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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你必須向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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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剛上臺時短暫的不自在,現在的她又找回了五年前那股自信張揚的感覺。

誠如季思遠所說,她已經與時代脫節五年,所以短暫的不適應是必然的。

這一瞬間,好似醍醐灌頂一般,她的大腦異常的清明。

她本來就是自由翱翔於天空的老鷹,爲了那個不該愛的人,她自願剪掉了利爪,去掉了鳥喙。

到頭來卻被那人揪光了羽毛,抽乾了血液。

不過好在,她懸崖勒馬,迷途知返,天空纔是她該去往的地方。

女記者眼角的餘光正觀察着沐年,沒有見到預想中的惱羞成怒、破口大罵,她的臉色不禁有些難看。

但是又一想到那人給她的豐厚報酬,她接着引導輿論:“希望沐大總裁可不要白日做美夢啊,畢竟開口說大話,誰都會!”

沐年雙眼微眯,定定的凝視着這個女記者。

她可以確定,自己並不認識她。

那她頻頻冷嘲熱諷,想要激怒自己的原因只有一個——她是受人指使!

她這個人雖然不惹事,但是更不怕事!

別人傷她一尺,她必還人一丈!

她纖薄的嘴脣抿緊成一條繃直的直線,不緊不慢開口:“那麼,我想請問這位記者,我和你有甚麼仇甚麼怨,讓你幾次三番的侮辱我謾罵我?”

女記者被沐年質問的臉面全無,臉色霎時變得極爲不自在。

她左右環顧想要辯解,但是周圍譴責懷疑的目光紛紛看向她。

頓了頓,沐年鄭重其事的開口:“你可以懷疑我,但是我會用實力來證實我所說的並不是真話。但是,”

她眉頭微皺,話鋒一轉:“三天之後,如果我成功的解決了沐氏資金週轉問題,你,必須向我道歉!”

女記者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臉色極爲難看。

但是又一想到那人的強大,沐年完全不可能做到讓沐氏起死回生的。

她當即有了底氣,怒懟回去:“可以,不過,要是你沒有實現你的承諾的話,你就要登報聲明,你是一個毫無能力、只會說大話的女人!”

兩人當着數家媒體記者的面,打了賭,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也拉開了序幕。

……

沐年一襲香檳色的抹胸禮服,纖細白皙的脖頸上帶着一條鑽石項鍊,整個人顯得高貴優雅且美麗大方。

再次穿上裙子,她彷彿有一種找回了當年的自信美麗的感覺。

結婚五年,整天圍繞着廚房和婆婆打轉,長時間脫離外界接觸,讓她時常會變得疑神疑鬼,變得自卑怯弱。

現在,讓這些都見鬼去吧!

今天這場宴會聚集了各界的名流大鱷,她來這裏的目的就是來找讓沐氏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

她左右逡巡,在人山人海中尋找目標人物。

突然,她看到了甚麼,刷的一下,雙眸明亮似星辰。

高腳布丁、慕斯蛋糕、芒果西米露、雪泡梅花酒……

她已經好久沒有喫過這些甜點了!

徐容一直都想抱孫子,可悲的是結婚五年她一直沒有懷孕。

正因爲此,徐容一直都認爲是她身體的原因。

先是言語攻擊,冷嘲熱諷,說話夾槍帶棒,“甚麼不下蛋的母雞、甚麼用都沒有的賠錢貨。”

再後來更加變本加厲,控制她的飲食,還讓她喫各種稀奇古怪的中草藥和偏方。

她垂眸斂目,心下劃過絲絲縷縷清淺的傷痛,隨之覆蓋上滿滿的堅強。

怎麼又想起這些了呢,一切都過去了。

從離婚那天開始,現在她要爲自己而活!

不過……

既然目標人物還沒來,她先去嘗一嘗甜點,應該可以吧。

清澈的雙眸中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她姿態優雅的走到了甜品桌,準備大快朵頤。

正當她左手拿着慕斯蛋糕,右手端着飲品,喫的不亦樂乎的時候。

一道尖細且刺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就像鋒利的指甲劃過玻璃一般讓人不適。

“沐年!你怎麼在這!”

沐年順着聲音回頭瞟了一眼,正是橫眉豎眼、難以置信的安沁。

沐年怎麼在這,都已經離婚了,她不是應該躲在陰冷潮溼的黑暗角落裏,整天自怨自艾孤獨終老嗎?

難道,她想重新引起季思遠的注意力?

想到這,她雙眸中明顯略過一絲陰毒的狠辣氣息。

她絕對不允許,季少夫人只能是她!

她再次開口逼問:“我問你話呢,你啞巴了!”

安沁在季思遠面前的時候永遠都是楚楚可憐、小鳥依人。

而在她的面前,立刻就會暴露本性,變得尖酸刻薄。

沐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大紅色的抹胸禮服,上面兩個碩大的渾圓呼之欲出,下面更是短的可憐,恐怕就連大腿根都遮掩不住,真的是延續了她一貫的以色侍人、無時無刻都在賣弄風姿的本性。

懷孕三個月了,竟然還穿了一雙恨天高。

只是……

季思遠難道允許她穿成這樣嗎?

呵,這可能就是對待真愛的寬容吧。

她冰冷的雙眸轉移到她的臉上,聲音不鹹不淡:“你都能來,我爲甚麼不能來?”

安沁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老女人竟然會這樣回懟自己,她先前不是還唯唯諾諾、卑躬屈膝的嗎?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沐年穿上這一身晚禮服竟然有讓人根本挪不開眼的魅力。

她眼含譏誚,烈焰紅脣上下一碰,吐出十足嘲諷的話語:“嘖,看你這一身打扮,你不會是想來這種宴會上趕緊找個下家,好幫你爸那個老不死的,挽救公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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