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陸陽結婚的第三年,在打了上百支促排卵針之後,我終於懷孕了。
他的初戀情人把我推倒,我差點兒流產。
陸陽卻責怪我不該惹那個女人生氣。
他說:“她已經很可憐了!”
我苦笑。
她只是輕度抑鬱,而我,其實已經得了絕症,最多隻能再活九個月。
和陸陽結婚的第三年,在打了上百支促排卵針之後,我終於懷孕了。
他的初戀情人把我推倒,我差點兒流產。
陸陽卻責怪我不該惹那個女人生氣。
他說:“她已經很可憐了!”
我苦笑。
她只是輕度抑鬱,而我,其實已經得了絕症,最多隻能再活九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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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陽帶着程敏出現在我面前時,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是來跟我搶丈夫的。
果然,趁陸陽暫時走開,程敏附在我的耳邊低聲說:“蘇清,謝謝你幫我照顧了陸陽三年。現在我回來了,你該讓位了!”
她的聲音溫柔動聽,眼神裏卻滿是挑釁。
一個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我是陸陽的妻子,而你,只是他的前女友而已。他對你,早就沒有愛了。”
程敏挑眉:“是嗎?那試試嘍。”
她說完,突然用力推了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