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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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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見人坐穩當了,祝清婉纔敢從盒子裏拿出玉佩遞給他,蕭曄伸手就去開盒子。

祝清婉一邊打量他的神色一邊支支吾吾道:“這玉佩不知如何就裂了,還望......還望世子息怒......”

聽到這話的蕭曄同時也看到了碎成兩半的玉佩,眉頭緊緊皺着,半晌沒吭聲。

祝清婉立在一旁,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話,一顆心七上八下的,腿都有些發軟,畢竟世子脾性一向難猜,從前有不規矩的下人,可是被世子打得只剩半條命給發賣了。

“罷了。”

對蕭曄來說,母親遺物頗多,他時常戴着這個玉佩只不過是瞧着樣式喜歡,畢竟是易碎物,雖日後不能佩戴,但找個老工匠修補一下還能繼續收藏着。

等了半天的祝清婉聽到蕭曄這句聽不出甚麼情緒的話,欣喜得就差跳起來了,想了各種情況,唯獨沒想到世子會這麼輕易就揭了過去。

“多謝世子不怪罪。”

蕭曄“啪”的一聲闔上木盒,眉眼卻沒有舒展,銳利的眼神直視着祝清婉。

“只是往後,我不希望事事都要我來尋你纔有結果。”

祝清婉欣喜的笑僵在面上,忙點頭告罪。

“是、是,讓世子主動過來尋是妾身的錯,日後會注意。”

蕭曄沒有搭理她,直接起身往外去了,他總覺得白日的祝清婉讓他沒有那股上癮的勁,不似夜裏,吸引着他想要靠近索求。

祝明月洗完了衣服想着趕緊晾好躲回屋中,以爲蕭曄怎麼着還要在屋裏呆一陣,芙蕖都還沒進去奉茶呢。

那晾衣服的架子在院門附近,她低頭端着大木盆就往晾衣架走,卻和蕭曄撞了個滿懷。

蕭曄冷眼看着祝明月跌在地上,衣服撒了一地,又垂眼瞧了瞧胸前的水漬,當即就生了怒意。

“怪不得早上祝氏要罰你,如此不長眼。”

祝明月一聽這聲音,哪裏還顧得上摔了一地的衣裳,連忙俯身認錯。

“是......是奴婢不長眼,還望世子息怒。”

來一趟落櫻院,聽了兩遍這話,蕭曄對祝清婉愈發地不滿,看向聽到動靜趕出來的人。

“管好你的人,再有這種事情,你就和你的侍女一起滾蛋。”

扔下這句話,蕭曄再也不想多留,徑直出了院門。

直到走出一段距離,蕭曄才注意到那縷熟悉的香氣,他頓住步子回頭往落櫻院看了一眼,再度看了看胸前落下的水漬才遲疑着繼續邁開步子。

這邊祝清婉方纔還慶幸着躲過了玉佩的事,現下莫名被牽連捱罵,還是如此重的口氣,立刻走上去踢了一腳還跪在地上的祝明月。

“接二連三的鬧幺蛾子,要說你不是故意的,有誰信啊?”

聽到蕭曄留下的那句話,祝明月就知道祝清婉要拿她撒氣了,她也疲於解釋了,反正無論她說甚麼祝清婉都不會聽的。

祝明月撫上挨踹的肩頭,咬着牙不吭聲,祝清婉就越發踢得放肆,任意發泄着心中的情緒。

等她發泄夠了,祝明月才強忍着渾身上下的疼痛默默爬起身,她幽幽看着祝清婉進屋的背影。

若是再如此下去,估計還沒完成她給的任務就會先被折磨而死,她不甘心繼續任由她如此對待。

她一邊撿起地上的衣物,一邊想着該如何逃離這種現狀。

直到晚膳時分,芙蕖才饒過祝明月放她去用膳,被芙蕖使喚着忙活了整整一日,祝明月感覺自己的腰都快斷了。

這還是芙蕖怕晚上世子要過來,才稍稍放她休息一會兒。

而蕭曄用過晚膳在燈下看着書,越看心中越燥,發覺一個字都看不進去了。

本來白日的事讓他有些嫌棄祝清婉,但他發現自己居然開始回味起爲數不多的牀笫之事了。

初嘗人事,叫他意猶未盡。

猶豫再三,他將春華叫進來,“去落櫻院傳祝氏過來。”

這還是世子第一次就寢時間要召侍妾,但春華是伺候慣他的,面上不敢露出半分詫異,應了是就去傳話了。

聽到傳話的祝清婉,面上不動聲色,先將春華打發了回去,說是梳洗一下就過去。

等人走了卻是和芙蕖兩人在屋裏急得團團轉,“去世子那邊,若是世子掌了燈可如何是好?”

芙蕖也擔心這事,但她又轉念一想,“世子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要不就親自試試?若是世子沒有發現端倪,以後也用不上祝明月了。”

祝清婉咬着下脣思考着芙蕖這話的可行性,好半晌才憋出一句,“但我可是完璧。”

“這......”芙蕖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只是從採買的奴才口中聽過些葷段子,一知半解的,她鼓起勇氣道:“只能委屈大姑娘先自個兒破了身子再過去了。”

如今也沒有旁的法子,祝清婉也不好意思留着芙蕖在裏屋,將人趕了出去。

祝清婉顫顫巍巍穿好衣服往無謀院趕去,生怕世子等急了又不要她伺候了。

蕭曄看不進去書索性就不看了,在屋中來回踱着步子,眼角掃到桌案上的燭火,想起昨夜那句怯生生的“害羞”,竟鬼使神差地將屋中的燈滅了。

祝清婉走到這處就瞧見熄了燈,心都涼了半截,在門口滯住了步子。

蕭曄早就聽到了屋外的腳步聲,見人半天不進來,又有些煩躁了,“杵在門口做甚麼?”

聽到聲音祝清婉這才發現他並非睡覺,臉上又重新溢出笑容,推門進去,摸索着往榻邊去。

“妾身還以爲世子是睡下了,想着不敢打擾呢。”

這聲音中透着一股諂媚高興的勁兒,全然不似昨夜的嬌羞,聽得蕭曄心中一陣不舒服。

察覺到人走到了身前,他一把拉過祝清婉的手帶往榻間,將頭埋到她的頸間輕嗅,卻只嗅到平平無奇的脂粉味,心底的燥熱莫名平靜下來。

難道自己又不行了?

蕭曄有些不甘,還想繼續嘗試下去,但他還沒有動作,祝清婉就主動勾住了他的脖頸,語氣也全是刻意。

“世子......”

這動作和話語讓蕭曄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今日的她和昨夜的她判若兩人。

昨日那人根本就沒幾句話,語氣間皆是害怕與小心,怎會如此輕浮。

蕭曄又記起白日落櫻院聞到那縷幽香,七零八碎的線索在他心中默默鋪開。

他直接鬆開了祝清婉,從榻上坐起身,自顧理着衣衫,冷淡地開口道。

“突然有些乏了,你先回去吧,明夜我來落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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