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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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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這,這,這......”秦母這了好一會說不出個所以然,這幅模樣在秦閔看來更是怒火中燒!

秦母的遲疑在他看來就是被謝皎給威脅了,沒想到這婦人心思竟如此歹毒。

這時他也意識到這是一個把謝皎趕出去的機會。

“謝皎,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今日我便休了你,免得敗壞我秦家的門楣!”

聽到這話一旁的何慧秀心裏暗自高興,來的這些日子早就被秦府的富貴給迷了眼睛。等謝皎一被休她就是這府裏的主子,到時候這些富貴可就全都是她和昊兒的,光是想着就不由得高興。

面上卻是不能表現出來,只見她把秦昊放在地上後連忙走到了秦閔面前,嬌滴滴的說道:“想來這件事情姐姐一定是有苦衷的,閔郎,我們不妨聽姐姐解釋。”

添油加醋這上面何慧秀是一把好手,本就生氣的秦閔聽到這話直接大步上前一巴掌扇在了謝皎臉上。

“你敢打我?”

謝皎本在一旁看着這幾人上躥下跳的,沒想到秦閔竟敢動手!

“姐姐,閔郎定然不是故意的,你服個軟就沒事了。”何慧秀這幅惺惺作態的模樣實在讓人厭煩,謝皎直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掌嘴。”聞言門口的丫鬟上前直接兩巴掌扇在了這對狗男女的臉上,這下着實給人打懵了,特別是秦閔,哪受過這種委屈。

“如今秦府的當家主母是我,兩位還請自重!”

秦閔本還想說些甚麼,在看到面前的丫鬟後還是閉上了嘴。

讓這兩人安靜了謝皎纔有功夫管她這懷孕的事情,前些日子她分明纔來了葵水,如今又怎會有孕!

“大夫,我前些日子纔來的葵水,如今又怎會有孕?莫不是診斷錯了。”

“不可能,老夫的醫術在這京城雖說不是前幾卻也是能排的上號的,又怎會出錯!”

話雖是這樣說的大夫卻是很誠實的又上前了,這次他卻是從診箱裏拿出了一根如頭髮絲般的細線。

“大夫人,勞煩將這根線綁在腕上。”

待謝皎綁好後大夫小心翼翼的把線拉長後認真把起了脈,只見他一會皺眉的把其他人的心思也給引了過去。

約莫半盞茶的功夫在換了兩個手腕後大夫總算是放下了絲線,只是還有些不敢確定,這脈象倒是和喜脈相似,只是還是有些細微差別。

見狀大夫又連忙換了另一種把脈的方式,許久後總算是有了結果,“大夫人最近情緒是否波動過大?”

“老夫觀脈象大夫人這是被氣狠了,鬱結於心,這才造成了懷孕的假脈。”

“此話當真?”

在看到大夫點頭之後秦閔算是鬆了口氣,謝皎沒給自己戴綠帽子就好,至於大夫說的鬱結於心更是直接被他給忽略了。

“既然病了那就在屋裏好好待着吧,府裏日後便由慧秀管事吧!”

“堂兄對我府裏的事情莫不是管的太寬了?”

‘堂兄’二字與秦閔而言如同一根針一般,這女人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

謝皎半躺在牀上,手裏端着一杯茶輕輕的颳着沫子,這周身的氣勢實在是讓人難以忽略,何慧秀在一旁更是不敢吱聲。

“閔兒說話不管用,不知道我這個婆母說話可是管用?”

秦母知道這是一個把管家之前拿回來的好機會,再說就何慧秀那模樣也不像是會管家的,到時一切不還是她說的算。

面前這些人真是各有各的心思,偏偏還都以爲掩飾的極好。謝皎不由得嗤笑,“管家?你們可真是敢想,先不說我這病從何而來,就單說管家你們配嗎?”

“我前些年接過賬本看的每筆賬可都是一塌糊塗,這些年若不是靠我撐着秦家還有如今的光鮮?”

索性已經撕破臉皮了,謝皎也不想委屈了自己。

“還有堂兄,秦家主母的臥房你待了這麼長時間是否於禮不合?”

說完謝皎做了送客的姿勢,一旁的丫鬟直接將幾人推搡着離開了,至於大夫早早的就趁人不注意偷摸離開了。

這會屋裏只剩謝皎一人,卸下了所有的力氣只覺得身心疲憊。自從秦閔回來後這府裏真是烏煙瘴氣的,何慧秀一對母子更不是省油的。

只是爲了秦永嘉她卻是不得不繼續在這生活,生活有很多種,謝皎不想委屈了自己。

“來人。”

謝皎喚了一聲門口守着的丫鬟連忙上前,從謝皎管家後府裏下人的規矩是越來越不錯,光說這丫鬟走出去通身的氣派,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哪家的小姐。

“去給秦昊找個嚴厲的夫子,他那個娘也找個嚴厲的嬤嬤好好教教規矩!”

“是。”隨後丫鬟低着頭離開了屋裏。

短期沒辦法離開秦府那她就給這裏面的人找點事做,免得一個個的把這府裏鬧的雞飛狗跳的。

反觀那幾人離開後都聚在了秦母房裏,本以爲可以趁着這個機會將管家之權給拿回來的。

“娘,您怎能允許謝皎在府裏如此行事!”

“還不是這些年你音信全無,我年齡又大了又怎會是謝皎的對手。”

看着秦母那滿頭白髮,秦閔第一次知道了歲月不饒人,又想到這些年未曾給母親傳過隻言片語更是覺得不孝。

晚間秦司珩回府之後也從下人嘴裏聽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在聽到謝皎懷孕時他是高興的,聽到後面臉色越來越黑,倒是沒想到他那個好兄長竟敢對謝皎動手更是逼迫她教出管家之權,想來是讓他舒服太久了。

等秦司珩在後院看到謝皎溫柔的教着秦永嘉的課業時他的心不由得軟成了一攤水,一天的疲憊也立馬散去。

“嘉兒,你去玩你的,我找你孃親有些事情。”

秦永嘉是懂事的,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後就跟着一旁的小廝去了別處玩,走的時候還極有眼色的讓所有下人都退下了。

在院子只剩二人時秦司珩連忙抓住了謝皎的柔荑,“皎娘,讓你受委屈了,臉上可還疼?”

“已經無事了。”

說完謝皎抽開了被緊握住的手,和秦司珩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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