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古代言情 > 邪王專屬:俏皮王妃冷麪王 > 第4章

第4章

目錄

第4章

來到一個集市將近響午,原本在前面一路策馬狂奔的主子在來到一間客棧前,突然翻身下馬,把馬兒栓在一旁的樹上就往客棧走去,他唯有翻身下馬,在栓好馬兒跟着走進客棧,往裏面一角走了過去。

狂風剛坐下,店小二提着茶壺走了過來,一邊爲他們倒着茶一邊笑眯眯的問:“兩位客官想喫點啥?”

等了一會,沒人搭理他,這才偷偷瞄了眼先進來身着白袍的男子,只見對方沒有搭理的意思,就好像把他當透明似的,只是抬手端起桌上的茶杯靜靜的喝着手中的茶,感情是他的聲音小了?”人家客官都沒有聽見?想到這裏,店小二提高了音量再次說道:“客官...”

看了眼陰寒着臉的爺明顯有些不耐煩了,狂風揮了揮手:“把你們店裏拿手的都上了,去去去...”

他很瞭解爺越是這個神色的時候,表示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假若店小二繼續問下去,難保爺下一步會不會扭斷他的脖子。

看到終於有人回應自己了,而且對方居然爽快的說店裏拿手的都上了,店小二笑眯眯的連忙點了點頭:“好嘞...客官請稍等,小的這就去爲你們張羅。”說完滿臉笑容的轉身離去。

這時隔壁座圍着幾個江湖人士裝扮的男人小聲的議論着,其中一個男子手端着一杯茶喝了一口,接着興致沖沖地說:“聽說了沒有?昨夜大概子時的時候,皓月山莊出事了,山莊的二莊主被人...”

說話的男子手刀在脖子上比了比:“可把那皓月山莊的大莊主氣的夠嗆。”

大夥都七嘴八舌的說:“不是?據說那二莊主武藝高強,誰會有那麼大的本事?居然那麼輕而易舉的就把那二莊主給做了?”

放下手中的茶杯,之前說話的男子故做神祕的繼續說:“聽說皓月山莊的人在那二莊主房間的桌上拾到一塊寫着‘邪火令’的令牌,這你們就不知道吧?說起此令牌可是大有來頭了,據說持有此令牌的只有火邪宮那些武藝上乘的S手纔會擁有,他們每次S了人後都喜歡在被害人屋內放上一塊令牌,不用問了,肯定是那二莊主平日裏不知道甚麼時候得罪了火邪宮的人......”

“那個慘啊...不過說實話,這火邪宮還真是爲民除了一害,不說那二莊主平日裏橫行霸道,魚肉百姓也就算了,外頭還傳言那廝和朝廷的某些貪官都有往來,哎...不說了,不說了,看來這些事咱門還是少議論的好,免得惹禍上身!”

聽完旁邊人的議論,狂風回頭看了眼自己的主子,依然面無表情的繼續喝着茶,彷彿根本沒聽到旁桌的議論,看來爺派出去的S手任務進行的很順利。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店小二嫌惡的怒罵聲:“那來的小乞丐,滾滾滾...快滾...”

陶兔兔抬起髒兮兮的袖口抹了抹額頭的汗水,探頭往客棧內張望着:“小...小二哥...是否可以通融下,我找最裏面角落坐的那兩位爺。”她可是偷偷爬上了一個小販的馬車,這纔好不容易追上他們,說甚麼她都不能放棄,她唯有陪着笑臉看着店小二。

店小二鄙夷的瞟了他一眼,一臉嫌惡的說:“看那兩位爺的穿着非富即貴怎麼可能會認識你這麼個小乞丐?我看你小子就是故意找茬來的!說完揮起了拳頭。”

眼看店小二揮下來的拳頭就要打在她的身上,早已筋疲力盡的陶兔兔唯有認命飛閉上雙眼承受對方迎面揮過來的拳頭,就在此刻,一個白影快速閃過,只聽見一聲慘叫伴隨着重物摔在地上的聲音。

好半響...對方的拳頭沒有落在身上,她膽戰心驚的睜開雙眸抬頭,只見眼前高自己很多的男子,面無表情,白袍黑髮,袍和發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飄拂,冷眸視乎透視着些許傲視,他冷峻臉頰上的肌膚隱隱有光澤流動,容貌俊美,俊美得根本就不似凡人,他只是隨便穿件白色的袍子,渾身卻好像充滿着令人無法藐視的氣息。

男子沒有理會他,揮了揮袖口,轉身走回之前的角落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茶杯繼續喝着茶,讓人幻覺他根本沒離開過座位,陶兔兔怯怯的走了過去,雙手有些不安的揪着衣襬。

狂風原本夾着菜放到嘴邊的手沒有任何動作,瞄了眼爺的神情沒有任何異樣,用眼神掃向一旁的位置,跟乞兒示意着。

“哇...爺剛剛好帥!”他只感覺到一陣比自己還狂風的狂風颳過,還沒能反應過來就已經聽見一聲慘叫聲,回過神來,只見爺一臉淡漠的坐下繼續喝着茶。“爺,爲了那乞兒幾次出手,那是不是說,其實爺並不是很討厭那乞兒了?”那樣,是否表示爺不會再排斥他帶上那乞兒回宮呢?反正宮裏有的是差事給那乞兒做。

他這是暗示自己坐嗎?陶兔兔偷偷看了眼身旁的白袍男子,這纔有些膽怯的坐了下來,看着眼前垂涎欲滴的滿桌膳食,她顧不得膽怯,着急的伸手抓起盤子裏的整條魚就狼吞虎嚥起來。

狂風想制止已爲時已晚,他心裏大喊不妙,暗地裏爲那乞兒捏了把汗。

好半響...沒有任何動靜,他偷偷的看了眼爺,奇怪的是爺臉上並沒有任何怒火的徵兆,心中一塊大石這才落地,心安了不少的他很是熱情的把面前的佳餚都往乞兒面前擺去:“喫慢點,別急,沒人和你搶,不夠可以再要...”說完一邊細心的爲他倒了杯茶。

嘴裏塞滿食物的陶兔兔有些不敢置信的說:“小...小哥哥,不夠真的還可以再要嗎?”

狂風再次瞄了眼主子,還好,爺臉上並無任何的異樣。

狂風微微一笑,往他碗裏夾了塊糖醋排骨:“那是....你想喫甚麼就要甚麼,喫不完還可以打包哦!”心裏卻暗想着,反正有人付銀兩!他身上揣的銀兩又不是他的。

狼吞虎嚥的陶兔兔在聽見他這麼一說,偷偷瞄了眼臉上並無表現不悅的白袍男子,這才從懷裏掏出她隨身攜帶的寶貝,破了幾個口子的破碗!嘴裏哼着完全跑了調,從大街商販那聽來的小曲兒,毫不客氣的裝了起來。

開玩笑...第一次面對滿桌的佳餚任喫任裝,而且還不用捱打,不夠還可以再叫,她能不裝個夠本嘛?可惜的是這碗太小了,裝不了多少。哎...早知道會有今天這樣的美事,就該改帶盆了,真是失策啊。

看着在付完銀子起身離去的兩人,陶兔兔雙手端着裝滿食物的碗,緊跟着起身隨着男子的步伐走出了客棧。

狂風回頭看了眼身後的乞兒,只見他那清澈的雙眸流露出了滿滿的不捨,他鼓起勇氣對正往栓着馬的大樹方向走去的男子,故意提高音量壯膽:“爺...可...可以帶上他嗎?”主子沒有理會他,解開了栓在大樹上的繮繩,對於他說的話,爺並沒有拒絕,那是不是表示答應了?想到這,狂風笑嘻嘻的對乞兒說:“還不快...謝謝爺!”

反應過來的陶兔兔知道這次他們不會像上次那樣扔下她了,因爲高興而忘記了害怕,走上前去扯着白袍男子的衣袖激動的說:“爺...謝謝您!我叫陶兔兔...以後您叫我阿兔就可以了!”

火邪鷹冷眼瞥了下緊緊扯着自己袖口的黑乎乎小手。

陶兔兔心下一驚,慌忙鬆手,只見男子雪白的袖口被他那麼一扯,漆黑了一塊,心有餘溫的陶兔兔膽怯的退回到狂風身旁,明顯看到白袍男子臉色瞬間黑了下來,眼內流露出一絲嫌惡的揮了揮袖口,這才利落的跨上馬背,策馬而去。

陶兔兔對一旁的男子咂了咂嘴:“小哥哥,我說你家主子真的很沒禮貌耶?你還真是有夠倒黴的,跟着這麼個難以相處又沒有禮貌的主子,日子自然也就不好過吧?”

狂風望了眼主子遠去的背影:“爺並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其實爺很好相處的,從來不會爲難下人,也許以後你就會明白的...”看了眼他手中端着裝滿食物的破碗,他忍不住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瘦小的人兒,打趣道:“你不會打算就這樣帶上你手中的食物和我共騎一匹馬吧?這路途遙遠的,我可不想半途被你弄得一身油膩!”

陶兔兔很不捨的放下手中裝滿食物的破碗:“真的不可以帶上嗎?”

狂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可以!再說宮裏別說碗了,比你這破碗漂亮幾千倍的盆有的是!”說完,不再給他有抗議的機會,伸手把瘦小的人兒提上了馬背,策馬而去。

傍晚,火邪宮後山的林間,只見一個一身着火紅綢緞紗裙的女子一頭長髮傾瀉而下,冷豔的表情遮不住那傾國的容顏,女子手持利劍隨風揮舞着,片刻周邊樹上葉兒紛紛落在地面。

站在一旁始終沒有打擾揮舞着利劍的女子,丫鬟翠染猶豫了下,觀察着女子的神色小聲的說:“鳳...鳳姑娘,剛剛翠染來時聽說宮主回宮了!”

“知道了!”女子微啓朱脣,淡淡的回應,眼底卻閃過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喜悅,他終於回來了,他不在宮裏的日子,她每天都在後山練劍,起碼這樣,她能暫時壓制所有的思念,更害怕被宮裏的人知道她對爺的愛慕,這麼多年她清楚的知道,爺對她除了像妹妹一樣的感情外,別無其他,她相信只要她堅持初衷,總有一天他會明白她的心。

這麼多年,從未見爺對任何女子上心過,她還是有機會的,在他救了她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已經喜歡上了他,當年爹只是項權老賊身邊的一個管家,因爲知道太多那老賊的底細,而朝廷又查得嚴,老賊唯恐東窗事發,固然想S人滅口!要不是當年爹帶着年幼的她上山爲娘採藥,他們大概也難逃一劫。

她沒有忘記,當爹牽着年幼的她推開院門的那一刻,院內四周散發着濃烈的血腥味,只見娘睜大着雙眼毫無生氣的躺在血泊之中!而躺在不遠處血泊之中的奶孃懷裏還緊緊的抱着她那剛學會走路沒多久的弟弟,看着爹抱着孃的遺體竭斯底裏哭泣着。

那一刻她沒有淚,只是呆視着躺在血泊中的娘,從那一刻,年紀輕輕的她知道,以後她肩上揹負了一個重任,那就是“報仇!這個仇她勢必要報,當年爹帶着年幼的她四處躲避那老賊的追S,要不是遇到身後跟着一個男孩的他出手相助,他們父女恐怕早已慘遭毒手,那能活到今天。

想到這裏女子冷眸閃過一道寒光,眸裏深處充滿着嗜血。

接近響午的後院內只見一個有着雙水汪汪大眼,梨渦若隱若現,煞是可愛的男孩頭髮全部捆在腦上,手裏拿着掃帚有一下沒一下的掃着地上的落葉,而小嘴哼着跑了調的曲兒。“隔壁大叔外出賺到銀子回村咯...那曉得剛進院門婆娘搶了去...哎呦呦...哎呦呦...大叔跟她急...”

只見一個有着肥胖體格的大叔一手抓着菜刀走到了男孩的面前,手麻利的一下揪住男孩的一邊耳朵怒吼道:“陶阿兔你個挨千刀的!大清早的這都掃到響午了還沒掃完,膳房還有很多活等着你幹了!你小子還有這閒情在這哼曲兒?”

耳朵被大叔緊緊揪着疼得男孩哇哇大叫着,抓着揪住自己耳朵的大手:“啊...啊...啊...蔡...蔡大叔...您輕...輕點...輕...點,人家的耳...耳朵都快掉了!”

肥胖大叔纔不管他的耳朵是否真的疼,越想越氣的他緊緊揪着他的耳朵:“知道痛了?”材房裏的材堆的像山高一樣的都是沒劈的!讓你幹個活慢吞吞的,頓頓看你喫那麼多,也不知道當初左護使帶你回來是幹嘛的!”說到激動處,男人抓着菜刀的手還不停的比劃着!

陶兔兔視線始終沒有離開過那不停在眼前揮舞着閃着鋒利光芒的菜刀:“大...大叔,您別激動...別激動...能不能先放下您老的菜刀?那...那...那個...畢竟菜刀無眼嘛。”

經她那麼一提,肥胖大叔這才意識到自己手裏還抓着菜刀,當時因爲正在做爆炒豬頸肉的他需要蔥段,所以他拿起菜刀切了那麼幾下,突然...想到很久都沒看到這小子了,所以這纔出來看看。

這一看讓他氣不打一處,只見這小子慢慢掃着地不說,還一邊優哉遊哉的哼着曲兒,這才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氣急敗壞的過來揪他的耳朵!

突然想起了甚麼,肥胖大叔就差點沒跳腳:“哎呀呀...我的菜...”說完他火燒屁股似的往膳房方向跑去,不忘回頭大聲怒吼道:“你小子趕緊掃完地去材房把那些材給劈咯!”

陶兔兔看着肥胖大叔遠去的背影,不僅有些感慨,平時看不出肥胖體格的蔡大叔居然可以奔跑的那麼瞬速,來得快去的更快,經常神出鬼沒的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每次都是火急火燎的,更好笑的是大叔的名字居然叫蔡壺嘛!想菜不糊都難。蔡壺,菜糊也...

一直以來她心裏很感激那個小哥哥,要不是那個小哥哥把他帶回宮,而且還安排他在宮裏的膳房幫忙打雜,估計她陶兔兔現在還是和以前一樣過着露宿街頭的日子吧?雖然有時候工作比較多,但是要是和以前相比的話,在這裏起碼還有榻給他睡,更不用餓肚子,她已經很滿足了,不管再苦再累她都會撐下去的,想到這裏,她暗暗爲自己打着氣,陶兔兔你是最棒的,相信明天的明天會更好!

目錄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