“江帆,以前我倒是真小瞧了你。”

“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的狠,竟然敢用自己的命演這出苦肉計。”

“你別說,我倒是真有點佩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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