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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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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呸,誰信你,快點讓開。”琴琴啐了一口繞過他的身邊,看向來人緊皺的眉頭舒展了開。

“蔣肖。”琴琴小跑了過去躲在他身後:“快幫我把他趕走。”

蔣肖皺了皺眉頭,這人怎麼陰魂不散的,說了不喜歡他了還來。他看向江南,道:“你是來買花的?爲甚麼不去別人那裏買?”

江南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道:“我知道琴琴小姐這裏的花鮮豔,你們放心我不會再對琴琴小姐出言不遜了。”

他說罷就遞上了銀子。

江南接過銀子從琴琴的籃子裏拿出兩朵花遞給江南:“拿了花趕緊滾。”

“當時我還有些害怕,但他真的買了花就走了,好像心情很好的樣子,我該說的都說完了,可以讓我走了吧。”琴琴提着籃子轉身回了房間,蔣肖目送她進屋。

“呵。”蔣肖冷笑一聲,神色裏滿是不屑,“你們查琴琴還不如查查他那一大家子呢。”

這話告訴柳南庭他可能知道甚麼,柳南庭看向他等待他的下文。

“江南和自己嫂嫂摟摟抱抱的,簡直不知醜。”說完留給二人一個瀟灑的背影。

“走吧,先去大理寺理一下案件。”柳南庭向前走楊語琴隨後跟上。

越走楊語琴就越熟悉,終於她路過了自己家的大門口。紅色的大宅院四年來沒有甚麼變化,只是院子裏多了一棵杏樹。柳南庭知道楊語琴很久沒回家,也沒有催她走,靜靜和她在門口站着。

一陣風吹起,楊語琴的長髮被吹了起來,也將她的思緒回籠了,剛要抬腳離開,門裏就出現一道聲音。

“嫡姐。”楊月音從府裏走了過來,眼裏全是精明的算計。“哎呦,甚麼味道。”

楊語琴雙手抱臂好整以暇的看了她一眼,掃視了一下她全身。

楊月音見楊語琴不搭理她還露出這副表情,心裏頓時恨得牙癢癢,她露出一個笑,繼續道:“大姐姐,你爲甚麼要逃和王富商的大婚,那麼好的一樁婚事。”

想起那個空有錢財,大腹便便,毫無才華的人,楊語琴成功被楊月音噁心到了。

“大姐姐,回來嫁了吧,爹爹知道你做了這個,發了好大的火呢。”楊月音再添了一把火。

“不行,她現在是我的手下。”柳南庭的臉上滿是不悅。

她嫁了我的案子怎麼辦。

“妹妹今年也及笄了吧?”楊語琴問道。

“對啊,怎麼,爹爹一定會給我安排一件好的親事的。”楊月音諷刺道。

“那叫爹爹把你許配給王富商吧,正好你覺得這樁婚事好。”楊語琴說完就向前走了,沒有理會楊月音。

看着二人離去的背影,楊月音的心裏滿是憤恨,你有甚麼好得意的,懷着滿滿的怨氣回到了自己房裏。

兩人坐在大理寺中的一間房裏,目前已知的人有,江北,藍梅,董薇,琴琴,蔣肖。

“假如蔣肖真的看見了藍梅和江南私會,兇手很可能是他們其中一個,兩夫妻的力氣都不小,但問題是,蔣肖怎麼看見的?”柳南庭手指敲着桌面,不停地思考着。

“他好像姓蔣。”楊語琴腦子裏靈光一現,“或許可以查查那間宅院在誰的名下。”

柳南庭親自去查,楊語琴的眉頭皺了起來,按照屍體所告訴的信息,江南是在兩天前,也就是七月初七巳時到未時去世的,而幾乎所有人最後一次見到他都是在三天前七月初六,晚上的幾個小時,他人在哪裏?

她只感覺眼前有一層撥不開的迷霧,恍惚間,她想起了藍梅手腕上的青紫,力度再大些恐怕要給她手骨捏碎,以爲她不可能是兇手,卻又想起她偷偷摸摸的在院子裏燒東西。

也不知道突破點在哪,晚上還要去找董薇......對,董薇,她或許知道甚麼。

“我回來了。”柳南庭走了過來:“春陽街那座宅子目前就在蔣肖的名下。”

看着面前沉思的楊語琴,柳南庭問道:“你怎麼看江北?”

楊語琴皺了皺眉,她總覺得這個人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她回道:“若是江南和藍梅真的有私情,藍梅手腕上的痕跡就有理由解釋了,但這不能證明S死江南的是江北。”

柳南庭看了楊語琴一眼:“我覺得藍梅更像,不知道偷偷摸摸的在院子裏燒甚麼。再查查吧,我已經向大理寺卿說搜查江家了。”

在等他同意。

兩人休息了一陣,決定分頭行動,楊語琴去找董薇,柳南庭去找蔣肖。

再次經過楊府,楊語琴依舊忍不住駐足了,她的親生孃親早就離開了她。她娘去世沒多久,就扶正了現在的夫人。她只想把孃親的牌位拿出來,對楊府裏的其他人沒有留戀。

“你可算來了。”董薇一把把楊語琴拉到了自己房間裏:“我等了你好久。”

“你想說甚麼就說吧。”楊語琴隨意坐在了董薇的牀上,就和之前一模一樣。

“有人要S我,幫幫我。”董薇的眼淚砸在了楊語琴的手上。

“那會兒怎麼不說,我身邊那位纔是管事兒的,算了,先拿出證據看看吧。”

董薇支支吾吾,不敢看楊語琴。

另一邊,柳南庭也拜訪了蔣肖。

“蔣公子,春陽街的蔣宅是你的吧。”

“是。”

“你就是在閣樓上看見的江南和藍梅的事情?”

“對。”

“爲甚麼不住了?”

蔣肖一陣惡寒,聲音帶了幾分顫抖:“你見過一天之內變化巨大的人嗎?”

柳南庭皺了皺眉。

“就是董家的那位小姐,有一天她和你今天身邊的那位姑娘出去了,中午她回來我就見到那位小姐在花園裏對着銅鏡練習笑容。”

之前的她,像個小太陽,而回來之後在花園裏的她,是極其陰鬱的。

他看着她練習笑容,他看着她越來越像以前,他卻感到無比的害怕,於是他搬家了。

他搓了搓身上凸起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忽然說道:“江南是她S得也說不準,她簡直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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