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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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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爸爸,我困了,睜不開眼睛了。”

秦安安稚嫩的聲音打斷了秦桑淮和姚荔枝的談話,他堅持讓秦桑淮送他和姚荔枝回去。

秦桑淮帶他們離開。

我如釋重負。

只是腦子還徘徊着他們剛剛的對話。

我被陷害入獄,這中間到底還有甚麼樣的隱情?

我頭痛的厲害,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直到醫生過來看我,看見我輸液管回血才匆忙叫醒我。

應該是信了我的話,到我出院,她都沒把我生病的事情告訴秦桑淮。

我被秦桑淮接回家。

姚荔枝剛好穿着浴袍從曾經我和秦桑淮的主臥走出來,看見我,慌亂又無措。

“清和姐,你別誤會,我......”

“不用跟她解釋。”

秦桑淮打斷姚荔枝的話,指着一樓保姆房,“你的東西都在裏面,以後你住這裏。”

他說:“記住你的身份。”

“蘇清和,你是來還債的!”

我沒說話,走進保姆房。

在他們看來這是對我的羞辱和懲罰,卻不知道,比起監獄那三年,這對我來說更像是天堂。

頭疼的次數越來越多,我喫過止痛藥,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我好像做了很多很多夢。

夢迴二十二歲那年,秦桑淮問我,“蘇清和小姐,你願意嫁給我嗎?”

那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時候,青春,朝氣,活力滿滿。

我用力抱住他,大聲說,“我願意!”

秦桑淮笑着摟住我,說會愛我一輩子。

婚禮上,我成了全世界最幸福的公主。

秦桑淮最愛我的那幾年,說是我照進他陰暗世界裏的亮光。

他曾那麼小心翼翼地求我不要離開他。

“傻瓜,我怎麼可能離開你?”

可是夢境忽然變得恐怖。

所有的美好被一隻魔爪撕的粉碎,我拼命掙扎,身邊充斥着無數謾罵。

他們都說我是兇手,詛咒我去死。

包括我生養了五年的兒子。

“你是兇手!是你推的荔枝阿姨!”

“蘇清和,我說我跟荔枝是清白的,你爲甚麼還要這麼做?”

“你真惡毒!我看錯你了!”

“抱歉,你丈夫和兒子拒絕看你。”

......

無限痛苦纏繞,我奮力掙扎,試着伸手抓住甚麼。

“秦桑淮......”

我看見亮光裏那張我深愛的臉,我朝他求救,“不是我,我沒有。”

他朝我靠近,可下一秒把匕首狠狠扎進我心臟。

血液噴濺。

他像個惡魔緩緩靠近我:“這是你應得的。”

“不!”

我驚醒,後背溼透了。

原來是手機鈴音吵醒了我,這是秦桑淮接我出院的時候扔給我的。

我劃開屏幕。

“請問是蘇清和女士嗎?秦安安小朋友在幼兒園受傷了,請你儘快過來。”

因爲頭疼,我反應越來越慢。

“好,我馬上過去。”

我忘了,我在監獄三年,秦安安的老師怎麼可能會找我。

我只是下意識覺得我是秦安安的媽媽。

老師貼心的把地址發給我。

處處透着詭異,我還是上當了。

等到了幼兒園,看見姚荔枝出現在那裏,我才意識到不對勁。

我站在教室門口,遲緩地移動眼球,兩張近乎複製粘貼的臉蛋擠入視野。

連皺眉生氣的表情也一模一樣。

我還沒太反應過來,一旁的老師有些遲疑的出聲,“請問,您是哪位孩子的......”

不等老師問完,秦淮桑突然起身,長腿踩着怒意到了我面前,拽着我的手腕就向外走。

轉身間,我正對上姚荔枝眼底還未掩住的笑意,一旁的秦安安更是捏緊了小拳,臉上是恨不得將我撕碎的厭惡。

又被算計了......

我甚至來不及說些甚麼,就被秦桑淮一路瘋扯到了學校外的矮樹叢。

人還沒站穩,他就撒了手,扔垃圾似的將我丟出去。

腳步趔趄,我摔倒在地。

腦子一陣暈眩,秦淮桑震怒的聲音撕扯着我的耳膜。

“誰讓你來的?蘇清和,我沒想到你竟然能瘋到孩子都不顧,你今天來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安安有個坐過牢的媽嗎?你不要臉,安安還要!”

我擰眉,回想起剛纔門口貼的公告,今天是小學的親子日。

姚荔枝想必是以秦安安母親的身份來的吧。

呵,秦安安的願望也是實現了。

憶起他方纔那般嫌惡的眼神,軀體中的難受瘋狂啃噬着我。

我強撐着身子起身,“是老師打電話給我說安安病了,我才......”

“清和姐。”

我話還沒說完,就見身後一高一矮兩道身影協同冷風,一同到來。

姚荔枝牽着秦安安,眉宇間滿是痛心。

“清和姐,我知道你爲安安考第一名驕傲,但你也不能拿安安的身體健康來當藉口呀。”

“他還這麼小,你這不等於在咒他嗎?”

秦安安聽完姚荔枝的話,小臉一皺,同炮仗一般小跑過來對着我的小腿就是一腳,“你這個壞人,你害我在小朋友面前丟臉,你還詛咒我生病,你不是我媽媽,你是大壞蛋!”

“你怎麼不死在監獄啊,你走,我討厭死你了!”

堪堪站直的身子一個踉蹌又跪了下去。

那一刻,眼前的黑暗瞬間將我吞噬。

周遭寂靜,等我再睜開眼時,便對上了秦桑淮厭惡至極的眸子。

“蘇清和,你在這兒裝甚麼柔弱?安安的力氣能有多大?”

今天出來的太急,我藥都還沒喫。

此刻胃部如萬蟻啃噬,疼的我呼吸都發顫!

“秦桑淮,你就這麼教兒子的?”

話剛說完,我就被自己蠢笑了。

兒子不是早就被他和旁邊的賤婦教壞了嗎!

我看向一旁盯着我揚頭笑的秦安安,一瞬間只覺遍體生寒。

三年前,我被扣進監獄時,他也是這般笑的。

他不是我的兒子,他是惡魔!

“蘇清和,你個勞改犯也配質問我怎麼教的孩子?安安被荔枝帶的乖巧懂事,要不是你今天犯J他會這麼對你?”

秦桑淮音色冰冷,“我看你真應該回監獄裏再反思反思!”

耳邊的咒罵逐漸模糊,我強忍着痛意咬牙起身,眼前的這三人我每看一眼都厭惡的想吐,只想趕緊逃離。

但剛轉身還沒走幾步,喉間的腥澀便控制不住的大口噴出!

“蘇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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