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晨從非洲考察回來,第一時間打給我,嗓音疲憊又帶着慌亂。
“微微,我可能被人算計了,喝了點不乾淨的東西…和一個當地…我給了她封口費,她不會再出現。”
八年婚姻,我相信他只是一時糊塗。
半年後,公司的週年慶典,衣着爆漏、充滿異域風情的安琪抱着兩個膚色迥異的嬰兒,闖入宴會廳,聲稱孩子是付晨的。
付晨臉色鐵青,卻爲了所謂的“國際影響”和“商業合作“將我推到閃光燈前,低語。
“微微,大局爲重,她是部落公主,不能得罪。”
“她家族勢力龐大,對我們開拓南陽市場至關重要。”
我沒回復,他不耐煩,起身拍桌道。
“這些年沒有我賺錢,你能做這個總裁夫人嗎?要錢還是要面子,你自己選。”
我樂呵呵的將電話打給了準備給公司融資20億的大客戶:
“不好意思,陳總,我準備離職了,融資的錢要不你打我新公司賬上吧。”
回到公司我就開始寫離職協議。
後腳付晨就帶着安琪回來了,還有公司一大幫人。
付晨推開我辦公室門對着我劈頭蓋臉的罵道。
“讓你給安琪跪下道歉,你一聲不吭就走了,有沒有把我這個老闆放在眼裏?”
“我都給你臺階了,你不下,非要讓我在各大媒體面前丟面子是嗎?”
我火氣頓時就上來了。
“臺階?甚麼臺階?讓我在衆目睽睽之下給你情婦的孩子換尿布是嗎?”
付晨便戛然而止。
安琪站在門口打量着我的辦公室,一臉高傲的看着付晨:“老公,孩子餓了要喫奶。”
“我看這間辦公室還挺大的,要不空出來吧,方便我給孩子餵奶。”
付晨眼神躲閃,有些難爲情:“這間辦公室是葉微微的......”
安琪一臉不悅,又問道:“不行嗎?難道要讓我當衆脫衣服給孩子餵奶嗎?”
付晨恢復了神情瞪了我一眼:“沒聽見嗎!還不趕緊讓出來!!”
我卻起身幾步擋在門前,一臉怒氣。
“這辦公室都是我的重要文件,憑甚麼讓我讓!”