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大學生創業的潮流,我搞起了二手服裝的回收。一天,我收到一件紅嫁衣。當晚,就有男人找到我,要與我洞房。後來我才知道,那件衣服是……
柳墨白雙眸冰冷深邃,若一汪冰封千年的寒潭,深不見底,又讓人覺得寒冷至極。
被他用這樣的目光盯着,我心底陣陣發虛。
我很害怕,怕他一生氣,把我給掐死!
“你,”他嗓音有些啞,頓了下,才繼續道,“你就這麼不願意我碰你?”
我沒想到他竟會問這種問題,愣了下,然後點頭,“是!我又不喜歡你,我爲甚麼要跟你做這種事……啊!”
不等我把話說完,柳墨白猛然挺身。
瞬間被填充的感覺讓我身體發顫,咽喉裏像是堵上了一團氣,讓我說不出話來。
柳墨白一隻手掐在我側腰上,另一隻手摘掉金絲眼鏡,露出一直隱在鏡片後的冷眸。
他把眼鏡扔掉,以手爲梳,將額角垂下來的碎髮捋到腦後。
鮮血染溼他的黑髮。他昂着頭,半張臉潔白如玉,另半張臉流淌着鮮紅的血河。一半像清風明月的謫仙人,一半像地獄爬回來的羅剎。似正非正,似邪又似乎邪惡的不夠徹底。
他輕垂眼眸,眸光落在我臉上,冷冽的眸光毫無慈悲,“林悠悠,我也不喜歡你,可我想對你做甚麼事,就能做甚麼事!你沒有資格拒絕我!”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他說這番話時,他的黑眸變成了一雙豎起的瞳孔,於黑暗中像是一條陰冷的蛇。
我眯起眼睛,打算仔細看的時候,柳墨白猛然撞了進來。
我堵在咽喉的氣瞬間被逼出來,發出一聲低吟。
驚覺自己竟發出了這種聲音,我瞪大眼睛,趕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