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章
男人笑的有些邪魅,有些慵懶的起身,花色的T血穿在他身上,卻不顯得悶 騷。
我看了男人一眼,其實我也很想叫哥哥,但叫了以後,付景澤回去恐怕被扒了我一成皮。
“機會只有一次,錯過可就沒有了。”
對方還在調侃我。
而我低着頭,不敢看他。
我怎麼可能忘了,付景澤在外人眼裏,就是一個雷厲風行,睚眥必報,雖有商業界奇才之稱,也有商業界惡魔之實。
惹了他的人,基本上都沒有好果子喫。
“滾。”
付景澤終於忍無可忍,吐出一個字來。
眼神更是犀利的盯着男人。
“好好好,我走,我走行了吧。”
穿着高檔皮鞋的男人一臉笑嘻嘻的離開。
男人離開後,我感覺身側圍繞的冰冷氣息更甚了。
“小叔,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男人一走,我直接扒拉着付景澤的大腿,開始認錯。
“錯哪了?”
還是錯哪了三個字,靠,這得多考驗我的心理素質啊。
我不知已經說過,錯在不該來酒吧嘛。
他怎麼就糾結着錯哪了,來折磨我的內心。
“錯不該來酒吧,錯不該沒有看清楚就闖入這裏,錯......”
我在小腦子在不斷的轉動的,嘴巴叭叭叭的。
但是我感覺身上的冰冷氣息更嚴重了。
我有點害怕,付景澤不會S人滅口吧。
“小叔,要不,你給個提示吧,你給個提示,我一定能想起來。”
我伸手扒拉着小叔的褲管。
手指能微微感受到小叔的褲管裏面的肌膚。
燙的我的手都忍不住想要上去摸兩把這堅實的肌肉。
可是我光有這個賊心卻沒有這個賊膽。
“放開。”
冰冷的話,讓我的腦袋瓜子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反應過來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將付景澤的褲管給弄皺了。
付景澤有潔癖,他身上穿的都是高定製的衣服,並且他穿衣服決不允許有任何瑕疵。
更別說是皺褶這樣的東西了。
“對不起,小叔。”
我連忙道歉,然後伸手想要將那弄皺的褲管弄平。
可這怎麼可能。
“走吧。”
付景澤突然起身,拿過一旁的西裝外套。
聽到付景澤這麼說,我心底浮起一絲喜悅。
我這是矇混過關了,太好了。
“回去給我好好反省,寫一萬字的檢討書給我。”
就在我沾沾自喜不到兩秒。
我聽到要寫檢討書,而且還是一萬字,差點嚇暈過去。
靠,這跟逼問有甚麼區別。
一萬字啊,太恐怖了。
我邊鏗鏘的起身,邊跟小叔討價還價。
“小叔,一萬字的檢討會不會太多了,一千行不行?”
“兩萬。”
然而我不知道是被付景澤嚇的還是因爲我的腿跪的久了,已經發麻了。
差點剛剛站起來,就倒了下去。
好在付景澤就在我身邊。
他一把扶住了我的腰肢,我被付景澤帶進了他的懷裏。
我趴在了付景澤的胸口,聽着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我瞬間感覺,我已經好久沒有跟小叔這麼親近了。
貌似從十八歲那個生日宴以後,我在生日宴上說了不該說的話。
我們的關係就一直不溫不火的,甚至有些僵硬。
雖然付景澤並沒有將我趕出去,但我已經明確的明白,我都付景澤之間的差距。
他是高高在上的付氏集團未來的總裁執行人。
幾乎掌管着一般的華夏命脈的人。
而我只是付家的養女,一個毫無背景的女人。
俗話說嫁入豪門,那是一個勾心鬥角,喫人熱血饅頭的地方。
確實,當初我年紀小,又被付景澤保護的太好。
我幾乎都快忘記我的身份了。
我不該癡人說夢,如果世界上有後悔的藥的話,我希望我可以收回那句話。
那樣,這兩年我和小叔的關係也不會鬧的這麼僵。
“抱夠了沒。”
一句冰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我被嚇得一個激靈,迅速的退開幾步。
然而卻被一旁的茶几絆倒。
我還來不及反應過來,我的頭就朝着茶几磕去。
付景澤連忙過來拽我,奈何,爲了避免回家後再被付景澤逼問。
我還是選擇讓自己受傷。
至少受傷後付景澤就不會在追究今天的事情了。
所以在磕向茶几的時候,我微微用了點力。
下一秒,我的額頭就出現了一道血印子。
無數的血在我的眼睛上滴落。
我嚇得眨巴了兩下眼睛,然後就有點頭暈。
“沈欣,醒醒。”
在昏迷前我聽到了付景澤那失聲裂肺的聲音。
是我的錯覺嗎?
付景澤遇事從來都是冷靜的,哪怕某次在家裏,被破碗劃傷了手指。
他都依舊淡定的先處理好我的事情後,再去處理自己的手指。
可是我很快就徹底暈了過去。
期間,我醒過來一次。
是付景澤抱着我在醫院裏大喊醫生的聲音。
我感受到付景澤的公主抱,但是我十八歲以後沒有的待遇。
去沒有想到,因爲自己的一次意外受傷。
付景澤卻擔心成這樣。
“病人怎麼樣了?”
醫院很快就準備好了擔架,詢問的醫生是個女醫生。
一旁很多護士都將目光落在了付景澤身上。
“她摔倒時磕到了腦袋,流了很多血。”
付景澤幾乎無法冷靜的和醫生溝通。
也許,只有遇到我受傷的時候,他還會這麼着急忙慌吧。
我在心底想着,真好,付景澤還是跟以前一樣,捨不得我受傷吧。
很快我就被送進急診室。
很快,醫生就給我打了麻藥。
我徹底的失去意識。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小叔已經不見了。
照顧我生活起居的王媽站在了一旁,偷偷的摸着眼淚。
“王媽,你怎麼了?”
我看着王媽,不知道王媽這是怎麼了?
“小姐,你可終於醒了,嚇死王媽了。”
王媽是付景澤特意請來照顧我的飲食起居的。
我們在一起也有十年了,說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
我估摸着王媽是心疼我,所以纔會流淚。
“王媽,放心吧,我沒事了。”
我微微的想要抬起頭,似乎想要去碰觸那傷口的地方。
“小姐,你這傷口醫生好不容易給你縫上了,咱們先不碰哈,免得以後留疤。”
王媽立馬抓住了我的手,制止了我的舉動。
“好。”
我順從的點點頭。
其實,有個這個傷也好,這樣,付景澤就不會糾結我去酒吧的事情了。
甚至那一萬的檢討書估摸着都不用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